一部《妖貓傳》、一場《國家寶藏》上的舞臺劇, 將“楊貴妃”這個美人IP又重新炒熱起來。
關於這位在四大美人中最具話題性, 也是地位最高的美人,
宋朝的歐陽修曾批判她, 說她“女色誤國”;清代的歷史學家趙翼評她“色荒貽害”。 但是, 大唐無比燦爛的輝煌難道真的是她的一曲琵琶, 她的一支舞就可以損毀殆盡的麼?顯然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但不得不說,
楊貴妃的確是個很“作”的女人,
怎麼“作”呢?比如,
和皇帝吵架,
還被皇帝“遣送”回了娘家,
臨了還給了皇帝一縷自己的頭髮,
讓皇帝大驚失色,
趕快又給好生生的接了回來,
從此“寵愛益加”。
其實對於楊貴妃這樣一個女人, 大概很少有男人能拒絕吧。
然而, 美好的時光總是不會長久的。 唐玄宗的錯誤與其說是“女色誤國”不如說是因為他沉溺于自己創造的“開元盛世”的盛景中不可自拔, 忘了什麼叫溫水煮青蛙, 也忘了什麼叫居安思危, 致使大唐帝國像是一朵開到正盛的牡丹, 盛極而轉衰。 安祿山的進攻, 長安的陷落, 徹底撕開了這繁華盛景下的種種不堪, 護送唐玄宗逃離的兵將如何能不忿;曾經, 大唐的鐵騎是如何的馳騁戰場, 如今, 卻只能淪落到逃兵敗將,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沉溺聲色的皇帝!可是當時的忠君思想,
“六軍不發無奈何,
宛轉蛾眉馬前死”白居易在《長恨歌》中如是說。
但關於楊貴妃的死,
在古今眾人的傳說中還有很多爭議;
在《新唐書》、《舊唐書》、《資治通鑒》的記載中,楊貴妃是被勒死於佛堂前的梨樹下的;而在杜甫的《哀江頭》中卻有寫“明眸皓齒今何在,血污遊魂歸不得”的詩句,點明楊貴妃不是被溢而死,因為溢死是不會見血的。李益所作七絕《過馬嵬》和七律《過馬嵬二首》中有“托君休洗蓮花血”和“太真血染馬蹄盡”等詩句,也反映了楊貴妃為亂軍所殺,死於兵刃之下的情景;還有一種說法,是劉禹錫所作的《馬嵬行》一詩中說“貴人飲金屑,倏忽拜英暮,平生服杏丹,顏色真如故。”也就是說,楊貴妃乃吞金而死。
當然,另有一種最為奇特的說法,楊貴妃就沒有死,而是跟著使節團去了國外。這種說法起源于俞平伯先生在《論詩詞曲雜著》中對白居易的《長恨歌》和陳鴻的《長恨歌傳》的考證,他認為,白居易的《長恨歌》如果只以“長恨”為名,那麼寫到馬嵬已經足夠了,何必再寫玉妃太真呢?所以他認為,馬嵬坡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楊貴妃,已隨使節團遠走國外,至於去哪裡,一說美洲,一說日本,總之眾說紛紜,是成歷史謎案。
在《新唐書》、《舊唐書》、《資治通鑒》的記載中,楊貴妃是被勒死於佛堂前的梨樹下的;而在杜甫的《哀江頭》中卻有寫“明眸皓齒今何在,血污遊魂歸不得”的詩句,點明楊貴妃不是被溢而死,因為溢死是不會見血的。李益所作七絕《過馬嵬》和七律《過馬嵬二首》中有“托君休洗蓮花血”和“太真血染馬蹄盡”等詩句,也反映了楊貴妃為亂軍所殺,死於兵刃之下的情景;還有一種說法,是劉禹錫所作的《馬嵬行》一詩中說“貴人飲金屑,倏忽拜英暮,平生服杏丹,顏色真如故。”也就是說,楊貴妃乃吞金而死。
當然,另有一種最為奇特的說法,楊貴妃就沒有死,而是跟著使節團去了國外。這種說法起源于俞平伯先生在《論詩詞曲雜著》中對白居易的《長恨歌》和陳鴻的《長恨歌傳》的考證,他認為,白居易的《長恨歌》如果只以“長恨”為名,那麼寫到馬嵬已經足夠了,何必再寫玉妃太真呢?所以他認為,馬嵬坡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楊貴妃,已隨使節團遠走國外,至於去哪裡,一說美洲,一說日本,總之眾說紛紜,是成歷史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