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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十二位宗徒中最傑出、最重要的是哪一位?

毫無疑問, 是伯多祿(Peter Simon, Petrus Simon)

伯多祿, 人名, 來自阿剌美文“刻法”(磐石)一詞的希臘文翻譯, 是耶穌十二位宗徒中最傑出的、最重要的一位, 是宗徒之長, 教會的最高首領, 具有最大的權威。 他生於貝特賽達(見該條), 原名西滿(若1:42)他的兄弟名安德肋, 以捕魚為生(若1:44; 路5:10)。 傳說他是無知的鄉民, 貧窮的漁夫, 是不甚切實的, 因為, 由聖經上種種的暗示, 我們知道他們二人出於小康之家, 有自己的捕魚工作, 並很可能在加里肋亞湖邊設有自己的賣魚店鋪。 弟兄二人又是熱心宗教的人, 故此曾離鄉背井, 南下猶大聽洗者若翰的宣講(若1:35-42)。

他的父親名叫約納(瑪16:17), 亦名若望(若1:42)。 伯多祿結過婚, 並同他的岳母住在葛法翁(瑪8:14; 穀1:29; 路4:38)。 但是由福音及格前9:5之所載, 我們不能斷定, 當耶穌召叫他們時, 是否他的妻子仍然健在。

福音及宗關於伯多祿生平的記載:在這兩部書上提及伯多祿的地方,

竟達一百六十一次之多, 遠遠超過其他任何宗徒, 我們只可以在此作一綜合的報導。 耶穌第一次見伯多祿時, 就給了他一個外號叫“刻法”(磐石)(若1:42), 從最初就同若望及雅各伯, 成了耶穌的三位愛徒中的一位, 成了耶穌的全能、光榮及受辱的見證人(路8:51; 瑪17:1; 穀9:2; 路9:28; 瑪26:37; 穀14:33)。 但是, 在他生平中最大的轉機, 應是在某一次當耶穌由伯多祿的魚船上向群眾講完道理之後, 叫他下網捕魚。 伯多祿雖然已徒勞無獲的工作了一夜, 但仍照耶穌的話投下網去。 那知, 竟然捕得了滿網的大魚, 不得不招呼捕魚的同伴, 載伯德的兩個兒子若望及雅各伯, 前來幫忙。 伯多祿見此奇跡驚慌失措地跪下說:“主, 請你離開我, 因為我是罪人”。 耶穌卻對他說:“不要害怕,
從今以後, 你要作捕人的漁夫。 ”果然, 伯多祿捨棄了一切, 跟隨了耶穌(路5:4-11)。

在耶穌顯示了五餅二魚的奇跡之後, 百姓有意強迫耶穌作他們的君王, 耶穌先打發宗徒們上船過海(加里肋亞湖), 暫時躲避一下風頭。 正當半夜, 宗徒們在海中划船時, 耶穌顯現給他們。 宗徒們驚魂稍定之後, 認出可能是耶穌時, 伯多祿要求在水面上行走, 到耶穌所站的地方去。 耶穌說:“來吧!”他果然毫不猶疑下船在水面上大步行走, 但走不多遠, 見水勢很凶, 開始驚怕起來, 同時並開始下沉, 乃大喊:“主, 救我吧!”耶穌將他拉起,

責斥他缺乏信心(瑪14:22-31), 但他果敢的性格可見一斑。

百姓和門徒在聽到耶穌講論聖體聖事的道理之後, 心中不服, 滿口怨言, 各自東走西散離耶穌而他去。 此時耶穌問宗徒們:“難道你們也願意走嗎?”伯多祿挺身而出, 代言答道:“主!惟有你有永生的話, 我們去投奔誰呢?我們相信而且知道你是天主的聖者”(若6:60-69)。 由此我們可以斷定伯多祿是心直口快的一位坦白人。 此事發生後不久, 在斐理伯的凱撒勒雅境內, 伯多祿又一次表示了他直爽的性格, 代表其他門徒承認耶穌是“默西亞永生天主子”(瑪16:16, 19), 也就是在這個機會上, 耶穌見時機已成熟, 乃鄭重的將教會首長的權位預許給他:“約納的兒子西滿……你是伯多祿(磐石), 在這磐石上, 我要建立我的教會, 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她,我要將天國的鑰匙交給你:凡你在地上所束縛的,在天上也要束縛;凡你在地上所釋放的,在天上也要釋放”(瑪16:17-19)。

最後晚餐中,耶穌首先要給伯多祿洗腳時,伯多祿基於對耶穌的尊敬心情,梗直的說:“不,你永不可給我洗腳”!可是在聽到主的反駁之後,卻又本其原來的爽朗性格心直口快地,甚至頗富幽默感地說:“主!不但我的腳,而且聯手帶頭,都給我洗吧!”(若13:4-10)。緊接著耶穌預言了伯多祿在當夜要三次否認自己。伯多祿聞言竟誇下海口說:“即使我該同你一齊死,我也決不會不認你”,以表示對耶穌肝腦塗地的忠誠赤裸之心,但未免太冒失了。可是他也的確盡了他的匹夫之勇,來向耶穌表示他的忠貞之志,當夜他就手執一把利劍,奮不顧身,沖向那一批來逮捕耶穌的士兵及大司祭的僕人,一劍將僕人瑪耳曷的右耳削了去,而受到耶穌的責斥(瑪26:51-54; 路22:50-51; 若18:10-11)。因為這與耶穌的教訓是完全不合的,此時伯多祿非但冒失,而竟有些是莽撞了;但無疑的,他的心地是正直的,是完全出於對耶穌的忠誠及愛護。至此伯多祿已的確茫然不知所措,又見耶穌已垂手就捕,乃實行了走為上策之計,但逃不多遠,又覺心有不甘,對耶穌忠貞的諾言,應有所交代,乃轉過身來“遠遠跟著耶穌”(瑪26:58等)。

經過若望的人事關係,得以進入大司祭的庭院,在近處觀看耶穌案件的結局,就在這裡三次被人追問是否是耶穌的弟子,伯多祿竟三次否認,且強調自己與耶穌毫無關連,耶穌轉臉看了他一眼,這時伯多祿才如大夢初醒,於是跑到庭院之外,淒慘地痛哭起來(瑪26:69-75; 若18:15-18等)。

耶穌復活後第一個獲得顯現的宗徒就是伯多祿(路24:34),聽耶穌的指示率領其他宗徒北上加里肋亞,重操捕魚的業務。某日早,天色仍在朦朧之際,耶穌站在湖邊(加里肋亞湖),立即被若望認出,伯多祿又是滿腔熱火,急不及待地跳下水去,遊至岸上問候耶穌。就在這天早上,耶穌三次問伯多祿是否愛自己(主耶穌),伯多祿鑒於以前背主的大錯,心中已有所警愓,再不敢逞強,只謙虛地三次答應:“主,是的,你知道我愛你”。耶穌見時機業已成熟,伯多祿的心理狀態也已作好了準備,緊接著耶穌將以前預許給他的教會中最高職權,正式的委託給他(若21)。

在聖神降臨的日子上,宗徒們領受聖神之後,伯多祿一馬當先,代表其他的宗徒,向圍觀的群眾講話,當天就有三千人回頭,領洗入教(宗2:14-41)。幾天後伯多祿同若望進入聖殿祈禱時,治好了一個胎生的瘸子,招惹了群眾好奇的圍觀,他再度乘機報導,又有五千人回頭,因而遭到公議會的逮捕,第二天才被釋放了出來(宗3-4:22)。

自教會誕生伊始,伯多祿就成了這個新興團體的首腦人物,是他安排了選舉瑪弟亞為宗徒的事宜(宗1:15-26),是他責罰了犯罪的夫婦阿納尼雅及撒斐辣(宗5:2-11)。他的名聲很快的傳佈開來,很多病人都求他醫治,甚至只要病人動下他的衣邊,或使他的影子由自己身上掠過,就能獲得痊癒(宗5:14-16);也是他首先視察了撒瑪黎雅的教會(宗8:14-25)。至此耶京的公議會見此風不可長,乃再度下令逮捕了宗徒,這次又是伯多祿代表發言,駁斥公議會的無理。於是被鞭打後,再度獲得釋放(宗5:17-42)。自此伯多祿只好由耶京向外發展,在裡達治好癱子艾乃阿,在約培復活死人塔彼達(宗9:32-43),並在凱撒勒雅接受第一名非猶太人的教外人,義大利營的百夫長科爾乃略,及其全家領洗入教(宗10)。大約在西元四十二年上,黑落德阿格黎帕開始對教會的殘苦迫害,將大雅各伯宗徒殺死,將伯多祿下到監裡,但由於天使的救助而脫險。至此伯多祿知聖地已非久居之地,乃“往別的地方去了”(宗12:3-17)。聖經上雖未明確地指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學者們大都同意及主張,此時伯多祿去了羅馬,當時在羅馬已有一批五旬節那天在耶京歸化的猶太教友,故此伯多祿在羅馬並不是完全陌生的,相反的一定受到了優厚的招待。自此羅馬成了教會的中心,由羅馬伯多祿開始管理支配整個教會的事務,給小亞細亞的教友寫的兩封公函,也是發自羅馬(見伯前5:13)。但是他並沒有定居羅馬而不動,他仍然盡了他視察教務的最高職權,如此在西元四九年,我們見他重新出現於耶京,主持第一次的宗徒會議(宗15:6-21,見迦2:1-10)。其後更去了安提約基雅,在這裡同保祿發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衝突。原來在耶京大會議上,原已決定教會對一切歸依教會的人,應一視同仁,不應有猶太人及教外人的分別,但是向來直爽果斷的伯多祿,卻在安提約基雅冒然的間接支持了那些由猶太主義回頭的教友,而激起了由外教回頭者的不滿及沮喪,是以保祿基於正義感起來強烈的反對了這位宗徒之長的模稜兩可的曖昧態度,並指出由此所加於教會的損害(迦2:11-14)。伯多祿自知理曲,只有逆來順受,就此了結了這一場風波。但自此之後,二人合作無間,毫無隔閡的跡象可尋,以致教會,自古以來就時常將二人的名字相提並論,是以所謂教會初期的伯多祿主義及保祿主義的說法是不能成立的(見宗15:7-12)。至於有關伯多祿其他的傳教行程,在聖經上所記載的不多,遠不如保祿的行程清楚。

伯多祿在尼祿迫害教會的時代,大約在六四至六七年間,為主致命而死,被當時的教友葬于現今的梵蒂岡丘嶺上,亦即後日伯多祿大殿座落的地方,自古以來有不少的傳說一致擁護這一事實。自一九四○年至一九四九年在大殿之下的考古挖掘,更證實了這一傳說之不誤:大殿圓頂樓之下的正中地方,就是聖教會第一位教宗伯多祿墳墓的所在地。但在第三世紀的中葉,當伐肋黎雅諾皇帝難為教會正熾之際,伯多祿的屍首曾一度被遷往聖色巴斯提盎地窟之中,免得落於迫害者之手而受到褻瀆,但不久之後,即重被遷往其原來的舊址,重新安葬。

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她,我要將天國的鑰匙交給你:凡你在地上所束縛的,在天上也要束縛;凡你在地上所釋放的,在天上也要釋放”(瑪16:17-19)。

最後晚餐中,耶穌首先要給伯多祿洗腳時,伯多祿基於對耶穌的尊敬心情,梗直的說:“不,你永不可給我洗腳”!可是在聽到主的反駁之後,卻又本其原來的爽朗性格心直口快地,甚至頗富幽默感地說:“主!不但我的腳,而且聯手帶頭,都給我洗吧!”(若13:4-10)。緊接著耶穌預言了伯多祿在當夜要三次否認自己。伯多祿聞言竟誇下海口說:“即使我該同你一齊死,我也決不會不認你”,以表示對耶穌肝腦塗地的忠誠赤裸之心,但未免太冒失了。可是他也的確盡了他的匹夫之勇,來向耶穌表示他的忠貞之志,當夜他就手執一把利劍,奮不顧身,沖向那一批來逮捕耶穌的士兵及大司祭的僕人,一劍將僕人瑪耳曷的右耳削了去,而受到耶穌的責斥(瑪26:51-54; 路22:50-51; 若18:10-11)。因為這與耶穌的教訓是完全不合的,此時伯多祿非但冒失,而竟有些是莽撞了;但無疑的,他的心地是正直的,是完全出於對耶穌的忠誠及愛護。至此伯多祿已的確茫然不知所措,又見耶穌已垂手就捕,乃實行了走為上策之計,但逃不多遠,又覺心有不甘,對耶穌忠貞的諾言,應有所交代,乃轉過身來“遠遠跟著耶穌”(瑪26:58等)。

經過若望的人事關係,得以進入大司祭的庭院,在近處觀看耶穌案件的結局,就在這裡三次被人追問是否是耶穌的弟子,伯多祿竟三次否認,且強調自己與耶穌毫無關連,耶穌轉臉看了他一眼,這時伯多祿才如大夢初醒,於是跑到庭院之外,淒慘地痛哭起來(瑪26:69-75; 若18:15-18等)。

耶穌復活後第一個獲得顯現的宗徒就是伯多祿(路24:34),聽耶穌的指示率領其他宗徒北上加里肋亞,重操捕魚的業務。某日早,天色仍在朦朧之際,耶穌站在湖邊(加里肋亞湖),立即被若望認出,伯多祿又是滿腔熱火,急不及待地跳下水去,遊至岸上問候耶穌。就在這天早上,耶穌三次問伯多祿是否愛自己(主耶穌),伯多祿鑒於以前背主的大錯,心中已有所警愓,再不敢逞強,只謙虛地三次答應:“主,是的,你知道我愛你”。耶穌見時機業已成熟,伯多祿的心理狀態也已作好了準備,緊接著耶穌將以前預許給他的教會中最高職權,正式的委託給他(若21)。

在聖神降臨的日子上,宗徒們領受聖神之後,伯多祿一馬當先,代表其他的宗徒,向圍觀的群眾講話,當天就有三千人回頭,領洗入教(宗2:14-41)。幾天後伯多祿同若望進入聖殿祈禱時,治好了一個胎生的瘸子,招惹了群眾好奇的圍觀,他再度乘機報導,又有五千人回頭,因而遭到公議會的逮捕,第二天才被釋放了出來(宗3-4:22)。

自教會誕生伊始,伯多祿就成了這個新興團體的首腦人物,是他安排了選舉瑪弟亞為宗徒的事宜(宗1:15-26),是他責罰了犯罪的夫婦阿納尼雅及撒斐辣(宗5:2-11)。他的名聲很快的傳佈開來,很多病人都求他醫治,甚至只要病人動下他的衣邊,或使他的影子由自己身上掠過,就能獲得痊癒(宗5:14-16);也是他首先視察了撒瑪黎雅的教會(宗8:14-25)。至此耶京的公議會見此風不可長,乃再度下令逮捕了宗徒,這次又是伯多祿代表發言,駁斥公議會的無理。於是被鞭打後,再度獲得釋放(宗5:17-42)。自此伯多祿只好由耶京向外發展,在裡達治好癱子艾乃阿,在約培復活死人塔彼達(宗9:32-43),並在凱撒勒雅接受第一名非猶太人的教外人,義大利營的百夫長科爾乃略,及其全家領洗入教(宗10)。大約在西元四十二年上,黑落德阿格黎帕開始對教會的殘苦迫害,將大雅各伯宗徒殺死,將伯多祿下到監裡,但由於天使的救助而脫險。至此伯多祿知聖地已非久居之地,乃“往別的地方去了”(宗12:3-17)。聖經上雖未明確地指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學者們大都同意及主張,此時伯多祿去了羅馬,當時在羅馬已有一批五旬節那天在耶京歸化的猶太教友,故此伯多祿在羅馬並不是完全陌生的,相反的一定受到了優厚的招待。自此羅馬成了教會的中心,由羅馬伯多祿開始管理支配整個教會的事務,給小亞細亞的教友寫的兩封公函,也是發自羅馬(見伯前5:13)。但是他並沒有定居羅馬而不動,他仍然盡了他視察教務的最高職權,如此在西元四九年,我們見他重新出現於耶京,主持第一次的宗徒會議(宗15:6-21,見迦2:1-10)。其後更去了安提約基雅,在這裡同保祿發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衝突。原來在耶京大會議上,原已決定教會對一切歸依教會的人,應一視同仁,不應有猶太人及教外人的分別,但是向來直爽果斷的伯多祿,卻在安提約基雅冒然的間接支持了那些由猶太主義回頭的教友,而激起了由外教回頭者的不滿及沮喪,是以保祿基於正義感起來強烈的反對了這位宗徒之長的模稜兩可的曖昧態度,並指出由此所加於教會的損害(迦2:11-14)。伯多祿自知理曲,只有逆來順受,就此了結了這一場風波。但自此之後,二人合作無間,毫無隔閡的跡象可尋,以致教會,自古以來就時常將二人的名字相提並論,是以所謂教會初期的伯多祿主義及保祿主義的說法是不能成立的(見宗15:7-12)。至於有關伯多祿其他的傳教行程,在聖經上所記載的不多,遠不如保祿的行程清楚。

伯多祿在尼祿迫害教會的時代,大約在六四至六七年間,為主致命而死,被當時的教友葬于現今的梵蒂岡丘嶺上,亦即後日伯多祿大殿座落的地方,自古以來有不少的傳說一致擁護這一事實。自一九四○年至一九四九年在大殿之下的考古挖掘,更證實了這一傳說之不誤:大殿圓頂樓之下的正中地方,就是聖教會第一位教宗伯多祿墳墓的所在地。但在第三世紀的中葉,當伐肋黎雅諾皇帝難為教會正熾之際,伯多祿的屍首曾一度被遷往聖色巴斯提盎地窟之中,免得落於迫害者之手而受到褻瀆,但不久之後,即重被遷往其原來的舊址,重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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