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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請人裝修開培訓班,包工頭留下隱患,女兒去聽課後他跑去搶修

世態故事:超速裝修

老王是個小包工頭, 領著幾個工人拉了個小隊伍, 接些私房裝修的活兒。 可最近同行競爭太激烈, 老王的日子開始過得有點兒緊巴了。

手頭一緊, 老婆就愛嘮叨, 家裡開銷大, 女兒學費高, 老王聽得心裡煩, 乾脆一大早, 就來到建材市場大門口招攬生意。

正當他給日頭曬得直冒汗時, 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瘦高男人走過來, 說是自己有套房子急著裝修, 要求就一個:快!問他敢不敢接。

老王打量了下這男人, 四十左右, 穿著也挺體面, 看樣子簡直巴不得明天就把房子給裝修好。

打量到這兒, 老王心想:只要你肯出價錢, 我有什麼不敢接的?不過你急我就不能急, 要把價抬高, 得靠慢慢磨。 於是, 老王提出先去看看房再談。 那男人二話沒說, 揮手招了輛出租, 來到山野居社區, 帶著老王來到12棟進了305室。

老王進屋一看, 這房型挺怪, 兩室兩廳,

臥室只有巴掌大, 客廳和飯廳卻大得出奇。 不過還好, 只要客廳飯廳之間這堵牆的設計和燈光得當, 整個房間在視覺上還是可以顯得協調一點的。

誰知這瘦高男人沒等老王建議, 就說起裝修要求來:批灰、刮膩子, 越簡單越好, 哪兒要吊頂, 哪兒要埋線, 最關鍵的一點, 男人反復強調—客廳和飯廳之間的這堵牆要敲掉, 改作一個大廳, 然後再裝一個大的吊頂燈。

老王納悶了, 如果這牆一打通, 從門外看屋裡簡直就是一覽無遺。 但他轉念一琢磨, 打通這面牆, 得多費不少力氣, 自己乾脆就趁機要個高價吧。

所以他沒提出異議, 只問:“你要多久裝完?”那瘦高男人推推鼻樑上的眼鏡, 說:“一星期, 下週六下午6點一定要交付使用!”

一星期把整個房子裝一遍?這簡直就是超速裝修啊。

時間這麼緊, 保質保量就難了。 可老王想到早上出門老婆還在抱怨, 女兒在學校裡因為沒花錢報課外興趣班, 期末考試成績都落下不少。 於是, 他一咬牙, 準備應下這門生意。

再說那瘦高男人見老王猶豫, 忙說:“時間是緊了點, 可我出高價錢。 每平米一百一, 怎麼樣?”

這價錢確實誘人, 一下比平時高出二三十塊呢。 最後, 老王一狠心, 每平米又往上加了五塊錢, 算是把活接下了。 瘦高男人這才松了口氣, 歎道:“我這要不是急著用房子, 哪裡能讓你攤上這種便宜啊!”

當天下午, 老王就領了工人, 掄錘揮鏟地幹了起來。 忙得正起勁, 忽然有個人鑽進來, 說是樓上的業主, 是這套房的房主介紹來參觀的。

一參觀, 這位業主樂了, 趕緊握住老王的手, 說自己樓上的房子也交給老王了。 要求也一樣:第一, 兩個廳打通;第二, 要快!

老王聽完, 傻了。 這兩個人怎麼都這種要求啊?太奇怪了。 於是他終於沒忍住, 問這究竟是為啥?只見那業主神秘地笑笑說:“我跟你的業主是同行。 ”老王問:“那你們到底是幹啥的啊?”

那業主笑笑說:“我啊, 呵呵, 當老師的啊!他教數學我教英語, 我們當初就看中這房型兩個廳能打通, 才一塊兒買的房!”老王仔細打量了一會兒那業主, 又看看給打通了的大廳, 還是沒想明白。

只聽那業主解釋道:“嗨, 轉眼就要開學了。 現在政策不允許學校收錢補課, 我們也就只好轉移陣地, 在家裡開個第二課堂什麼的。 報名的學生多了,

我們自然得拓展空間不是?你看, 這個廳打通了怎麼說也有三十多平方, 晚上開個大班沒問題!”

說完, 這個業主掏出五百塊錢當作訂金硬塞給老王, 讓他給自己也找一隊人馬, 立刻開工。 老王聽了這番話, 心裡更明白了:敢情是學校老師忙著賺外快, 要在開學前把開班的教室給搞定啊!

就這樣, 老王帶了兩隊人馬, 樓上樓下一塊兒開工, 忙得不亦樂乎。 就這麼緊趕慢趕,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到了最後一天傍晚, 萬事俱備, 就剩下樓下這家的吊燈還沒裝上。 現在要按正常程式, 就得到房頂上鑽孔上釘, 再上螺杆、擰螺帽, 老王一看表, 已經來不及了。

正急著, 一個師傅給出了個主意:先通了電, 然後把吊燈略微在吊頂上固定一下, 再找根粗繩子,一頭捆住吊燈,另一頭順著屋頂拉到廚房間,側綁在水管上,一切等湊合了今晚再說。老王一聽,雖然有些不牢靠,但也只好這樣。

到了6點,這頭剛收拾好,瘦高男人准點來了。他匆匆看了看房間,看著吊燈皺了下眉頭,老王忙不好意思地解釋:“你這超速裝修,工期太緊,實在來不及了。

明天一早我保證給你搞定。”瘦高男人聽了,拍著老王的肩膀說:“成!”說著拿出一疊鈔票遞給老王,就開始準備起上課的資料來。

老王趕緊給師傅們結了工錢,回到家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老婆一見他就抱怨道:“怎麼才回,女兒今晚補課9點下課,還等你去接呢。”

老王問:“補課?怎麼沒聽你說過要交錢啊?”老婆解釋:“今天試聽,如果滿意,明天正式上課也可以收費,你吃個飯趕緊過去吧。”女兒的學習是頭等大事,老王忙問該上哪兒接女兒去,老婆趕緊從兜裡掏出張紙條讀出來:“山野居社區12棟305室。”

老王一聽,愣住了,那不是自己剛裝完的房子嗎?壞事了!那大吊燈還懸在房頂上呢!本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現在自己女兒呆在屋裡,老王頓時一身冷汗。他飯也顧不上吃,起身就往山野居趕。

到了305室,老王啥也沒想,趕緊敲門。開門的果然是瘦高男人,他見是老王,皺起眉頭道:“你來這兒幹嗎?”老王瞟了一眼房頂,見吊燈看上去還真有點兒堅持不住的樣子。

他又往屋裡一張望,只見偌大的屋子裡坐滿了人,有學生也有家長,自己的女兒就坐在大吊燈附近。

老王明白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他靈機一動,指著女兒說:“我是她家長,我也來試聽。”瘦高男人見屋裡老王的女兒舉手點頭,也就放他進了門,讓他隨便找個地方趕緊坐下。

老王點頭應聲說是,卻趁著瘦高個不留神的時候,鑽進了廚房,順著水管摸著了繩子,死死地拽住不敢鬆手。這樣拽一會兒還行,拽久了可就吃不消了。

廚房裡黑燈瞎火,老王也看不清時間,不知硬撐了多久,手心給繩子勒得生疼,雙手雙腳累得直發顫。就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只聽廳裡頭老師喊了一聲:“今天就講到這裡,下課!”

老王聽了,心裡一根緊繃的弦松了下來,心說:總算是下課了,快解脫了。

可誰知那頭老師又來了一句:“今天的課大家都滿意的話,請排隊到講臺這邊登記,家長來了的,能付掉學費請先付了吧!”

這話一出口,老王心裡又是一緊:我的媽呀,這起碼又得等二十分鐘。沒辦法,再忍忍吧。他就這麼繼續拽著繩子,耳聽著廳裡學生家長喊出一聲聲“老師再見”。

隨著廳裡頭人越來越少,他也漸漸放鬆起來,有點兒犯起了迷糊。就在這時,忽的傳來女兒的聲音:“爸爸!你去哪兒了?我等著你來給我交學費呢!”

女兒這一聲喚,老王心裡一激動,應聲道:“爸在這兒呢!來了來了!”說完,他忘了手裡拽著的繩子,一邊往兜裡掏錢,一邊往廳裡頭跑。

他這才跑到廚房進廳裡的門邊上,只聽“哐當”一聲,只見房頂那盞吊燈摔了下來,砸在地上,碎了一地。此刻,教室裡就剩下講臺上的瘦高男人和老王的女兒,一會兒看看吊燈、一會兒看看老王,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再找根粗繩子,一頭捆住吊燈,另一頭順著屋頂拉到廚房間,側綁在水管上,一切等湊合了今晚再說。老王一聽,雖然有些不牢靠,但也只好這樣。

到了6點,這頭剛收拾好,瘦高男人准點來了。他匆匆看了看房間,看著吊燈皺了下眉頭,老王忙不好意思地解釋:“你這超速裝修,工期太緊,實在來不及了。

明天一早我保證給你搞定。”瘦高男人聽了,拍著老王的肩膀說:“成!”說著拿出一疊鈔票遞給老王,就開始準備起上課的資料來。

老王趕緊給師傅們結了工錢,回到家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老婆一見他就抱怨道:“怎麼才回,女兒今晚補課9點下課,還等你去接呢。”

老王問:“補課?怎麼沒聽你說過要交錢啊?”老婆解釋:“今天試聽,如果滿意,明天正式上課也可以收費,你吃個飯趕緊過去吧。”女兒的學習是頭等大事,老王忙問該上哪兒接女兒去,老婆趕緊從兜裡掏出張紙條讀出來:“山野居社區12棟305室。”

老王一聽,愣住了,那不是自己剛裝完的房子嗎?壞事了!那大吊燈還懸在房頂上呢!本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現在自己女兒呆在屋裡,老王頓時一身冷汗。他飯也顧不上吃,起身就往山野居趕。

到了305室,老王啥也沒想,趕緊敲門。開門的果然是瘦高男人,他見是老王,皺起眉頭道:“你來這兒幹嗎?”老王瞟了一眼房頂,見吊燈看上去還真有點兒堅持不住的樣子。

他又往屋裡一張望,只見偌大的屋子裡坐滿了人,有學生也有家長,自己的女兒就坐在大吊燈附近。

老王明白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他靈機一動,指著女兒說:“我是她家長,我也來試聽。”瘦高男人見屋裡老王的女兒舉手點頭,也就放他進了門,讓他隨便找個地方趕緊坐下。

老王點頭應聲說是,卻趁著瘦高個不留神的時候,鑽進了廚房,順著水管摸著了繩子,死死地拽住不敢鬆手。這樣拽一會兒還行,拽久了可就吃不消了。

廚房裡黑燈瞎火,老王也看不清時間,不知硬撐了多久,手心給繩子勒得生疼,雙手雙腳累得直發顫。就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只聽廳裡頭老師喊了一聲:“今天就講到這裡,下課!”

老王聽了,心裡一根緊繃的弦松了下來,心說:總算是下課了,快解脫了。

可誰知那頭老師又來了一句:“今天的課大家都滿意的話,請排隊到講臺這邊登記,家長來了的,能付掉學費請先付了吧!”

這話一出口,老王心裡又是一緊:我的媽呀,這起碼又得等二十分鐘。沒辦法,再忍忍吧。他就這麼繼續拽著繩子,耳聽著廳裡學生家長喊出一聲聲“老師再見”。

隨著廳裡頭人越來越少,他也漸漸放鬆起來,有點兒犯起了迷糊。就在這時,忽的傳來女兒的聲音:“爸爸!你去哪兒了?我等著你來給我交學費呢!”

女兒這一聲喚,老王心裡一激動,應聲道:“爸在這兒呢!來了來了!”說完,他忘了手裡拽著的繩子,一邊往兜裡掏錢,一邊往廳裡頭跑。

他這才跑到廚房進廳裡的門邊上,只聽“哐當”一聲,只見房頂那盞吊燈摔了下來,砸在地上,碎了一地。此刻,教室裡就剩下講臺上的瘦高男人和老王的女兒,一會兒看看吊燈、一會兒看看老王,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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