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安順的排程十分緊湊。 按照與安順市旅遊發展委顧新蔚主任、中國媒體旅遊記者聯盟商定的日程計畫, 到達安順後的第二天, 上午到安順旅遊界的寶貝——國家AAAAA級龍宮風景區參觀, 下午到平壩區天龍屯堡, 領略屯堡的歷史、文化、風情, 然後返回安順晚餐, 隨即啟程趕往紫雲自治縣住宿。 這樣的安排是因為紫雲這一天內容多, 路途遠且部分道路正在改造, 夜宿紫雲可以搶回二小時, 這樣基本上可以滿足四大寨、格凸河風景區參觀以及座談會的時間安排。
可能是1981年11月21日17時10分, 一輛貴州客車總站的客車載著53人,
披著夜色, 大巴車行駛在鋪著瀝青的安(順)紫(雲)公路上, 同車的媒體記者對此地沒有感覺, 反而心安理得, 談興甚濃, 其餘知青尤其是修文知青心情有些緊張, 紫雲知青陳家易和葉辛緊張情緒明顯。
當年我離開紫雲時, 紫雲城區面積不超過2平方公里, 常住人口不到1.2萬人, 而現在城區面積已經達到10平方公里左右, 人口已經超過8萬人, 近幾年拔地而起的新城已綿延到10裡以外。 大家看到的這一片燈光是縣民族高級中學、縣體育館、縣政務中心、縣文化中心、紫雲公園、縣人民醫院等, 我們今晚入住的東紫門大酒店也在這個片區內。
其實葉辛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與他42年前那次紫雲之行有關。
當年葉辛下鄉的修文縣, 雖然也不富裕, 但自然條件比紫雲好多了。 上世紀70年代初, 葉辛完成了其第一部電影劇本《山寨火種》, 在北京修改稿子, 由於內容涉及苗族地區剿匪的事件, 需要瞭解當年與之有關情況, 正好紫雲的四大寨鄉過去有一個聞名省內外的苗王, 在貴州文聯建議下, 葉辛與電影導演謝飛一起, 到四大寨采風、體驗生活。 那一天, 早上七點從貴陽坐車直到傍晚才到達紫雲, 住進紫雲大飯店。 半夜醒來, 謝導說:“這房子窗戶上為什麼沒有玻璃?”葉辛靈機一動, 說:“可能打爛了買不到玻璃。 ”縣城如此,不通公路的苗族聚居地,位於大山裡的四大寨公社的艱難程度可想而知。用葉辛的話講,他和謝導幾乎是手腳並用才到達四大寨公社的。在那裡,白天他和謝導田野調查,採訪苗族農民,晚上就住在四面漏風的倉庫裡。整整七天,葉辛可謂百感交集,這一經歷也讓葉辛刻骨銘心,我就是在與之接觸的過程中聽他聊過此事。筆者對事件的記憶力極好,對於葉辛的故事及其中傳遞的資訊,筆者全部把它們存儲在頭腦中,尤其是他經歷過的紫雲之行中四大寨的往事當然全盤照收,藏於腦海中。因此,當此次顧新蔚來上海與葉辛和我商量如何利用滬昆高鐵“黃果樹號”宣傳推介安順,為安順的旅遊造聲勢時,我和葉辛同時想到了上海老知青。當年知青用了幾乎73個小時才完成了從上海到安順的旅程,如今高鐵朝發夕至,這種速度正體現了安順社會經濟的變化,高鐵縮短了安順與東南沿海地區的距離,而以上海為中心的東南沿海地區恰恰是我國最為重要的旅遊出發地和目的地,近年來出外旅遊已經成為上海居民生活和社交的重要內容之一,倘若能夠吸引更多的江浙滬群眾來安順旅遊,對於推動安順旅遊事業和經濟發展必定好處多多。
把眼光放在老知青身上的另一個理由是因為葉辛。他是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知青文學的傑出代表,他到哪裡那裡就有新聞。但是他是個大忙人,同時當年落戶的修文縣已經劃給貴陽市,因此要動員他去紫雲一次很不容易。於是當年他去過四大寨采風的資訊被啟動了,葉辛去紫雲的理由理論上成立。於是我說了我的意見,葉辛笑著回答我,四大寨現在仍然很落後,情況基本上沒有很大變化,去的吸引力不大。我腦海裡與四大寨公社有關的資訊再次發揮了作用。上世紀80年代中期,我還是縣教育局副局長時,曾經多次到過四大寨公社,對當地情況比較熟悉,且至今不能從記憶中抹去。於是我向葉辛介紹在他到過的四大寨公社附近,有一座很有意思的墓,這裡埋著一位百餘年前因病去世的法國女傳教士,她什麼時候到,做過什麼事,一切都無從考查。時至今日,四大寨仍然艱難異常,一百多年前她能在那裡生存,應該不是一件易事,客死他鄉,當地群眾是用最好的石頭為她堆砌了那一方最好的墓,並為她刻了石碑,透過歷史風塵,日曬雨淋,現在石碑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當年雕刻的字體“伍三嬢之墓”。葉辛一聽,當場拍板說:“去四大寨”,不過我得為他準備材料。四大寨之行成為事實,葉辛重返安順的內容變得豐滿起來。
老知青走進紫雲,葉辛再次來到紫雲、來到四大寨,來到國家AAAA級格凸河風景名勝區,重溫知青生活,我相信,隨著他對紫雲的進一步瞭解,進一步與當地群眾和幹部接觸,感情昇華,以他的能力、影響力和智慧,安順之戀——知青重返安順可能引起的關注和宣傳效應已經可以預料。
”縣城如此,不通公路的苗族聚居地,位於大山裡的四大寨公社的艱難程度可想而知。用葉辛的話講,他和謝導幾乎是手腳並用才到達四大寨公社的。在那裡,白天他和謝導田野調查,採訪苗族農民,晚上就住在四面漏風的倉庫裡。整整七天,葉辛可謂百感交集,這一經歷也讓葉辛刻骨銘心,我就是在與之接觸的過程中聽他聊過此事。筆者對事件的記憶力極好,對於葉辛的故事及其中傳遞的資訊,筆者全部把它們存儲在頭腦中,尤其是他經歷過的紫雲之行中四大寨的往事當然全盤照收,藏於腦海中。因此,當此次顧新蔚來上海與葉辛和我商量如何利用滬昆高鐵“黃果樹號”宣傳推介安順,為安順的旅遊造聲勢時,我和葉辛同時想到了上海老知青。當年知青用了幾乎73個小時才完成了從上海到安順的旅程,如今高鐵朝發夕至,這種速度正體現了安順社會經濟的變化,高鐵縮短了安順與東南沿海地區的距離,而以上海為中心的東南沿海地區恰恰是我國最為重要的旅遊出發地和目的地,近年來出外旅遊已經成為上海居民生活和社交的重要內容之一,倘若能夠吸引更多的江浙滬群眾來安順旅遊,對於推動安順旅遊事業和經濟發展必定好處多多。把眼光放在老知青身上的另一個理由是因為葉辛。他是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知青文學的傑出代表,他到哪裡那裡就有新聞。但是他是個大忙人,同時當年落戶的修文縣已經劃給貴陽市,因此要動員他去紫雲一次很不容易。於是當年他去過四大寨采風的資訊被啟動了,葉辛去紫雲的理由理論上成立。於是我說了我的意見,葉辛笑著回答我,四大寨現在仍然很落後,情況基本上沒有很大變化,去的吸引力不大。我腦海裡與四大寨公社有關的資訊再次發揮了作用。上世紀80年代中期,我還是縣教育局副局長時,曾經多次到過四大寨公社,對當地情況比較熟悉,且至今不能從記憶中抹去。於是我向葉辛介紹在他到過的四大寨公社附近,有一座很有意思的墓,這裡埋著一位百餘年前因病去世的法國女傳教士,她什麼時候到,做過什麼事,一切都無從考查。時至今日,四大寨仍然艱難異常,一百多年前她能在那裡生存,應該不是一件易事,客死他鄉,當地群眾是用最好的石頭為她堆砌了那一方最好的墓,並為她刻了石碑,透過歷史風塵,日曬雨淋,現在石碑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當年雕刻的字體“伍三嬢之墓”。葉辛一聽,當場拍板說:“去四大寨”,不過我得為他準備材料。四大寨之行成為事實,葉辛重返安順的內容變得豐滿起來。
老知青走進紫雲,葉辛再次來到紫雲、來到四大寨,來到國家AAAA級格凸河風景名勝區,重溫知青生活,我相信,隨著他對紫雲的進一步瞭解,進一步與當地群眾和幹部接觸,感情昇華,以他的能力、影響力和智慧,安順之戀——知青重返安順可能引起的關注和宣傳效應已經可以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