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是1970年的秋天,
文化課還是那樣,
有一搭沒一搭的,
每天就是模模糊糊沒有感到有驚奇的事,
學習的熱情也不是很高,
同學們好像有一種心裡就是快些放假,
校長、老師也不怎麼管事,
每天都是駐學校的“工作宣傳隊”一天天的咋咋呼呼的亂叫,
學生誰知道他們是幹嘛的?
背著書包、行李包,
排著不算整齊的隊伍,
哼哼呀呀還要唱著歌,
向十幾路的農業連隊前進,
住到老百姓家,
幾個同學一家,
有自己的行李,
有點像小部隊。
胡老師講:這次勞動可能要二十多天,
集體伙食,
吃的不錯,
天天有肉,
過年生活。
你想;那時候戴一塊上海表還要票呢,
誰戴的起呀?羅馬錶?同學們早上好說:太可惜了,
羅馬錶呀!胡老師平常對我們這個班的學生很好的,
同學們乾瞪眼,
沒辦法。
晚上勞動回來聽說弄出來了, 是連隊的連長派掏糞工幹了一個下午, 把大糞淘個底朝上, 虧了掏糞工了, 夠意思。 胡老師用水泡子的水洗了一個下午, 可是我們一看到胡老師戴那塊表就感覺到很髒, 又聯想到大糞, 哈哈哈, 那個年代什麼事都有。 後來同學們聚到一起還說過這個笑話!這一個秋天很快就過去了,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