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翳大人現在位居何職啊。 ”
在屏翳的軍帳內, 傳來了這樣幽幽的聲音。
這是恰好使得這位雨師能夠聽到的聲音。
“你是誰?”
“我是誰, 這不重要, 畢竟我也是為了屏翳大人你才出現的。 ”
“你說你是為了我才出現的?”
屏翳並不是不會說話的神明。
他只會在獨自在的時候才會說話, 有關這一點只有飛廉知道。
這不算什麼秘密, 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大多也可以猜到了。
孤獨的靈魂, 只有在獨自的時候才會產生興奮, 也是一種精神的怪癖。
這樣的傢伙是最容易受到精神波動的。
換一句話說, 就是這樣的傢伙最容易受到幻術的影響。
就像是現在這樣。
明明青丘茨是站在屏翳的眼前, 可屏翳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
“沒錯, 這就是我。 我是來幫助你的, 屏翳大人。 ”
“幫助我?”
“明明立功無數的你, 為什麼到現在還只是一介從將, 明明和你有著相同功績的飛廉卻已經坐在了左將的位置。 ”
“不, 這不是飛廉的錯。 ”
屏翳的話有些緊張, 青丘茨看得出來他臉部肌肉開始變得僵硬。
“那會是誰?是誰搶走了應該屬於你的功勞。 ”
“是誰……誰……”
和青丘茨預見的一樣, 屏翳的精神開始不穩定了。
也就說只需要青丘茨再激一激, 這個計畫也就成功了。
“飛廉是個怎麼樣的傢伙, 屏翳大人你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飛廉……飛廉……”
屏翳低語著, 突然他坐了起來, 用雙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腦袋。
“飛廉——他, 他是一個很喜歡彰顯自己的傢伙,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要比我耀眼,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要比我出眾……”
“也就說飛廉就是奪走屏翳大人功績的傢伙了……”
“不, 飛廉他不會……他的話……他的話!”
屏翳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嚴格來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閉上過。
神明是不需要睡眠的, 所謂的睡眠也只是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地模仿血肉生命而已。
他向著四周環視, 不過什麼都沒有看到, 什麼也沒有看見。
似乎這個軍帳內從剛才開始到現在都只有他而已。
“剛才的是什麼?”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 接著又躺了下去。
“這樣一來, 勝利就開始傾斜到我的手中了……”
金色的狐狸眼睛有了一絲淡淡的紫芒, 那是幻術啟動的標誌。
凡是看過他眼睛的傢伙都會下意識地無視掉“青丘茨的存在”,
沒有神明會無聊到全天保持警備, 只要沒有一直保持緊張和集中的狀態, 就會受到青丘茨的幻術影響。
不過不受幻術影響的存在, 也不是會二十四小時保持集中狀態的瘋子。
最好的例子大概是一個剛剛從青丘茨身邊晃過去的傢伙。
後卿。
他的確是看到了青丘茨, 只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無視。
他對地下的蟲子不是很感興趣, 除了蚩尤, 卡厄絲還有女妭之外, 他沒有承認其他蟲子的存在。
一些力量實在太過弱小的存在, 他都會選擇直接地無視掉。
“還真是幸運……”
在和後卿擦身而過之後, 青丘茨長長地松一口氣。
在那個瞬間,
後卿將自己的氣強行限制在自己的身旁, 不是為了讓自己不被察覺, 而是為了其他傢伙不被他的氣息所嚇到。
只有在靠的很近的時候, 才能夠感覺得到, 那宛如城牆的強烈壓迫。
假如軒轅捨得女妭的話, 這場戰爭大概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哎……”
在走到九黎軍帳邊境之時, 青丘茨才將自己的身體變化成青煙消失。
曦夜初九。
這是震旦一個節日。
似乎是用來紀念先祖和慶祝豐收的日子。
按照誇父那頭得到的資訊, 今天似乎是要製作一種叫做花糕的點心, 還需要釀制一種叫做菊花酒的東西。
原計劃是這樣沒錯。
但是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
那就是華夏軍再一次請戰了。
戰敗沒過幾日的華夏軍再一次請戰了。
憑藉著祭奠炎帝的名號, 他們動用了幾乎全部的兵力, 大概也就是十萬的樣子。
憑著多次戰爭的經驗來看, 這一次也會是九黎的大勝, 說不定就可以徹底消滅他們。
如果九黎全軍出動的話, 一定可以達到這個效果。
但是由於節日的緣故, 九黎留下了一半的兵力, 佈置節日, 讓四萬的部隊出去迎戰。
“後卿後卿, 加油!”
在大戰即將開始的時候, 卡厄絲拖著路西菲爾飛過來向著這位冥府的王子大人加油。
“明明卡厄絲過來就好了, 地下的烏鴉你過來幹什麼?”
後卿先是朝著卡厄絲微微一笑, 再擺出了一向的“臭臉”看著路西菲爾。
“是殘渣硬要我過來的!我才不想看到你呢!”
“我看明明是你纏著卡厄絲才對, 像她這樣的傢伙,怎麼可以被稱呼為殘渣……”
“隨你喜歡好了,如果你求婚成功了,也就不會來纏著殘渣了是吧。”
“這種事情,我有告訴你的義務嗎,地下的烏鴉?”
明明是同樣的黑色眼睛,可是後卿的眼睛卻閃耀著不一樣光。
明明後卿看起來要年幼一些,但他看上去卻是要比路西菲爾靠譜很多。
“我和你說話,只不過是因為卡厄絲的緣故,要說實話,你這種地下生物連出現在我視線中央的可能也沒有……”
那是因為我比你高!
路西菲爾差點沒忍住就把這番話說出了口。
“如果你能達到能讓我看中的程度,我倒是可以允許你繼續纏著卡厄絲。”
“誰要你的許可啊!你還是快給我滾到戰場上去求婚,成功也好,失敗也好,總之不許再纏著殘渣就好了!”
路西菲爾氣衝衝地說完,接著他就牽著卡厄絲的手準備離開前線。
“看在卡厄絲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東西哦,地下的烏鴉!”
“什麼?”
“除了日月之外,天空中最亮的是什麼?”
“哈?”
在路西菲爾轉過身前,後卿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留給他的只有一個毫無答案的問題。
“什麼‘除了日月之外,天空中最亮的是什麼’啊!”
“是星星哦!”
卡厄絲高高地揚起腦袋得意地說著。
“這種事情我知道!殘渣!”
畢竟除了日月之外,天空中也就剩下了星辰。
如果說這不是答案的話,打死路西菲爾他也不會相信。
關鍵是後卿這句話是打算告訴自己什麼。
這個外表看起只是比卡厄絲大的傢伙,又會告訴自己什麼東西?
就算是簡單的猜謎,也太過簡單了一些,這完全是給笨蛋程度的東西……
——笨烏鴉。
“咦!”
路西菲爾緊張地向著四周張望著,到處尋找著一個身影,幸運的是他什麼都也沒有看到。
“幻聽嗎……”
“怎麼了路西菲爾?”
卡厄絲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沒什麼,回去好了殘渣。”
“嗯嗯。”
像她這樣的傢伙,怎麼可以被稱呼為殘渣……”“隨你喜歡好了,如果你求婚成功了,也就不會來纏著殘渣了是吧。”
“這種事情,我有告訴你的義務嗎,地下的烏鴉?”
明明是同樣的黑色眼睛,可是後卿的眼睛卻閃耀著不一樣光。
明明後卿看起來要年幼一些,但他看上去卻是要比路西菲爾靠譜很多。
“我和你說話,只不過是因為卡厄絲的緣故,要說實話,你這種地下生物連出現在我視線中央的可能也沒有……”
那是因為我比你高!
路西菲爾差點沒忍住就把這番話說出了口。
“如果你能達到能讓我看中的程度,我倒是可以允許你繼續纏著卡厄絲。”
“誰要你的許可啊!你還是快給我滾到戰場上去求婚,成功也好,失敗也好,總之不許再纏著殘渣就好了!”
路西菲爾氣衝衝地說完,接著他就牽著卡厄絲的手準備離開前線。
“看在卡厄絲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東西哦,地下的烏鴉!”
“什麼?”
“除了日月之外,天空中最亮的是什麼?”
“哈?”
在路西菲爾轉過身前,後卿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留給他的只有一個毫無答案的問題。
“什麼‘除了日月之外,天空中最亮的是什麼’啊!”
“是星星哦!”
卡厄絲高高地揚起腦袋得意地說著。
“這種事情我知道!殘渣!”
畢竟除了日月之外,天空中也就剩下了星辰。
如果說這不是答案的話,打死路西菲爾他也不會相信。
關鍵是後卿這句話是打算告訴自己什麼。
這個外表看起只是比卡厄絲大的傢伙,又會告訴自己什麼東西?
就算是簡單的猜謎,也太過簡單了一些,這完全是給笨蛋程度的東西……
——笨烏鴉。
“咦!”
路西菲爾緊張地向著四周張望著,到處尋找著一個身影,幸運的是他什麼都也沒有看到。
“幻聽嗎……”
“怎麼了路西菲爾?”
卡厄絲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沒什麼,回去好了殘渣。”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