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
即便是在三屍化神·天魔屍狀態的我只是看清了這一個顏色。
那個女人, 是紅色的……
像是血一樣的長髮, 血一樣的眼睛。
好痛。
身體完全不能動了。
是三屍化神開始反噬了嗎?還是因為對方的那一擊實在太傷了嗎?該不會身體直接一擊打成灰燼了吧?
我眨了眨眼睛, 身體果然還是痛到連聲音也沒辦法發出。 似乎天魔屍的狀態還沒有解除, 眼前的牆壁似乎連翡翠之壁都不是, 難不成這是薔薇之壁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居然被一擊從碧藍之壁直接轟出了耶路撒冷。
開什麼玩笑!
就算是半神也沒有把我打得這麼慘過, 那個女人真得有那麼強嗎?
大概只是我的幻覺, 明明隔著這麼遠, 我卻可以感到那個漂浮在中央塔前的女人正在看著我, 拳頭被握緊時的關節聲似乎也清晰地回蕩在了我的耳畔, 閉上眼就能看到那張臉上露出的詭異笑臉。
難不成是想看看我還能不能打?
開什麼玩笑!你個怪物!
我——
這種程度還早得很呢!
“什麼, 這個氣, 騙人的吧——”
這一會輪到桀目瞪口呆了, 那股靈力的壓迫感即便是肉眼也可以看到, 不和諧的巨大靈力在遠處形成了一道直沖天際的黑色漩渦, 那一刻天蓋仿佛被打開了。
不只是耶路撒冷, 那道宛如龍捲風一般的異樣天空整個辛巴達地區都能看到。 這份不和諧的力量,
影月山的風鈴今夜搖的格外厲害。
緋江市也同樣有著不小的騷動, 大概是有人誤以為有手機的振動而醒了過來。
“靈能警報上升到赤色, ‘死神’已經的危險度已經替換成了‘神將’級——”
嘹亮的警笛不住地徘徊在耶路撒冷的天空, 這是在提醒所有的士兵理解撤離當最近的防空洞裡去, 然而這一次誰都沒有遵循這個指令, 他們都因為那不遠處的漩渦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明明該視死如歸的戰士一瞬間害怕到只會悲鳴。
坐鎮指揮中心的軍官此刻也難以按耐不安的心情,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 他們曾沒有見過靈能測試裝置亮出如此淒涼的赤紅色, 像是流血的眼睛一樣。
這種情況應該如何處理?
是不是該部署起全部的威廉炮對目標經行轟擊, 還是說應該請求海軍和空軍的幫助……
正在他們群龍無首, 不知所措之際, 傳來了一個他們最熟悉的聲音。
“將靈力盾打開的極限, 直接部署朵拉炮, 另外把這個煩人的警報先關掉如何?”
“丞相”郭嘉重新出現在了這裡。 儘管他面相蒼白看起來相當虛弱, 身子周圍也散發著可怕的寒氣, 但在指揮中心的所有人都恨不得把這個消息以廣播的形式通知給外部的軍隊。
他看著螢幕上影像, 不知從何處取出一面扇子遮蓋起了自己的神情, 仿佛是在向那個紅色的少女說什麼悄悄話。
“三屍化神?力量的膨脹超出身體的承受了嗎?第一次見的話確實會被這份壓迫嚇到……”
少女冷眸一笑, 嘴角彎起了不屑的弧度。
“但這個姿態又能有幾斤幾兩呢?”
燃燒著黑色氣焰的身影眨眼間就來到了她的身前, 她仔細地觀察著對方的眼睛, 那對黃澄澄的眼珠裡此刻充斥著無盡的殺戮, 大概是想把自己撕成碎片。
這不錯。 睡了四百年, 一醒來就有這樣的對手做康復練習。
她這樣想著, 這樣笑著。
纖細的指尖以最快的速度握成了拳頭的形狀向著撲來的影子揮去。
紅與黑的影子在天際間扭打在一起, 誰也看不出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一道道拳勁的餘波如鞭子一般猛烈抽打著大地和高樓, 撕出了數不清的裂痕。
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也似乎在這時被放慢。
滴答滴答。
哢——
如流星劃過天空一般, 時間在戛然而止的瞬間後恢復到了最初流動的姿態。
“只有十秒嗎?還真是沒用的男人呢。 ”
她的態度裡沒有鄙夷或別的感情, 只是以最簡單的話語表達對對手的看法。 看著遠處坑中裡頭的那個身影, 她能感知到那個少年還活著, 只是對於不能戰鬥的對手, 她實在提不起任何的幹勁。
心魔屍。
燁凡所知道的最強招數, 也是他真正的殺手鐧。 使用這一招之後究竟會有怎樣的代價, 他也不曾知道, 大概是因為過去學習的時候根本沒有用的必要吧。
感覺已經不存在了。
身體就和死了一樣, 安靜地躺在殘垣斷壁之上, 雲層間裂開的縫隙不經意地將一抹光暈打在了他的身上。
暖和嗎?
現在聽起來有點像是一個笑話。
用上心魔屍也只有勢均力敵嗎?
不。
所謂的勢均力敵也只是看上去的程度。
在那十秒鐘的時間裡,燁凡唯一做到就是看清了對手的動作,接著挨打。
我還真是弱啊。
就像想要調侃自己也已經沒有辦法在發出聲音。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像我這樣沒用的笨蛋的徒弟,根本就沒有辦法救你出去。
師父——
對不起。
“果然還是用了呐,阿凡……”
混亂中我似乎聽到了曦夜的聲音,睜開眼就看到了她那迷茫的臉龐,那不知道是想哭還想笑的神情。不對,比起這些她大概更想打我才對。
她還是和平常一樣穿著黑色的哥特風長裙,中筒的馬丁鞋還有長襪,身上總是不會丟下那本厚得令人髮指的死靈之書。
碧色的眼珠仿佛還藏匿著無數的話語,大概都是責備我的話語吧。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蹲著還是坐著,我只是知道她在我的身旁,離我的很近。我看著她從寬口的袖口取出了一把精緻的匕首。
“每一次都是這樣呐,給我惹出這麼多的麻煩……”
就算曦夜要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或許死在她的手中也是一個不錯的解脫。銀色的匕刃並沒有切下我的腦袋,也沒有在我的身上紮出什麼口子。輕輕地,就和花瓣般輕柔地劃開了女孩的舌尖,鮮豔的血染紅了粉色的嘴唇,浸透了白皙的臉頰,就連銀色的秀髮也顯出淺淺的緋紅。
下一秒我已經看不到曦夜完整的臉,嘴唇邊柔軟的觸感也已經告訴了我發生的一切。
最初就和我預想的一樣,我的舌頭似乎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出意外的話也應該被咬破流血了。好在這個亂暴的舉動只有在剛開始的瞬間,我的身體就和玩偶一樣任由曦夜擺佈著。
溫熱的蠕動將痛楚逐漸掩蓋,就和融入嘴中的牛奶糖一樣一點點散開了香醇的甜味。
身體、靈魂乃至意識全部都被奪走了,除了這份吮吸什麼也無法感受到,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暖和嗎?
現在聽起來有點像是一個笑話。
用上心魔屍也只有勢均力敵嗎?
不。
所謂的勢均力敵也只是看上去的程度。
在那十秒鐘的時間裡,燁凡唯一做到就是看清了對手的動作,接著挨打。
我還真是弱啊。
就像想要調侃自己也已經沒有辦法在發出聲音。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像我這樣沒用的笨蛋的徒弟,根本就沒有辦法救你出去。
師父——
對不起。
“果然還是用了呐,阿凡……”
混亂中我似乎聽到了曦夜的聲音,睜開眼就看到了她那迷茫的臉龐,那不知道是想哭還想笑的神情。不對,比起這些她大概更想打我才對。
她還是和平常一樣穿著黑色的哥特風長裙,中筒的馬丁鞋還有長襪,身上總是不會丟下那本厚得令人髮指的死靈之書。
碧色的眼珠仿佛還藏匿著無數的話語,大概都是責備我的話語吧。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蹲著還是坐著,我只是知道她在我的身旁,離我的很近。我看著她從寬口的袖口取出了一把精緻的匕首。
“每一次都是這樣呐,給我惹出這麼多的麻煩……”
就算曦夜要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或許死在她的手中也是一個不錯的解脫。銀色的匕刃並沒有切下我的腦袋,也沒有在我的身上紮出什麼口子。輕輕地,就和花瓣般輕柔地劃開了女孩的舌尖,鮮豔的血染紅了粉色的嘴唇,浸透了白皙的臉頰,就連銀色的秀髮也顯出淺淺的緋紅。
下一秒我已經看不到曦夜完整的臉,嘴唇邊柔軟的觸感也已經告訴了我發生的一切。
最初就和我預想的一樣,我的舌頭似乎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出意外的話也應該被咬破流血了。好在這個亂暴的舉動只有在剛開始的瞬間,我的身體就和玩偶一樣任由曦夜擺佈著。
溫熱的蠕動將痛楚逐漸掩蓋,就和融入嘴中的牛奶糖一樣一點點散開了香醇的甜味。
身體、靈魂乃至意識全部都被奪走了,除了這份吮吸什麼也無法感受到,沉浸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