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讓我們為克萊蒂亞乾杯!”
房間內的氣氛無不洋溢著一種盛宴的歡樂。
長桌上點起了無數盞銀色的蠟炬, 精美的銀質餐具反射著來自頭頂的燈光。
很顯然這裡並不是社團或是我家應有的景象, 而是某一個煉金術師的“府邸”。
在大約五個小時前的社團房間裡。
“接風宴?為什麼要在今天?”
我一臉不解地看著那位正準備邀請大家去參加宴席的中二煉金術師, 也就是桀, 手中還收到了一張寫著日期和時間的請帖……
話說為什麼請帖上的世界會精確到秒啊, 真是奇怪啊。
“接風宴這樣的東西不都是應該在第一天的時候做的嘛,
“哼哼, 這可是商業機密, 總之就是今天晚上了, 反正明天就是星期六, 就算會出什麼亂子也不用害怕……”
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這應該都是桀的一時衝動。
作為煉金術師的他, 就算要臨時製作請帖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那麼一共會有多少人呢?人太多的話, 曦夜她說不定……”
桀遞給我的請帖有兩份, 一份是我的另一份則是曦夜的。
此時我特地向著曦夜的位置瞄了一眼, 現在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從克萊蒂亞那裡借到的一本叫做《煉金術》的巨型書, 這本書甚至比《死靈之書》還要過分, 光從一面看的話, 完全分不清這本書的封面和書腰, 已經厚到誇張的封面還特地鑲入了奇怪的金屬板材。
裡面的內容就如同它的標題一樣, 簡述這各類煉金術。
以我對曦夜的瞭解來看, 她並不是很喜歡宴會, 作為素食主義者的她對於食物並不是很在意, 如果在意的話, 她也就不會每天都去吃大量的維生素片了。
“我會去的。 ”
看樣子是曦夜是聽到了, 就我想的一樣, 曦夜怎麼可能會對宴會這樣的感興趣呢, 一定就是這樣直接了當地拒絕了呢……
不對!
“喂喂喂, 曦夜你在說什麼啊!”
這不科學啊, 這完全超出了我對曦夜的認識啊。
我可愛而又任性的青梅竹馬是不可能去參加宴會這樣的東西, 平時的她多半都是會以嫌棄的臉孔拒絕掉才對……
“我說我會去呐!阿凡你有什麼意見嗎!”
想不到曦夜會立刻合上書, 面帶嚴肅地說道。
“沒有……”
“對了燁凡你把這件事情去告訴大家好了, 雖然我把請帖都放到他們應該能找到的地方了, 不過我不好保證他們都能第一時間找到。 ”
“喂喂喂, 這種事情你直接當面把請帖給他們就好了啊, 為什麼要搞得這麼麻煩啊!”
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邀請誰的說。
“作為大哥我豈會讓小弟東奔西跑, 你去和椿那個傢伙說一下就好了, 順便告訴她過來的時候記得帶請帖, 那東西我扔到她家裡了。 ”
“喂喂喂, 為什麼要我去, 還有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小弟了, 還有……”
“阿凡煩死了!別廢話了趕緊去!”
於是乎在曦夜的威逼利誘下, 我也只能被迫答應了這件差事。
本來我以為椿沒有出現在社團裡的情況就代表了她根本沒有來學校,
不出所料的是, 等我將事情告訴她之後, 我還遭到了她的惡整。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總之, 地點被設置在了桀的家中, 貌似大廚也是他自己。 在聽到這件消息的時候, 我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無謀的舉措。
居然會愚昧到把生命放到他的手上……
不得不說桀的家實在是奢華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否私自煉成了黃金或是別的貴重金屬, 以及這些貴金屬的貶值是否和他有著不可分的關係。
下午, 在回到家後。
曦夜飛快地脫掉了滿是蕾絲的長裙, 在我還沒來得及做出應有的反應前就換好了衣服,
束腰蝴蝶結系腰黑白千鳥格蓬裙搭配上一件黑色V領馬甲, 以及那白色的長袖蕾絲打底衫, 頸部的黑色皮圈上正垂下一條銀色的細鏈, 上面掛著一枚象徵著死靈術士的N字倒十字型白銀吊墜。
還特地的把她那長到誇張的銀色長髮束了起來。
“那個怎麼樣?”
“呃, 嗯。 對了, 你剛才說了什麼?”
由於我在出門前的一場本就是無關緊要的對話中, 稍稍出了那麼一點失誤, 導致的結果正是被曦夜一個狠狠的耳光直接扇在了臉上。
“嘛啊, 看來屍王你和小曦夜的關係真的是好到不得了喲。 ”
“喂喂喂!好你個頭啊, 你到底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才會讓你做出這麼錯誤的判斷啊!”
對於椿的嬉皮笑臉我發出了類似與咆哮的吐槽攻擊,並用手指著左臉那處尚未褪去的紅印。
“看清楚啊!這是什麼啊!”
“好像是很痛的樣子嘛。”
椿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毛線衣和黑色的百褶裙,至於頭髮是染成了亞麻色,看來她還真不是一般地不喜歡別人看到她那頭紅色的頭髮。
不過總體來說椿的裝扮要比曦夜簡單的多。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那個紅印,一番觀察之後她伸出了左手開始在我暫且完好的右臉比劃了起來。
“喂喂喂,椿你打算做什麼啊!”
我的本能的在告訴我,這個不良巫女一定在想著對我不利的事情。
“我只是好心地想幫屍王你對稱一下‘傷口’喲。”
這個不良巫女居然笑著說出了這番話,要不是因為技不如人,我現在絕對不只是要吐槽她那麼簡單。絕對要讓這個傢伙,明白什麼叫做“我的痛”!
“你這份好意我心領了,還請你高抬貴手……”
我始終堅信這份屈辱只是暫時的,畢竟我根本無法預料到她的微笑之下會藏匿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嗚啊!”
曦夜很乾脆地用靴子的根部用力踩在我的腳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悲鳴。
“哇啊啊啊!”
儘管平底靴的威力尚不及一些高跟鞋,但腳這種脆弱的地方只要被踩到,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會很疼就是了。
“椿你有帶請帖來吧?”
曦夜冰冷的聲音像是在審訊犯人。
“當然帶了喲。”
椿絲毫沒有在意曦夜的語氣,可能是她習慣了也說不定,畢竟我從一開始就感覺她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實在有些水火難容。
她彎下腰,將手伸進了胸口,從那個微妙的地方將請帖拿了出來。
“就是這個沒錯吧,小,曦,夜。”
笑嘻嘻的臉容似乎還夾帶著一絲特殊的嘲諷。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曦夜的表情在這一刻有些微妙,雖然我沒有去看,但多半也能想像她那發青的臉龐……
“那麼屍王還有小曦夜,我就先走一步喲。”
等到椿走遠了之後,曦夜似乎才緩了過來,看來剛才的一幕對她的打擊還真是非同凡響。
從她目前的表情來看,我可以感受到一股未曾有過的嚴肅。
至於這份嚴肅究竟是戰爭的號角,還是別的什麼我已經無從知曉了。
——原來如此。
在姬燁凡的視線從沒有達到的地方,銀色的人偶苦笑連連。
對於椿的嬉皮笑臉我發出了類似與咆哮的吐槽攻擊,並用手指著左臉那處尚未褪去的紅印。
“看清楚啊!這是什麼啊!”
“好像是很痛的樣子嘛。”
椿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毛線衣和黑色的百褶裙,至於頭髮是染成了亞麻色,看來她還真不是一般地不喜歡別人看到她那頭紅色的頭髮。
不過總體來說椿的裝扮要比曦夜簡單的多。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那個紅印,一番觀察之後她伸出了左手開始在我暫且完好的右臉比劃了起來。
“喂喂喂,椿你打算做什麼啊!”
我的本能的在告訴我,這個不良巫女一定在想著對我不利的事情。
“我只是好心地想幫屍王你對稱一下‘傷口’喲。”
這個不良巫女居然笑著說出了這番話,要不是因為技不如人,我現在絕對不只是要吐槽她那麼簡單。絕對要讓這個傢伙,明白什麼叫做“我的痛”!
“你這份好意我心領了,還請你高抬貴手……”
我始終堅信這份屈辱只是暫時的,畢竟我根本無法預料到她的微笑之下會藏匿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嗚啊!”
曦夜很乾脆地用靴子的根部用力踩在我的腳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悲鳴。
“哇啊啊啊!”
儘管平底靴的威力尚不及一些高跟鞋,但腳這種脆弱的地方只要被踩到,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會很疼就是了。
“椿你有帶請帖來吧?”
曦夜冰冷的聲音像是在審訊犯人。
“當然帶了喲。”
椿絲毫沒有在意曦夜的語氣,可能是她習慣了也說不定,畢竟我從一開始就感覺她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實在有些水火難容。
她彎下腰,將手伸進了胸口,從那個微妙的地方將請帖拿了出來。
“就是這個沒錯吧,小,曦,夜。”
笑嘻嘻的臉容似乎還夾帶著一絲特殊的嘲諷。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曦夜的表情在這一刻有些微妙,雖然我沒有去看,但多半也能想像她那發青的臉龐……
“那麼屍王還有小曦夜,我就先走一步喲。”
等到椿走遠了之後,曦夜似乎才緩了過來,看來剛才的一幕對她的打擊還真是非同凡響。
從她目前的表情來看,我可以感受到一股未曾有過的嚴肅。
至於這份嚴肅究竟是戰爭的號角,還是別的什麼我已經無從知曉了。
——原來如此。
在姬燁凡的視線從沒有達到的地方,銀色的人偶苦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