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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皓:出走七年,重回阿裡懷抱

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 阿裡巴巴這艘“航空母艦”創立將近20年, 踏破鐵鞋都要擠進去的人自然很多, 但也有一些人選擇離職創業, 比如滴滴的程維、口碑網的李治國、蝦米網的王皓。

很多時候, 員工離職就像情侶之間分手, 無論當初是否交惡, 分道揚鑣各自精彩是大部分人的底色, 只有少部分人會“舊情複燃”。 王皓就屬於少部分人, 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將自己和“親兒子”一起打包“賣”給前公司。

在賣給阿裡巴巴之前, 王皓曾和馬雲有過一次暢談。 整個交談過程, 雙方相談甚歡, 他談論了對未來互聯網音樂模式的構想, 馬雲也聊了很多, 但對於很多投資人關心的盈利預期卻避而不談。

末了, 馬雲問他, “把蝦米這個音樂理想做成要多少錢?”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直打到他的心坎裡去。

毫無疑問, 馬雲的問題在絕大多數只關心盈利預期的投資者中成了一股“清流”,

於是2013年, 他毫不猶豫地將蝦米賣給阿裡巴巴, 連帶自己也重新回到闊別7載的阿裡。

王皓第一次加入阿裡巴巴是2003年, 那時候他已經在電商試水了好長一段時間, 但是有點厭倦自己賣貨, 就想去阿裡巴巴學習。 僅僅用了兩天時間看書, 就被錄用。

在阿裡四年, 他主要的工作就是寫程式, 起初因為太過主動常常幫別人改代碼而受到上司賞識, 兩年後被調去做需求分析, 這是介於產品經理和程式師中間的一個角色。

出走七年, 帶著自己的網站再度回歸, 想必仍舊有一種歸屬感。 有阿裡巴巴這個“大樹”撐腰, 蝦米的腰杆挺得又硬又直。

王皓一口氣買斷了滾石和好聲音, “早期我們連周傑倫都沒有, 因為騰訊買斷了他們的版權,

我們要尊重版權啊, 也希望所有音樂平臺像我們一樣尊重規則, 我們後面還會買斷更多”, 說這話的時候他開心得像個孩子。

隨後, 王皓夢寐以求的“音樂人平臺”如願上線, 獨立音樂人和獨立唱片公司可以在這個平臺上對正版音樂下載“自主定價”, 而收益全歸音樂人所有。

一連串的大動作下來, 不僅讓蝦米“互聯網音樂行業裡的淘寶”的定位更加清晰, 也距離他本人“打造真正的數位音樂發行平臺”的理想也越來越近。

這種“一擲千金、夢想成真”的痛快, 是他創辦蝦米那幾年所不曾有過的。 2006年底, 王皓帶上幾位同事從阿裡巴巴辭職, 一起創辦蝦米網, 心心念念要改善整個行業。

2007年4月“蝦米網”成立, 7個月後阿裡巴巴在香港上市,

阿裡不少持期權的員工一夜之間身家上千萬元。 這與他們6個人當時每人每月3000的工資, 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在阿裡創富神話鬧得沸沸揚揚之際, 他和幾位夥伴幾乎沒有被影響, 依然全心全意撲在蝦米網上, 他說“百萬千萬的數字, 似乎沒讓我們很興奮, 反倒是我們在公司裡、咖啡館裡、大排檔裡, 談的都是蝦米網。 ”

雖然六人中有音樂人、程式師, 基本能做到內容和框架兼顧, 王皓本人在阿裡曾先後擔任資深程式師和需求分析師, 但蝦米網的發展並非一帆風順。

當時王皓他們是奔著“實現音樂下載收費, 培養人們付費分享音樂的習慣”這一個宏大目標去創辦蝦米網的, 但現實終歸是現實, 憑一己之力就想打破用戶多年的“免費”習慣談何容易。

那時候, 絕大部分音樂網站的盈利基本靠流量吸引廣告生存, 可以“誰先收費誰先死”。 偏偏蝦米網就是走付費下載路線, 簡直是“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的現實版。

不過好在蝦米網前期的內容做得比較用心, 不僅為每張唱片輸入全面的資訊和資料, 而且對音樂進行專輯、風格和音樂人的分類, 這一有別於其他音樂網站的做法很快就吸引了優質的樂迷, 並形成了良好的口碑效應。

然而好景不長, 有一部分獨立音樂人在網上發聲“討伐”蝦米網, 稱蝦米網收取使用者的費用但音樂人從來沒有收過蝦米網一分錢, 隨即這件事的負面效應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面對這種不理解, 王皓甚是沮喪。

而且版權問題一度讓他氣結,版權費季度昂貴,在與唱片公司談判時,對方對於根據下載量結算的模式根本不買帳,他們只希望按照老路“一次性收一筆錢了事”,壓根就不會管買家到底是拿去免費下載還是另有他用。

如果按照傳統做法,意味著王皓還沒上線音樂就得背負上千萬的債,這樣一來,沒有資本加持的創業公司只有“死路一條”。

最讓他的憋屈的是,2010年去文化部開會時,看到唱片公司與互聯網音樂在對峙,他有點看不下去,“唱片公司這麼多年改變這個行業的想法都沒有。”

這麼多年的創業之苦,他喜歡“好漢掉牙含血吞”,每每被問及創業之苦時,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沒有太多的苦水可傾訴,因為蝦米網一直在穩步向前。”

2016年,王皓選擇由阿裡音樂轉崗到阿裡釘釘。

他給出的理由很有意思,“這次轉崗的確是不想幹音樂了,我投身這個行業已經八年,初衷是想讓這個行業跟上時代,但是這個行業現狀已經荒誕到令人髮指,有些行業註定要死去,我乾脆等到它涅槃好了……”

言語之中都洋溢著苦澀與無奈,如今的音樂領域早已是四大巨頭割據的局面,註定是一場硬仗,意外的是王皓選擇不玩。

其實相比做IT男,王皓在音樂上花費的時間更長,也更有感情。可以說,他人生的大部分經歷都與音樂有關。

讀大學的時候,他就在一個叫“黑水”樂隊裡擔綱吉他手。1998年,他上大二,碰巧QQ剛剛出現,就自學程式設計創辦專門介紹杭州地下音樂的網站——“聲音網”。一推出,這個網站論就成了音樂愛好者灌水、樂隊樂手們交流的地方。

有一段時間手受傷了,無事可做便自學寫代碼,這為他後來進入一家事業單位和阿裡巴巴當程式師打下基礎。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音樂之夢顯得不堪一擊,畢業時整個樂隊做“鳥散狀”,各自為前程忙碌奔波。王皓進入一家事業單位做軟體發展,只是這個地方沒能困住他,離職後順著網購的大潮,搗鼓起曾經摯愛的音樂。

2002年,他從家裡搬出來自己租了一間房開始在網上賣各種樂器。每月賺三四千,比打工賺的多一些,時間也自由點,天天過美國時間,這一度讓他很享受。

如此兜兜轉轉,王皓還是選擇了放手,帶著失望離開曾經摯愛的音樂。

作者:唧唧

而且版權問題一度讓他氣結,版權費季度昂貴,在與唱片公司談判時,對方對於根據下載量結算的模式根本不買帳,他們只希望按照老路“一次性收一筆錢了事”,壓根就不會管買家到底是拿去免費下載還是另有他用。

如果按照傳統做法,意味著王皓還沒上線音樂就得背負上千萬的債,這樣一來,沒有資本加持的創業公司只有“死路一條”。

最讓他的憋屈的是,2010年去文化部開會時,看到唱片公司與互聯網音樂在對峙,他有點看不下去,“唱片公司這麼多年改變這個行業的想法都沒有。”

這麼多年的創業之苦,他喜歡“好漢掉牙含血吞”,每每被問及創業之苦時,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沒有太多的苦水可傾訴,因為蝦米網一直在穩步向前。”

2016年,王皓選擇由阿裡音樂轉崗到阿裡釘釘。

他給出的理由很有意思,“這次轉崗的確是不想幹音樂了,我投身這個行業已經八年,初衷是想讓這個行業跟上時代,但是這個行業現狀已經荒誕到令人髮指,有些行業註定要死去,我乾脆等到它涅槃好了……”

言語之中都洋溢著苦澀與無奈,如今的音樂領域早已是四大巨頭割據的局面,註定是一場硬仗,意外的是王皓選擇不玩。

其實相比做IT男,王皓在音樂上花費的時間更長,也更有感情。可以說,他人生的大部分經歷都與音樂有關。

讀大學的時候,他就在一個叫“黑水”樂隊裡擔綱吉他手。1998年,他上大二,碰巧QQ剛剛出現,就自學程式設計創辦專門介紹杭州地下音樂的網站——“聲音網”。一推出,這個網站論就成了音樂愛好者灌水、樂隊樂手們交流的地方。

有一段時間手受傷了,無事可做便自學寫代碼,這為他後來進入一家事業單位和阿裡巴巴當程式師打下基礎。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音樂之夢顯得不堪一擊,畢業時整個樂隊做“鳥散狀”,各自為前程忙碌奔波。王皓進入一家事業單位做軟體發展,只是這個地方沒能困住他,離職後順著網購的大潮,搗鼓起曾經摯愛的音樂。

2002年,他從家裡搬出來自己租了一間房開始在網上賣各種樂器。每月賺三四千,比打工賺的多一些,時間也自由點,天天過美國時間,這一度讓他很享受。

如此兜兜轉轉,王皓還是選擇了放手,帶著失望離開曾經摯愛的音樂。

作者: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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