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學的時候, 有一個女孩, 她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也許是因為她第一次以異性的身份拉了我的手, 我不知那算不算初戀。
那時, 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無憂無慮, 心底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 傍晚, 那是最浪漫的時候, 不需要什麼暗示, 也不需要約會, 我們會自然地在離家不遠處的公路旁相遇。 我們都懷著激蕩的心情, 對一切事物都充滿著好奇, 我們幾個朋友, 一起玩樂,
我們把答錄機開到最大音量, 讓它在草地上猛烈的吼叫著。 女孩子們圍攏著嗑瓜子, 嘁嘁喳喳說個不停;男孩子們則翻跟頭、練功夫。
夕陽悄悄地運行到了山的背後, 無數晶亮的星星升上了天空, 半圓形的月亮在星星和偶爾飄來的浮雲間穿行, 銀光鋪滿了黑黝黝的神秘原野, 呷蟲唧唧地叫喚著, 夥伴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分成了一對一對的。 有的坐在草地上說著什麼, 有的蹲在河邊弄水, 有的甚至淌過了小河。 女孩, 她一直陪伴在我的左右, 並為我提供了一把割竹子用的小刀, 我們邊修理竹枝邊談夥伴們, 亂七八糟, 想起什麼就說什麼, 不知怎地, 我們談到了做飯菜, 我問她會不會做, 她說她只會燒酸菜湯, 但燒得很不錯。 後來, 她竟用右手勾住我的左手, 和我一並排的走。 我沒有反對,任由著她,但是卻在心裡想:只會燒酸菜湯,誰要是娶了你做媳婦,不倒楣才怪呢!
此後,她對我更加熱情,也曾當著人拉我的手,可是我仍不大愛理她。我嫌她話多,就來個反意思,叫她“靜悄悄”,希望她知道我的意思少說話,沒想到她竟回答說:“唉”!並表示很高興的樣子。後來,直到我們要各奔東西了,我和她的眼神仍是依依不捨。
如今,她在我的心裡卻變得越來越明朗,猶如夜空中的明月。
其實那時,我也還什麼都不懂。現在回想起來,她那時就會燒酸菜湯已經很難得了。我們人類,都是從不會到會,從不懂到懂,從不黯世事到成熟,漸漸地才學會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事。
我沒有反對,任由著她,但是卻在心裡想:只會燒酸菜湯,誰要是娶了你做媳婦,不倒楣才怪呢!此後,她對我更加熱情,也曾當著人拉我的手,可是我仍不大愛理她。我嫌她話多,就來個反意思,叫她“靜悄悄”,希望她知道我的意思少說話,沒想到她竟回答說:“唉”!並表示很高興的樣子。後來,直到我們要各奔東西了,我和她的眼神仍是依依不捨。
如今,她在我的心裡卻變得越來越明朗,猶如夜空中的明月。
其實那時,我也還什麼都不懂。現在回想起來,她那時就會燒酸菜湯已經很難得了。我們人類,都是從不會到會,從不懂到懂,從不黯世事到成熟,漸漸地才學會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