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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大師福柯:格言講述人生瘋癲與文明世界的哲學距離

我們頭腦的錯亂是我們盲目屈從我們的欲望、我們不能控制和平息我們感情的結果。 由此導致了迷狂、厭惡、不良嗜好、傷感引起的憂鬱、遭拒絕後的暴怒, 狂飲暴食、意志消沉以及引起最糟糕的疾病——瘋癲的各種惡習。 ——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商業的靈魂就是自私自利, 因此很容易變得妒忌別人, 並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此外, 這種自由也絕不是真正正常的自由。 這種自由在各方面都是受到同最正當的個人欲望相對立的要求制約和騷擾。 這是謀利的自由, 結黨營私的自由、金融組織的自由, 而不是人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和心靈的自由。 商業自由使人的思想永遠不能接近真理, 使人的本性必然陷於矛盾, 使人的時間脫離四季的變化, 使人的欲望屈從於利益的法則。 ——蜜雪兒·福柯《瘋癲與文明》

貧困的這一角色之所以是必要的, 原因在於它不可能被壓制住,

還在於它使財富的積累變得可能。 如果窮人多勞動而少消費, 就能使國家富強, 使國家致力於經營土地、殖民地、礦山, 生產行銷世界的產品。 總之, 沒有窮人, 國家就會貧窮。 貧困成為國家不可或缺的因素。 窮人成為國家的基礎, 造就了國家的榮耀。 人口本身就是財富的一個因素。 它確實是財富的某種用之不竭的源泉。 人口越多越好, 因為它將為工業提供廉價勞動力, 從而降低成本, 促進生產和礦山業的發展。 ——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正如死亡是人類生命在時間領域的界限, 瘋癲是人類生命在獸性領域的界限。 ——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憂鬱症患者喜歡獨處, 躲避人群;這些使他們更沉溺於他們譫妄的對象或屈從於支配他們的感情,

與此同時他們似乎對其他一切都無動於衷。 ——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人的靈魂的歷史現實是:生於被束縛與被監視。 ——蜜雪兒·福柯 《規訓與懲罰》

人的終結、時代的終結都帶著瘟疫和戰爭的面具。 威脅著人類生存的是這種萬物都無法逃避的結局和秩序。

甚至在此岸世界都感受到的這種威脅是一種無形之物。 但是在該世紀的最後歲月, 這種巨大的不安轉向了自身。 對瘋癲的嘲弄取代了死亡的肅穆。 人們從發現人必然要化為烏有轉向戲虐地思考生存本身就是虛無這一思想。 面對死亡的絕對界限所產生的恐懼, 通過一種不斷的嘲諷而轉向內部。 人們提前解除了恐懼, 把死亡變成一個笑柄, 使它變成了一種日常的平淡形式, 使它經常再現於生活場景之中, 把它分散在一切人的罪惡、苦難和荒唐之中。 死亡的毀滅已不再算回事了, 因為它已無處不在, 因為生活本身就是徒勞無益的口角、蠅營狗苟的爭鬥。 頭腦將變成骷髏, 而現在已經空虛。
——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自戀是愚蠢在其舞蹈中的第一個舞伴。 其原因在於, 它們具有一種特殊的關係:自戀是瘋癲的第一個症狀。 其原因還在於, 人依戀自身, 以致以謬誤為真理, 以謊言為真實, 以暴力和醜陋為正義和美。 “這個人比猴子還醜陋, 卻自以為如海神般英俊;那個人用圓規畫出三條線便自以為是歐幾裡德;第三個人自以為有美妙的歌喉, 其實他在七弦琴前像個傻瓜, 他的聲音就像公雞在啄母雞。 ”在這種虛妄的自戀中, 人產生了自己的瘋癲幻象。 這種瘋癲象徵從此成為一面鏡子, 它不反映任何現實, 而是秘密地向自我觀照的人提供自以為是的夢幻。 瘋癲所涉及的與其說是真理和現實世界, 不如說是人和人所能感覺的關於自身的所謂真理。——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The soul is the prison of the body. 靈魂是身體的監獄。——蜜雪兒·福柯 《規訓與懲罰》

蜜雪兒·福柯(Michel Foucault,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法國哲學家和“思想系統的歷史學家”。他對文學評論及其理論、哲學(尤其在法語國家中)、批評理論、歷史學、科學史(尤其醫學史)、批評教育學和知識社會學有很大的影響。他被認為是一個後現代主義者和後結構主義者,但也有人認為他的早期作品,尤其是《詞與物》還是結構主義的。他本人對這個分類並不欣賞,他認為自己是繼承了現代主義的傳統。他認為後現代主義這個詞本身就非常的含糊。

1984年6月29日上午,福柯的師長和親友在醫院舉行了遺體告別儀式,儀式上,由福柯的學生,哲學家吉爾·德勒茲宣讀悼文,這段話選自福柯最後的著作 《快感的享用》 ,恰足以概括福柯終身追求和奮鬥的歷程:“至於說是什麼激發著我,這個問題很簡單。我希望在某些人看來這一簡單答案本身就足夠了。這個答案就是好奇心,這是指任何情況下都值得我們帶一點固執地聽從其驅使得好奇心:它不是那種竭力吸收供人認識的東西的好奇心,而是那種能使我們超越自我的好奇心。說穿了,對知識的熱情,如果僅僅導致某種程度的學識的增長,而不是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盡可能使求知者偏離自我的話,那這種熱情還有什麼價值可言?在人生中:如果人們進一步觀察和思考,有些時候就絕對需要提出這樣的問題:瞭解人能否採取與自己原有的思維方式不同的方式思考,能否採取與自己原有的觀察方式不同的方式感知。……今天的哲學——我是指哲學活動——如果不是思想對自己的批判工作,那又是什麼呢?如果它不是致力於認識如何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夠以不同的方式思維,而是證明已經知道的東西,那麼它有什麼意義呢?”

不如說是人和人所能感覺的關於自身的所謂真理。——蜜雪兒·福柯 《瘋癲與文明》

The soul is the prison of the body. 靈魂是身體的監獄。——蜜雪兒·福柯 《規訓與懲罰》

蜜雪兒·福柯(Michel Foucault,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法國哲學家和“思想系統的歷史學家”。他對文學評論及其理論、哲學(尤其在法語國家中)、批評理論、歷史學、科學史(尤其醫學史)、批評教育學和知識社會學有很大的影響。他被認為是一個後現代主義者和後結構主義者,但也有人認為他的早期作品,尤其是《詞與物》還是結構主義的。他本人對這個分類並不欣賞,他認為自己是繼承了現代主義的傳統。他認為後現代主義這個詞本身就非常的含糊。

1984年6月29日上午,福柯的師長和親友在醫院舉行了遺體告別儀式,儀式上,由福柯的學生,哲學家吉爾·德勒茲宣讀悼文,這段話選自福柯最後的著作 《快感的享用》 ,恰足以概括福柯終身追求和奮鬥的歷程:“至於說是什麼激發著我,這個問題很簡單。我希望在某些人看來這一簡單答案本身就足夠了。這個答案就是好奇心,這是指任何情況下都值得我們帶一點固執地聽從其驅使得好奇心:它不是那種竭力吸收供人認識的東西的好奇心,而是那種能使我們超越自我的好奇心。說穿了,對知識的熱情,如果僅僅導致某種程度的學識的增長,而不是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盡可能使求知者偏離自我的話,那這種熱情還有什麼價值可言?在人生中:如果人們進一步觀察和思考,有些時候就絕對需要提出這樣的問題:瞭解人能否採取與自己原有的思維方式不同的方式思考,能否採取與自己原有的觀察方式不同的方式感知。……今天的哲學——我是指哲學活動——如果不是思想對自己的批判工作,那又是什麼呢?如果它不是致力於認識如何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夠以不同的方式思維,而是證明已經知道的東西,那麼它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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