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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金貴的四個字:我本具足

作者:楊思遠

在日常生活中, 我們總是會出現這樣的情境:

情侶吵架了, 原因是“他對我不夠好”;

朋友鬧掰了, 原因是“他沒把我當朋友”;

同事矛盾了, 原因是“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

這些原因其實可以總結為一條:我在TA那裡, 不那麼重要。

01

你為什麼那麼渴望“我很重要”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在別人那裡很重要, 你才會安心, 才會不吵不鬧?

是因為“不重要感”會激發你的“被拋棄感”,

也就是說如果別人覺得你不重要, 他可能會隨時離開你, 拋棄你。 那為什麼你會對被拋棄如此恐懼呢?

有的人可能會說, 因為我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

有的人大概會說, 被人拋棄是很丟面子的一件事兒;

還有人也許會說, 被拋棄會讓我產生很深的挫敗感;

……

其實, 這些都只是很表像的答案。 你之所以如此恐懼“被拋棄”, 是因為潛意識深處源於對死亡的恐懼。 而且我們大多數的恐懼, 其實都是源於對死亡的恐懼。

想像一下:

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 如果在和母親的互動中, 體驗到自己是不重要的, 體驗到自己有可能被拋棄, 她是不是會非常驚慌和害怕?

害怕的不是母親的離開, 害怕的是沒有了母親的餵養,

她就沒有生存下去的本事, 她就不得不面對死亡。

再想像一下:

一個幾歲大的小孩兒, 面對此起彼伏的家庭戰爭, 他也一定感到很害怕, 他害怕的不僅僅是父母不要自己了, 他潛意識最深處的害怕, 是如果父母不要他了, 他從哪裡獲得食物, 從哪裡獲得保暖用的衣物?

他沒有能力獲得這些讓自己活下去的物資, 他還是要面對死亡。

在我們生命的最早期, 我們在潛意裡就把“被拋棄”與“死亡”劃上了等號, 所以我們會覺得“被拋棄”是如此的可怕和恐懼。

這也可以解釋, 為什麼有一些人在戀情不順遭遇到被拋棄的時候, 會選擇各種各樣的方式自殺, 因為他的潛意識認為, 被拋棄就是自己要死掉了。

沒有人會嚮往死亡, 所以,

也沒有人會喜歡自己被拋棄。

如何才能不被拋棄呢?在對方的生命裡, 如果自己足夠重要, 才能避免自己被拋棄的命運。

這就是你為什麼如此渴望“我很重要”的答案。

02

如何證明“我很重要”

既然, 感覺到“我很重要”很重要, 那麼如何才能證明“我很重要”呢?

“如果對方什麼事兒都聽我的,

那不就說明我很重要了嘛”, 很多人會這樣想。

於是乎, 無論是通過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 還是採用表面溫和背後尖銳的懷柔政策, 總之, 他們會使用渾身解數, 讓對方聽自己的。

一旦對方真的聽自己的了, 他便會感覺自在通暢, 有一種“我是世界中心”的快感。

但是你知道嗎?

“我是世界的中心”, 是一個人關於自我的最大誤解。

美國有心理學家做過一個很好玩的實驗:

在美國結婚的註冊中心去訪問結婚的新人, 問他們這樣一個問題:“你覺得你會和另一半離婚嗎?”

80%的新人回答:我絕對不會和另一半離婚的。

但事實上, 美國公開的離婚資料顯示離婚率高達50%, 而且這還不包括沒有辦理法律文書但早已分居的夫婦。

這個實驗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說明我們每個人對自我的認知都是有偏差的,我們可以把它稱為關於自我的積極認知偏差。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意思是說,我們會在不經意間習慣性地誇大自己的感受,誇大自己的能力,誇大自己的體驗,最終導致一種不切實際的“自我中心感”。

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在他宣揚“他人即地獄”的劇本《緊閉》裡,寫過這樣一句話:

“他人就是我,他人就是另一個我,他人就是那個不是我的我,他人就是我所不是的人”。

聽上去很像繞口令,其實這句話可以簡單地理解為:雖然人與人有很多表面上的不同,比方說有人喜歡吃饅頭,有人喜歡吃包子;但在本質上,人也有很多共通的人性,比方說都不喜歡被批評指責,都不喜歡被他人無視。

所以,當你用“他一切都聽我的”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感”,本質上是在用控制的方式剝奪他人的意志。也就是說,你的存在感是建立在他人的毀滅感之上的。

對此,你有問過自己這樣一個問題嗎:那個被你剝奪自由意志的人,是什麼感受?他能體驗到“我很重要”的感覺嗎?他有一天反抗你的剝奪,你怎麼辦?

所以,這種建立在對他人剝奪之上的“自我重要感”是虛幻的,因為他人一旦不同意,你的“自我重要感”就會被摧毀。

03

依託自我的“重要感”方能恒久

既然,依託他人的“自我重要感”行不通,那麼如何來獲得“我很重要”的信念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來講一個眾人皆知的禪宗小故事。

說的是釋迦摩尼有一次在靈山大會上說法,其中有一個弟子問他:“世尊,我想問您,到底如何才能參悟聖道?”

釋迦摩尼聽聞不語,手摘一朵鮮花示人微笑。眾人皆漠然,只有世尊旁邊的迦葉破顏微笑。

後來,世尊傳法與迦葉。

沒錯,這就是禪宗裡“拈花微笑”的故事。

我為什麼在這裡要講這樣一個故事呢?當然不是為了講法,也不是為了誦傳某種宗教,而是想問大家這樣一個問題:你有仔細地端詳過路邊綻放的野花嗎?

我想,在我們匆匆忙忙的人生中,很少有人能夠詩意地停下來,去端詳路邊那一朵朵不起眼的野花,在我們每個人的眼裡,它們似乎都是那麼地不重要。

但是,這些野花,沒有因為沒有人端詳它,它就不綻放了;也沒有因為遭遇過暴風雨,就不再成長了,它即便凋謝了,也還是會重新發出新芽,再次含苞待放。

所謂“一花一世界”,既是說花與花之間的不同,也是說每朵花都有自己的生命,每朵花都自成一個生態系統。即便沒有外界關照,它依然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裡自由地花開花謝,綻放凋零,這就是一朵花所呈現出的生命力。

花是如此,人又何異?

只有不啻外物,依託自我的“重要感”,才能成為我們自身最重要的生命力,支撐我們扛過黑暗,自由綻放。

早在2000多年前的軸心時代,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把太陽神阿波羅神殿上的那句“人啊,認識你自己”作為自己最重要的哲學研究命題,他是一直試圖尋找“你是誰”的答案。

我想,600多年前的中國哲學家王陽明給這個問題寫了一個很好的答案:我本具足。

我就是我,我渺小如塵埃,卻也龐大如宇宙。

我存在的本身,就是最美麗的呈現。

我無需他人的凝視,也可以自由地綻放,就像一朵花兒一樣。

這個實驗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說明我們每個人對自我的認知都是有偏差的,我們可以把它稱為關於自我的積極認知偏差。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意思是說,我們會在不經意間習慣性地誇大自己的感受,誇大自己的能力,誇大自己的體驗,最終導致一種不切實際的“自我中心感”。

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在他宣揚“他人即地獄”的劇本《緊閉》裡,寫過這樣一句話:

“他人就是我,他人就是另一個我,他人就是那個不是我的我,他人就是我所不是的人”。

聽上去很像繞口令,其實這句話可以簡單地理解為:雖然人與人有很多表面上的不同,比方說有人喜歡吃饅頭,有人喜歡吃包子;但在本質上,人也有很多共通的人性,比方說都不喜歡被批評指責,都不喜歡被他人無視。

所以,當你用“他一切都聽我的”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感”,本質上是在用控制的方式剝奪他人的意志。也就是說,你的存在感是建立在他人的毀滅感之上的。

對此,你有問過自己這樣一個問題嗎:那個被你剝奪自由意志的人,是什麼感受?他能體驗到“我很重要”的感覺嗎?他有一天反抗你的剝奪,你怎麼辦?

所以,這種建立在對他人剝奪之上的“自我重要感”是虛幻的,因為他人一旦不同意,你的“自我重要感”就會被摧毀。

03

依託自我的“重要感”方能恒久

既然,依託他人的“自我重要感”行不通,那麼如何來獲得“我很重要”的信念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來講一個眾人皆知的禪宗小故事。

說的是釋迦摩尼有一次在靈山大會上說法,其中有一個弟子問他:“世尊,我想問您,到底如何才能參悟聖道?”

釋迦摩尼聽聞不語,手摘一朵鮮花示人微笑。眾人皆漠然,只有世尊旁邊的迦葉破顏微笑。

後來,世尊傳法與迦葉。

沒錯,這就是禪宗裡“拈花微笑”的故事。

我為什麼在這裡要講這樣一個故事呢?當然不是為了講法,也不是為了誦傳某種宗教,而是想問大家這樣一個問題:你有仔細地端詳過路邊綻放的野花嗎?

我想,在我們匆匆忙忙的人生中,很少有人能夠詩意地停下來,去端詳路邊那一朵朵不起眼的野花,在我們每個人的眼裡,它們似乎都是那麼地不重要。

但是,這些野花,沒有因為沒有人端詳它,它就不綻放了;也沒有因為遭遇過暴風雨,就不再成長了,它即便凋謝了,也還是會重新發出新芽,再次含苞待放。

所謂“一花一世界”,既是說花與花之間的不同,也是說每朵花都有自己的生命,每朵花都自成一個生態系統。即便沒有外界關照,它依然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裡自由地花開花謝,綻放凋零,這就是一朵花所呈現出的生命力。

花是如此,人又何異?

只有不啻外物,依託自我的“重要感”,才能成為我們自身最重要的生命力,支撐我們扛過黑暗,自由綻放。

早在2000多年前的軸心時代,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把太陽神阿波羅神殿上的那句“人啊,認識你自己”作為自己最重要的哲學研究命題,他是一直試圖尋找“你是誰”的答案。

我想,600多年前的中國哲學家王陽明給這個問題寫了一個很好的答案:我本具足。

我就是我,我渺小如塵埃,卻也龐大如宇宙。

我存在的本身,就是最美麗的呈現。

我無需他人的凝視,也可以自由地綻放,就像一朵花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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