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1979年外婆終於獲准進京。 為了這一天, 她足足等了30年。 現在, 她可以來了, 可是……北京對她而言, 一來意味著丈夫, 可他已在三年前離開了人世。 而只要他活著, 自己就不能去。 這個悖論使兩位老人一直痛苦著。 二來意味著國家, 就像當初她不顧一切前往的紅都莫斯科, 是心中的聖地, 理想的家園。 但她來北京後惟一的外出, 都沒超過天安門廣場和左右公園的範圍。
賀子珍資料圖
本文摘自:中國新聞網, 作者:佚名, 原題:孔東梅講述家事:我心中的外公毛澤東和外婆賀子珍, 節選
我兩歲到六歲都在外婆身邊度過。 當時年紀小, 外婆給我的印象並沒有後來深。 說來也怪, 以往聽外公的錄音, 和外公會面都能引起她病情的重大反復。 而1976年外公去世, 全國人民淚落如雨時, 她卻表現出驚人的平靜。
現在回想起來, 這是一次不亞於前兩次的危機。 只不過由於壓抑較深,
1979年外婆終於獲准進京。 為了這一天, 她足足等了30年。 現在, 她可以來了, 可是……
北京對她而言, 一來意味著丈夫, 可他已在三年前離開了人世。 而只要他活著, 自己就不能去。 這個悖論使兩位老人一直痛苦著。 二來意味著國家, 就像當初她不顧一切前往的紅都莫斯科, 是心中的聖地, 理想的家園。 但她來北京後惟一的外出, 都沒超過天安門廣場和左右公園的範圍。
此時中風和糖尿病已讓外婆離不開醫院。 為了健康起見, 她一定要去瞻仰紀念堂的時間被一縮再縮。 在紀念堂, 曾經和被紀念者有過十年婚姻、六個兒女的外婆,
媽媽和爸爸推著輪椅, 讓外婆坐到休息室的外公手書《七律·長征》前面。 外婆抬眼望著丈夫那熟悉的龍飛鳳舞草書, 久久不語。
5年後, 當我們推開急救室大門時,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外婆去了, 隨後是火化。 火焰熄滅後, 幾塊沉甸甸的鋼鐵傢伙終於在森森白骨中露出了面目。 外婆留給我們的, 除了她的冤家彈片, 還有1951年發給她的殘疾革命軍人證, 按照規定, 她可以每年領取330元的殘疾金, 但取款簽名欄沒有留下任何一處她的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