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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與張良廟

于右任先生是陝西近代革命史上的重要歷史人物, 是具有廣泛影響的國民黨元老和愛國詩人、教育家和書法家。 他青年時期就勤奮好學,

立志救國, 勇敢地投身於以孫中山為首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潮流。 曾任南京國民臨時政府交通部次長, 陝西靖國軍總司令, 後又創辦上海大學。 1926年北伐中, 赴蘇聯邀請馮玉祥回國, 在五原誓師, 任國民聯軍副總司令, 率軍入陝, 解西安之圍, 任國民聯軍駐陝總部總司令, 創“紅城西安”一段歷史。 1931年後, 南京政府委任他為監察院院長, 其實是束縛他的手腳, 不讓他亂說亂動, 他的滿腹報國的熱忱只能長期在矛盾與苦悶中度過。 他一直希望國共兩黨能和談, 但未能如願, 南京政府垮臺後, 他又被脅迫離開大陸到臺灣, 與妻兒分隔兩地。

于佑任一生中非常傾慕張良勇敢的膽識、過人的智慧和超凡脫俗的風度。

他在1902年寫的《雜感》一詩中, 曾這樣寫道“柳下愛祖國, 仲連恥帝秦。 子房報國難, 椎秦氣無倫。 ”這是一首洋溢著愛國主義激情的詩歌, 抒發了作者反對外國侵略、爭取祖國獨立的豪情壯志。 秦滅韓後, 張良傾散家財, 遊歷各地, 招募一大力士為韓國報仇。 一次, 秦王出遊, 張良與大力士在博浪沙用鐵椎衝擊秦王的車隊, 但誤中副車。 事雖未成, 但他的勇氣是無與倫比的。 于佑任對張良這種俠義氣概和勇氣是大加讚賞的。

1942年的秋天, 于佑任視察西北時, 專程來到陝西留壩縣廟檯子鎮(今已改為留侯鎮), 尋覓一直縈繞在他情感與印象中的神秘情境。 他登上了建在一百多米高的山頭上的“授書樓”, 放眼望去, 鱗次櫛比的古建築群盡收眼底,

一陣山風吹來, 林濤好似仙樂。 遠處溪水潺潺, 空氣格外醇香, 真是人間仙境。 于佑任不禁想起這個傳奇性人物一生留下足可以傳頌千古的史話, 博浪沙巨錘行刺秦始皇、明修棧道, 暗渡陳倉、楚漢相爭, 鴻溝為界等等。 他一直是劉邦的總參謀長, 被劉邦譽為“運籌帷幄之中, 決勝千里之外”。 而他功成身退, 明哲保身, 成了中國歷代知識份子心目中的理想人物。 于佑任先生於是草書疾筆題碑 “送秦一椎, 辭漢萬戶”, 寥寥八個字高度概括了張良的一生。

1948年2月, 于佑任先生路過留壩, 他再次來到紫柏山腳下的張良廟。 從“進履橋”進去, 越過遍立歷代名人碑碣的前、後過庭, 進入雄偉莊嚴的大殿。 一眼望見4個金光燦爛的大字“帝王之師”, 彰顯張良聰明才智, 他想起唐李商隱詩雲:“張良黃石術, 便為帝王師”。 廟內大殿供奉著張良的塑像, 道骨仙肌, 智慧卓然。 從正殿出來, 他遊覽了北花園、南花園, 經過池中的六角辟穀亭, 看見園北有一巨石, 上刻行書“英雄神仙”, 蒼勁有力, 赫然奪目, 他走進巨石旁的拜石亭。

拜石亭呈六角形, 寶塔盔頂, 筒瓦垂脊。 亭內設有漢白玉琢制的半圓石桌、鼓形石凳、精巧的石茶几, 使人感到素雅清涼。 牆上鑲嵌著明代隆慶五年(1571年)製作的《懷山歌》石碑一通。 拜石亭之名, 乃取自張良拜黃石公為師的意思。 《史記·留侯世家》記載, 黃石公於圮橋授予張良《太公兵法》時, 告訴張良:“十三年, 孺子見我濟北穀城山下, 黃石即我矣!”十三年後, 張良到濟北, 果然見到穀城山下一堆黃石, 於是便取黃石供奉於祠堂。 張良死後, 黃石與之合葬墓中。 于佑任於是揮筆題下了:“不從赤松子, 安報黃石公”的行草楹聯, 此聯短勁有力, 融儒道為一體,含蓄地表達了文人氣節。

于佑任先生這次來張良廟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張良廟之行,從解放後,他的足跡再也沒踏上這片讓他魂牽夢繞的土地。他於1964年11月10日因病在臺北逝世,享年85歲。其親屬從一個鐵箱中發現早在1962年1月寫的兩張紙條,一張上寫著:“我百年之後,願葬在玉山或阿里山樹木多的高處,可以時時望大陸。”另一張上寫著:“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只有痛哭。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他無限悲痛地抒發了對故鄉、對大陸的懷念之情,也表達了臺灣骨肉同胞渴望祖國統一的共同心聲。我們堅信,臺灣遲早要回歸祖國,到大陸與臺灣統一的那天,我們不要忘記告祭這位熱誠的愛國者。他的兩次張良廟之行,將永遠鉻記在我們的記憶中,他的兩幅撰題聯將與漢張留侯祠萬古長存與紫柏山下。

(整理自網路,感謝原作者)

于佑任先生這次來張良廟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張良廟之行,從解放後,他的足跡再也沒踏上這片讓他魂牽夢繞的土地。他於1964年11月10日因病在臺北逝世,享年85歲。其親屬從一個鐵箱中發現早在1962年1月寫的兩張紙條,一張上寫著:“我百年之後,願葬在玉山或阿里山樹木多的高處,可以時時望大陸。”另一張上寫著:“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只有痛哭。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他無限悲痛地抒發了對故鄉、對大陸的懷念之情,也表達了臺灣骨肉同胞渴望祖國統一的共同心聲。我們堅信,臺灣遲早要回歸祖國,到大陸與臺灣統一的那天,我們不要忘記告祭這位熱誠的愛國者。他的兩次張良廟之行,將永遠鉻記在我們的記憶中,他的兩幅撰題聯將與漢張留侯祠萬古長存與紫柏山下。

(整理自網路,感謝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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