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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陰侯後人又又叕鑽褲襠了

故老相傳, 淮陰侯韓信乃周代大夫後裔, 少年時代受屠戶之辱, 楚漢交兵之際, 成長為一代帥才, 助劉邦統一天下, 定鼎中原。

步騭在小時候便聽說過這個傳說,

那時的他還小, 還不明白為何韓信會屈辱的從屠戶的褲襠中爬過去。

到了十幾歲的時候, 長江北岸的苛捐雜稅日益嚴重, 步騭一家只好居家遷移, 來到了如今所在的會稽, 一家人以種瓜為生, 雖然能吃飽肚子, 但生活仍然是相當困苦的。 步騭雖然已經認識了當時的江東名流如諸葛瑾等, 但只是泛泛之交, 還不曾想建功立業, 成就一番大事業。

這一日, 步騭和父親一起把地裡的瓜推到集市上賣, 已經日到中天, 眼見集市上的人越來越少, 步騭便和父親說:“父親, 現在集市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再擺攤下去, 也不會有人來買的!”

“不急, 不急, 你小孩子家, 要知道做生意是看時間的, 別看我們上午賣出去的瓜不多, 但中午時分, 天氣炎熱, 才是賣瓜的最好時候, 況且這裡距離各大村寨都不算遠, 大家會過來買的!”

“哦!”步騭無奈, 雖然這些話很有道理, 但已到了中午, 天氣確實酷熱難當。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 果然看到一孩童, 拉著一村婦, 前來買瓜, 步騭眼見有生意上門,

便挑了個熟透的大瓜給娘兒倆。

又過了一小會, 來買瓜的人便絡繹不絕,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 早上拉來的瓜, 已經全都賣完了。

“你小子, 說走的是你, 如今數錢的還是你!”

“哈哈哈, 父親, 今日賣瓜大賺, 我們割點肉回去犒勞犒勞吧!”步騭提議道。

“也好, 兩個月不見肉味了, 你拿著錢去旁邊焦屠戶家買二斤肥膘肉吧!”父親指了指旁邊的豬肉鋪。

“好嘞!”步騭雖然之前從來沒有去買過豬肉, 但一想到豬肉的香味, 便忙不迭的去了。 酷熱的驕陽, 將地面曬得滾燙, 步騭沒有穿鞋, 饒是一溜小跑過去, 腳上也是被燙的難以忍受。

好容易到了鋪面上, 卻沒有看到小二, 也沒有看到老闆, 他只好放開嗓子大喊一聲:“老闆, 焦屠戶, 生意上門了!”

那焦屠戶, 雖然做的是屠戶的生意, 卻生平最不喜歡別人叫他屠戶, 寧願叫一聲老焦也行。 如今正在廳中睡午覺納涼, 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毛頭小子, 在這裡叫喚。

這殺豬的, 雖然不是什麼大買賣, 卻是頗有勢力的存在:因他本是行伍出身, 打了大半輩子仗, 如今老了, 在家裡開個肉鋪, 但在朝廷上依然人脈廣泛, 即使當地的會稽郡守見了他, 也得躬身致意。

家中的下人, 也都是從軍隊中帶出來的, 殺人如同殺豬一般, 絲毫不眨眼, 心狠手辣, 戾氣沖天。 此刻, 他們眼見得主人不樂意, 便奔到鋪面前臺, 喝問步騭:“哪來的野種, 到這裡來撒野!沒看到肉已經賣完了嗎?還過來廝鬧!”

這步騭已經被曬了一上午了, 正想著買肉回去犒勞父親和自己一番,

沒想到反倒惹了個沒趣, 再打量這幾個屠夫, 雖然滿臉橫肉, 但步騭一向自負膽氣過人, 因此也橫著臉頂了回去:“你們幾個殺豬的, 我要買肉, 肉在何處?還不趕緊割來?!”

“哪家的狗雜種, 殺豬刀伺候!”

那步騭眼見得沒了豬肉, 又要被人砍殺, 已然沒了主意, 正待要跑, 卻聽到廳中有話傳出:“住手!”

廳中一人隨著話語聲慢慢走到步騭跟前, 正是焦屠戶。

“小毛孩, 你可是街口賣瓜家的娃兒?”焦屠戶走到近前詢問道。

“正是!”

“唔, 既如此, 你去拿個西瓜過來, 一個瓜換一斤肉, 如何?”焦屠戶一臉戲謔。

“好是好, 只是瓜已經全賣完了!”步騭先是滿臉驚喜, 又一臉遺憾, 攤開手說:“焦老闆, 我這裡只有剛剛賣瓜得的銅錢, 只好拿這個來買了!”

焦屠戶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大怒:“哼!你這小子,可知這會稽郡守以下,都歸誰管?”

“這我哪知道!”

“你老父親沒跟你說,這裡裡外外都是我老焦的地盤嗎?如今你父子初來乍到,不服管教還得了?若是識相的,就從我這褲襠之下穿過,否則以後不准在集市上賣瓜,見一次便打一次!”焦屠戶厲聲喝道。

步騭是一萬個不願意,這屠戶生的又矮,腿又粗,再加上正值暑期,天氣炎熱,身上的氣味熏人,從這種人的褲襠底下穿過,真正比死了還難受!

當步騭剛要拒絕的時候,眼睛餘光飄到了遠處的父親身上,心想:一家人從淮陰避難到會稽已經非常不容易,如果因為我而讓一家人都沒飯吃,那我豈不是大不孝!

步騭咬緊牙關,從嗓子眼裡蹦出兩個字:我鑽!

此情此景,和當年韓信鑽入屠夫褲襠一模一樣,讓少年步騭第一次體會到寄人籬下的痛苦,發誓以後定要出人頭地,所受的屈辱加倍還回來。

從此專心讀書,與江東名士交友、習學,終於得見貴人孫權,從此位高權重,屢建奇功,終不辱沒淮陰侯後人之威名!

焦屠戶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大怒:“哼!你這小子,可知這會稽郡守以下,都歸誰管?”

“這我哪知道!”

“你老父親沒跟你說,這裡裡外外都是我老焦的地盤嗎?如今你父子初來乍到,不服管教還得了?若是識相的,就從我這褲襠之下穿過,否則以後不准在集市上賣瓜,見一次便打一次!”焦屠戶厲聲喝道。

步騭是一萬個不願意,這屠戶生的又矮,腿又粗,再加上正值暑期,天氣炎熱,身上的氣味熏人,從這種人的褲襠底下穿過,真正比死了還難受!

當步騭剛要拒絕的時候,眼睛餘光飄到了遠處的父親身上,心想:一家人從淮陰避難到會稽已經非常不容易,如果因為我而讓一家人都沒飯吃,那我豈不是大不孝!

步騭咬緊牙關,從嗓子眼裡蹦出兩個字:我鑽!

此情此景,和當年韓信鑽入屠夫褲襠一模一樣,讓少年步騭第一次體會到寄人籬下的痛苦,發誓以後定要出人頭地,所受的屈辱加倍還回來。

從此專心讀書,與江東名士交友、習學,終於得見貴人孫權,從此位高權重,屢建奇功,終不辱沒淮陰侯後人之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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