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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姓氏探秘

89 漫說魏姓(2)

天一閣藏書《嘉靖歸德志》記載:“木蘭:古亳(今商丘)人, 魏其姓, 木蘭其字, 乃閨女子。 當隋恭帝朝, 邊鄙交侵, 隋大發兵, 以禦強虜。 神痛, 父病弟幼, 慨然有代父征之舉。 沙漠百戰, 茂建武功, 賞賜弗受, 上問所欲, 惟願送還。 主然之, 命將士衛送至亳, 始露女子之態。 眾大駭。 複聞於朝, 欲召于宮, 誓一死自決, 其神機蘊奧莫能側。 隋易世為唐, 後人追慕孝烈, 立祠以神祀之。 至於唐封諡。 ”“沿流求源, 遍考國史, 隋恭帝義甯初, 突厥立劉武周為定陽可汗, 又立梁師都為始畢可汗, 國號梁, 改元永隆。 師都乃引突厥居河南之地,

是故此境之後稱隸可汗之系也。 複以宋儒程恭之非隋即唐之論, 擬之蓋得其世代矣。 況孝烈追贈乃唐之諡贊詠詩什杜牧首倡, 殊無唐儒之前作者。 ”

清康熙四十四年《商丘縣誌》記載:“隋:木蘭, 姓魏氏, 本處子也。 世傳可汗募兵, 木蘭之父耄羸, 弟妹皆稚騃, 慨然代行。 服甲胄, 鞬櫜操戈, 躍馬而往。 歷年一紀, 閱十有八戰, 人莫識之。 及還家, 釋其戎裝, 衣其舊裳。 同行者駭之。 遂以事聞於朝, 召複赴闕, 欲納諸宮中。 木蘭曰:‘臣無媲君之禮。 ’以死誓拒之, 迫之不從, 遂自盡。 帝驚憫, 追贈將軍, 諡孝烈。 今商丘營郭鎮有廟存, 蓋其故家雲。 ”

小說、戲劇等文藝作品以魏木蘭的故事為題材, 塑造了巾幗英雄花木蘭的藝術形象, 使木蘭代父從軍、忠孝雙全, 且為國立下殊功的故事家喻戶曉,

成為世代效法忠孝兩全的典範。 木蘭是花木蘭的原型, 因此木蘭的故鄉商丘被譽為花木蘭的故鄉。 2007年, 營郭鎮所在的商丘市虞城縣被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命名的“中國民間文藝之鄉”。

唐朝時期有一位著名政治家, 仕經高宗、武后、中宗三朝, 兩次出任宰相。 他以向皇帝直言面諫聞名, 在唐代眾多的宰相中是比較有作為的一位。 他便是商丘人魏元忠。

魏元忠(?—西元707年)本名真宰, 宋州宋城(今商丘)人;秉性耿直, 早年為太學生, 志氣倜儻, 不把舉薦放在心上, 累年未能升調。 魏元忠懂軍事, 當時有左史江融撰寫了《九州設險圖》, 全面記載了古今用兵成敗方面的事, 魏元忠就對這一內容加以詮釋、解說。

儀鳳年中, 唐朝邊塞多次受侵擾, 唐王朝“深以吐蕃為憂”。 魏元忠到洛陽上密封奏章, 就朝廷命將用兵向高宗獻策, 其主要內容有二。 (一)不拘一格, 遍訪群賢。 他提出, 應該讓真正有才的人得到任用, 不要使大批懷瑾握瑜的棟樑之才徒歎“知已難而所遇罕”, 或困於溝壑, 或老于草野, 終生難展大志。 (二)賞罰分明。 他說:“賞罰者, 軍國之綱紀, 政教之藥石, 綱紀舉而眾務自理, 藥石行而文武用命。 ”(《舊唐書·魏元忠傳》)他認為幾次抗擊吐蕃不力, 就是由於賞罰失秩。 在他眼裡, 吐蕃乃“蟻結蜂聚, 本非勁敵”, 但唐朝率兵之人不能“激勵熊羆, 乘機掃撲, 敗軍之後, 又不能轉禍為福, 因事立功”而竟至“棄甲喪師, 脫身而走”, 朝廷對其卻只是“罪止消除”, 這是國家綱紀太寬。
如果能嚴明綱紀, 早誅如上率兵之人, 則自余諸將, 豈敢失利於後哉?

魏元忠論點鮮明, 論據充分, 切中時弊, 高宗對他的秉忠真言“甚歎異之”, 於是授他為秘書省正字, 令他在中書省聽調遣, 不久, 又升其為監察禦史。

《新唐書·魏元忠傳》記載, 在魏元忠任監察禦史時, “帝嘗從容曰:‘外以朕為何如主?’對曰:‘周成、康, 漢文、景也。 ’‘然則有遺恨乎?’曰:‘有之。 王義方一世豪英, 而死草萊。 議者謂陛下不能用賢。 ’帝曰:‘我適用之, 聞其死, 顧已無及。 ’元忠曰:‘劉藏器行副于才, 陛下所知, 今七十為尚書郎。 徒歎彼而又棄此。 ’帝默然慚。 ”從此看來, 魏元忠即使在皇帝面前, 對皇帝的缺點也是直言不諱。 他不管皇帝聽了高興不高興, 但凡覺得是實情, 指出來對皇帝和國家都有好處,

就毫不避諱。 (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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