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佚名
每年冬天, 我和發小蓮心都盼著多下兩場雪, 雪的勝景今年算是看過了, 可是酒還沒有喝, 雪就化完了。
昨日中午跟蓮心一起回老家,
一杯下肚, 話就多起來了。 加上老董同學, 一共四個人, 剛好夠小酌一下的氣氛。 二哥是我從小的二哥, 老董是我從小的夫妻, 蓮心是我從小的知己, 這麼一論起來, 我是最沾光的了, 因此話也說得最多。 以前哥哥們老說我是喋喋不休的話嘮, 現在沒那麼能嘮了, 見到陌生人或者不太熟識的人, 幾乎都不怎麼說話, 老覺得搭不上腔, 張不開嘴, 不知道說什麼好, 笨嘴拉舌的。
有時候想, 是不是因為在網上寫得太多了, 面上的話反而不會說, 也不願意說了?這世界是守衡的,
好象是一眨間的功夫, 三十年過去了。
小時候, 沒有姐妹,
其實一開始他們嫌我是累贅(可想而知, 一群大半男生帶一小姑娘, 礙手礙腳的, 去哪都不隨便呀), 並不想帶我玩, 每次要出去, 一個人必定拉著另一個人的胳膊, 故意的嚇唬我:別拉我, 別拉我, 我非揍她不可。 另一個總是裝著一本正經:我拉不住你了。 然後拿眼神示意我:快跑。 我常常當真, 以為他們真的會來打我, 於是一遛煙就跑掉了。 後來才發現, 他們是騙我的, 再嚇也不跑了, 於是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小跟屁蟲了。
可是總也長不大, 日子過得漫長而瑣碎。 他們有他們的世界,
酒越喝越多, 話越說越稠, 四兩酒下肚, 蓮心微醉了。
一直以為她是最能喝的, 其實還真是不能喝。 大約很多話題, 她插不上嘴, 失去了興趣, 沒了喝酒的動力吧。 她說她一直是我的燈泡, 我其實也一直是她的燈泡, 我們倆互為燈泡, 相互照亮彼此的生活。
我和老董同學一塊看電影的時候, 她當過燈泡, 不過她當燈泡的時候, 我還沒決定嫁給老董, 其實也不能算是燈泡, 她非要當燈泡的話, 頂多算是十一瓦的燈泡, 安在舊式廚房裡的那種昏暗的燈泡, 煙氣薰染得已經看不清底色,烏沉沉的一大片灰黃,目標不夠明確,也不夠清晰呢。我當她燈泡的事就不說了,每一個時期,都有一大批男生追在後面,而我是她的第一道屏障,不請我吃吃喝喝,難過美人關。其實請了也是白請,我在她的生活裡,就是一個二道販子,只管騙吃騙喝,不以贏利為目的。
喝酒最好的感覺就是微醉的感覺,而人最美的情感就是那種似有若無,窗戶紙還沒有捅破,心裡癢癢著,不知道往哪撓的時候。一切都剛剛好,還沒有醉到拔不動腿,心裡是清醒的,人是飄著的,好象天空中飄著的彩色氫氣球,似抓似抓不住。感情也是如此,還沒有經歷任何的傷痛,還沒有學會彼此傷害,還沒有更深入的接觸,彼此還是欣賞的狀態,還沒到一張嘴就咬傷對方或者自己的時候。
相比於千瘡百孔的婚姻與愛情,我們更懷念那時的純粹與真誠。
我和蓮心最牛B的一次是有一年下雪天喝了十二瓶啤酒,整整一箱,結果醉得一塌糊塗,兩個人鬼哭狼嗥折騰半夜,好象一輩子的傷心都讓我們吐盡了;還有一次沒喝盡興,哭到一半,嗄然而止,酒醒了。
人總是要成長,總是會改變的。不成長,就會被別人遠遠拋下。
隨著年齡的增長,再也沒有那種小兒女情態了。日子越過越平實,人也越來越珠黃了。後邊排隊的人,已經寥若晨星,就有幾個,不死心的,也是歪瓜裂棗,引不起姐們的興趣了。
偶爾一聚,相當於短暫抽風。
抽完風,繼續安分過日子。
煙氣薰染得已經看不清底色,烏沉沉的一大片灰黃,目標不夠明確,也不夠清晰呢。我當她燈泡的事就不說了,每一個時期,都有一大批男生追在後面,而我是她的第一道屏障,不請我吃吃喝喝,難過美人關。其實請了也是白請,我在她的生活裡,就是一個二道販子,只管騙吃騙喝,不以贏利為目的。喝酒最好的感覺就是微醉的感覺,而人最美的情感就是那種似有若無,窗戶紙還沒有捅破,心裡癢癢著,不知道往哪撓的時候。一切都剛剛好,還沒有醉到拔不動腿,心裡是清醒的,人是飄著的,好象天空中飄著的彩色氫氣球,似抓似抓不住。感情也是如此,還沒有經歷任何的傷痛,還沒有學會彼此傷害,還沒有更深入的接觸,彼此還是欣賞的狀態,還沒到一張嘴就咬傷對方或者自己的時候。
相比於千瘡百孔的婚姻與愛情,我們更懷念那時的純粹與真誠。
我和蓮心最牛B的一次是有一年下雪天喝了十二瓶啤酒,整整一箱,結果醉得一塌糊塗,兩個人鬼哭狼嗥折騰半夜,好象一輩子的傷心都讓我們吐盡了;還有一次沒喝盡興,哭到一半,嗄然而止,酒醒了。
人總是要成長,總是會改變的。不成長,就會被別人遠遠拋下。
隨著年齡的增長,再也沒有那種小兒女情態了。日子越過越平實,人也越來越珠黃了。後邊排隊的人,已經寥若晨星,就有幾個,不死心的,也是歪瓜裂棗,引不起姐們的興趣了。
偶爾一聚,相當於短暫抽風。
抽完風,繼續安分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