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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俄邊境城市生活:不懂語言也能穿梭兩國去掙錢

《透視俄羅斯》近日介紹了三個這樣的城市。

布拉戈維申斯克(鄰國中國, 人口21.65萬)

俄羅斯的阿勒泰、西伯利亞和遠東地區與中國交界。 每天都有上千名遊客從俄羅斯的布拉戈維申斯克(距莫斯科7858公里)前往中國的黑河市, 兩地相距僅800米, 甚至有免簽區域。 夏天交通工具是江輪, 冬天是浮橋。 目前在建的跨江公路橋計畫於2019年完工, 布拉戈維申斯克居民已經盼了它20多年。 跨江大橋的缺失, 嚴重制約了布市的經濟發展。 在2014年盧布嚴重貶值之前, 布拉戈維申斯克和黑河之間的倒爺貿易一度繁榮, 黑河通過向俄羅斯人販賣皮草等賺取利潤,

從農村變成了一座發達城市。

中國人前往布拉戈維申斯克從事建築工作、留學(不太富有的人), 當然也做生意。 據在布拉戈維申斯克營業的中國“長城”建築公司法律處負責人康斯坦丁·季托夫(Konstantin Titov)介紹, 布拉戈維申斯克的每個新社區都是中國人建的, 即使俄羅斯人投資也一樣。 因此, 俄方不得不引入配額限制, 保護當地市場。 該市居民早就吃著中國食品、穿著中國產服裝。 俄羅斯中部地區居民還在討論制裁和禁運食品問題時, 這裡早就忘了這碼事。

許多甚至不懂漢語的人也想辦法到中國去賺錢, 比如在淘寶和阿裡速賣通之類的大型網購平臺上做採購仲介。 當地的amur.info網站報導說:“這項工作很簡單:俄羅斯的某個人需要某件商品,

仲介幫他在網上找到商品, 代其採購, 帶貨過境, 然後轉交給買家。 ”

斯韋托戈爾斯克 (鄰國芬蘭, 人口1.6萬)

斯韋托戈爾斯克(距莫斯科900公里)離俄芬邊境僅一公里, 1948年前屬於芬蘭, 當時叫恩索。 儘管離芬蘭很近, 但令人驚訝的是這裡與蘇聯時期相比鮮有變化。 這裡有許多預製板房、四個超市, 還有一個紙漿和造紙廠。 工廠如今隸屬於美國國際紙業(International Paper)公司, 是該市的骨幹企業。 城裡有許多無人照管的列寧紀念碑, 但沒有電影院和醫院婦產科(生孩子要去距聖彼德堡137公里的維堡市)。

斯韋托戈爾斯克與芬蘭伊馬特拉市之間有公共汽車往返, 因此形成了固定的遊客流。 芬蘭人來俄羅斯採購物美價廉的汽油、藥品和酒類。

當地社會活動者伊琳娜·別爾德尼科娃(Irina Berdnikova)介紹說:“他們還在我們這裡理髮, 因為那邊太貴了。 還有人來做按摩。 ”俄羅斯人去芬蘭主要是採購食品, 或者去當地水族館玩兒。 伊琳娜說, 斯韋托戈爾斯克是座“外地人的城市”。 許多人攜家帶口到紙漿廠工作, 並且因為有住房“定居”下來。 他們會說, “我們來這裡是暫時的, 領到房子就把它換掉”, 但多數人並沒有走。

奧倫堡(鄰國哈薩克, 居民55.54萬)

奧倫堡(距莫斯科1456公里)到俄哈邊境只有一小時車程, 是主要的俄哈“走廊”之一, 也是歐洲和亞洲的分界線。 邊境線的兩邊總有長長的運輸車隊。 市中心現代化的高樓大廈和古老的木板房比鄰而居, 因此奧倫堡又被戲稱為“大農村”。

這裡沒有步履匆匆的行人、惱人的堵車, 工資也不高。 最高建築屬於全國最大的能源巨頭俄氣公司, 該公司自本世紀開始在周邊開採天然氣。

奧倫堡居民抱怨的主要對象是天氣。 市民列昂尼德說:“這裡一年到頭都在颳風。 奧倫堡方圓百公里都是大草原。 ”草原上牛羊很多, 它們對邊境線毫不理會, 越境是常事兒。 員警不得不參與抓捕“越境者”的工作, 他們開著車在草原上巡邏, 搜尋走失的牲畜。 他們的哈薩克同行則在邊境線的另一邊做同樣的事情。 俄羅斯與哈薩克的邊境線最長, 將近6000多公里。 邊境線上沒有鐵絲網或隔離帶, 只是在個別地方埋有界碑, 在更少的地方有帶雷達的瞭望塔。 市民塔季揚娜說,

直到二十一世紀初人們還可以繞過邊境關卡, 通過草原上的任何一條小路步行或者開車去鄰國。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中部地區的海洛因、鴉片和大麻膏大部分都是通過奧倫堡州走私進來的。 如今自由越境的情況好了很多, 偵查部門正努力阻止來自中亞的伊斯蘭極端分子和販毒者。 邊境兩邊的居民可以按簡化手續過境, 其他兩國居民則必須乘坐火車或汽車, 經過邊境關卡免簽往來。 這裡有的居民感覺城市一片蕭條, 另一些人則認為這不是問題:“歸根結底, 俄氣公司是不會走的, 邊境城市的地位也不會變。 邊境城市總是意味著可觀的收入。 另外, 從蘇聯經濟改革開始, 這裡就出現了另一個趨勢——高等教育的繁榮。 比如國立奧倫堡大學就是俄羅斯最著名的大學之一。”

比如國立奧倫堡大學就是俄羅斯最著名的大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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