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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住鄉愁|鄉村冬雪

記憶中

故鄉的冬天 每年

都會下雪

記憶中, 故鄉的冬天每年都會下雪, 只是大小而已。 暖冬雪小, 只能在地面撒上一層薄薄的雪, 太陽一出來就融化了。

最令人期待的, 還是那晝夜不停的大雪天。

寒冬的夜, 北風怒號, 天上的雪花飄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 打開大門一看, 儼然成了一個粉妝玉砌的世界, 山坡上、田野裡、小河邊, 以及房上、樹上、地上, 到處都被厚厚的白雪所覆蓋、包裹、映襯著。

天色亮了, 天空仍然不間歇地飄散著雪花, 那朵朵白色的花絮飄飛、漫舞、迴旋著, 輕柔灑脫地在風中搖曳, 宛如一個個恣意舞動的精靈, 洋洋灑灑而又捉摸不定, 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棕樹葉和芭蕉葉上。

偶有雀鳥飛過, 將那高處的雪碰落了一地——隨之被濺起的,

還有人們內心深處的那份童真與期待。

這樣的大雪天, 最令人激動、興奮的, 莫過於那些天真無邪的孩童們。 “明知雪地冷, 偏向雪裡行。 ”儘管穿得單薄, 小手被凍得通紅, 他們仍然興致勃勃地堆弄著雪人。

那一個個形態各異的雪人, 有男有女、有胖有瘦、有高有矮。

撿兩粒小煤塊鑲嵌在臉上作眼珠, 從家裡偷來一個紅辣椒當鼻子, 再扣上頂瓜皮帽——哈哈, 這時的雪人就像個調皮的小丑, 又神氣又搞笑。

如果有心把雪人塑造成個冰清玉潔的女孩, 就給“她”圍上一條鮮豔的紅紗巾, 在白雪的映襯下分外醒目……

下雪天最有趣的事情莫過於打雪仗了。

用力搖一搖樹幹, 讓樹上堆積的厚雪排山倒海般掉落下來, 於是, 孩童們追逐、瘋跑、躲閃著——躲閃不及的, 就被掉落的雪塊砸中, 整個人頓時變成了白生生的“雪人”。

除了天上掉落的雪塊,還要提防迎面飛來的雪團——有時你會不幸被對方打中,有時你也可以伺機打中別人。

大雪地裡,直瘋玩得滿頭熱汗、一身雪半身泥,才肯意猶未盡地回到家裡。

父母一邊嘮叨著讓孩子換下濕濕的衣裳,一邊把爐火燒得旺旺的,生怕一個個“貪玩鬼”因此留下頭痛腦熱的毛病。

終於迎來了雪後初霽,太陽耀眼的亮光和雪地反射的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雪地上開始出現一串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從各家門前通往井邊、菜地、田疇及河邊,間或夾雜著清晰的黃牛蹄印和貓狗精緻的梅花腳印。

在陽光的照射下,房檐上化雪形成的冰掛閃現著晶瑩迷幻的光彩。那些冰掛一邊努力地生長,一邊又不小心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還有那屋頂的瓦溝裡,滴滴嗒嗒的雪水珠線般流淌下來。

漸漸地,田裡的油菜、麥苗、蠶豆苗從厚厚的“羽絨被”裡探出頭,田坎、小路、煤棚也漸漸褪去白雪的外衣而被還原成本來模樣。天空瓦藍得仿佛水洗過一般,該放牛上山啃草了,該放馬去煤場馱煤了。

早就憋悶慌的雞鴨狗們也紛紛溜達出戶外,愜意地享受雪後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

除了天上掉落的雪塊,還要提防迎面飛來的雪團——有時你會不幸被對方打中,有時你也可以伺機打中別人。

大雪地裡,直瘋玩得滿頭熱汗、一身雪半身泥,才肯意猶未盡地回到家裡。

父母一邊嘮叨著讓孩子換下濕濕的衣裳,一邊把爐火燒得旺旺的,生怕一個個“貪玩鬼”因此留下頭痛腦熱的毛病。

終於迎來了雪後初霽,太陽耀眼的亮光和雪地反射的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雪地上開始出現一串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從各家門前通往井邊、菜地、田疇及河邊,間或夾雜著清晰的黃牛蹄印和貓狗精緻的梅花腳印。

在陽光的照射下,房檐上化雪形成的冰掛閃現著晶瑩迷幻的光彩。那些冰掛一邊努力地生長,一邊又不小心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還有那屋頂的瓦溝裡,滴滴嗒嗒的雪水珠線般流淌下來。

漸漸地,田裡的油菜、麥苗、蠶豆苗從厚厚的“羽絨被”裡探出頭,田坎、小路、煤棚也漸漸褪去白雪的外衣而被還原成本來模樣。天空瓦藍得仿佛水洗過一般,該放牛上山啃草了,該放馬去煤場馱煤了。

早就憋悶慌的雞鴨狗們也紛紛溜達出戶外,愜意地享受雪後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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