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落在我翻開的書頁上的光是金黃色的, 我的指尖觸摸不到的溫暖, 那是冬日裡的陽光。 我抬起頭, 約莫四十五度的方向, 金黃色, 是我最愛的顏色, 以前以後, 都沒有之一。
我是有點偏執的, 喜歡將那兩個字在心裡打磨無數次, 一筆一劃清晰而又固執地鐫刻在心底, 卻從不樂意呢喃出聲。 從沒有在意, 卻也從沒有忘記, 那兩個字, 叫做唯一。
我不能理解並列的存在, 比如很多人不懂得唯一的喜歡。 我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可以隨隨便便的對著某個人, 某件事, 或者某樣物品輕易地說著喜歡, 喜歡兩個字於他們而言似乎說的太容易。
我的世界裡, 喜歡就是唯一, 說出來就是漫長地承諾。
我不知道別人的喜歡需要多長時間, 在我這裡總是漫長。 不論對於什麼我從不相信一見鍾情的存在, 我覺得那樣的喜歡太草率, 經不起歲月的推敲。
我的喜歡,
我想, 我是真的很喜歡四十五度嘴角上揚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有魅力的笑容, 感染著所有人。
有人說, 愛笑的女生不會運氣太差。
這樣的說法本身就讓人覺得溫暖, 愛笑, 真的是一件很幸運很美好的事。 尤其是女生的笑容, 那個簡單的弧度, 有著說不出的美感。 拋開笑傳遞的溫暖, 這樣畫面有著動人的力量, 像是平靜的湖面上掀起萬丈波瀾, 像是寧靜的長空被利劍穿破,
我對愛笑的人莫名有著好感。
那些屬於陽光少年溫暖的笑, 那些屬於花季少女活潑的笑, 那些老爺爺老奶奶慈祥的笑, 甚至是陌生人友好的笑, 都會讓我讓我燃起愉悅的火苗。
四十五度的嘴角,
很多時候我都是笑著的, 不論懷著怎樣的心緒。
更多的時候我是開朗的笑著, 沒有露出八顆牙齒的那種標準化的美, 只是簡單的, 暢快隨意的笑, 半張著口的隨便。 偶爾也會傷心難過, 是沒有眼淚的那種難過, 我也是慢慢的笑著, 努力地牽動著嘴角。 我嚮往四十五度的方向, 那是我最後的倔強, 像我最愛的金黃色的光。
很多年都沒有落過淚了, 並不是沒有悲傷到壓抑不住需要哭泣的時候。 我真的嘗試過當自己忍不住眼淚快流出來時, 抬起頭, 仰望著天空, 那還沒有落下的眼淚慢慢的消失在眼眶裡。 偶爾, 我會這樣很久, 裝作欣賞藍天白雲的樣子, 其實, 我只是在忍著眼淚的時候, 調節著自己的情緒。
憋著淚水依舊開懷笑著的感覺, 像是冬日裡的陽光, 並不是多溫暖, 但至少不會寒涼, 不會冷了誰掌心的余溫。
喜歡到任性的感覺, 我偏愛著金黃色, 只屬於陽光的金黃色。 它是美術裡重要的暖色調, 像塵埃裡開出花的驚豔,像黑夜裡亮著的燈的明媚,像最動人的微笑的溫暖。
金黃色是太陽的顏色,四十五度是我的笑容,也是我仰望太陽的方向。
我以我一貫的固執,堅持著我的唯一,這樣的喜歡,是我的信仰。
四十五度的方向,金黃色的光,是我一生的守望。我的偏執,是微笑的力量。
像塵埃裡開出花的驚豔,像黑夜裡亮著的燈的明媚,像最動人的微笑的溫暖。金黃色是太陽的顏色,四十五度是我的笑容,也是我仰望太陽的方向。
我以我一貫的固執,堅持著我的唯一,這樣的喜歡,是我的信仰。
四十五度的方向,金黃色的光,是我一生的守望。我的偏執,是微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