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東西 編 | 十四
隨著新興科技滲透汽車產業， 電動化、智慧化、共用化等趨勢愈演愈烈。 科技企業、新造車企業殺入傳統價值鏈， 業界稱之為汽車產業變革。
本期的智慧內參， 我們推薦來自普華永道的汽車行業趨勢報告， 從使用者及其出行模式出發， 集中關注歐洲、美國和中國三大汽車市場， 盤點汽車產業電動化、自動化、共用化、互聯化以及逐年更新的五大趨勢， 構建截至2030年的未來市場發展模型。 如果想收藏本文的報告全文（普華永道-改變汽車行業的五大趨勢）， 可以在智東西頭條號回復關鍵字“nc226”下載。
以下為智慧內參整理呈現的乾貨：
一、“eascy” 五大趨勢▲五大趨勢的邏輯釋義
所有預測均表明， 車輛駕駛的簡便性、安全性、經濟適用性和舒適性均會顯著提升。 同時， 個人出行解決方案的變革將會促使汽車行業進一步實施改造。
為此， 普華永道總結出了汽車行業的“eascy”轉型， 即電動的（electrified）、自動的（autonomous）、共用的(shared)、互聯的(connected)以及逐年更新的(yearly updated)趨勢。 “eascy” 關注的是客戶的出行需求， 而非技術產品本身。
▲用戶的電動化、自動、共用和互聯出行動機
各種“eascy”維度均有自身的驅動因素。
例如， 自動駕駛的主要驅動因素為省時和安全。 而共用的首要驅動因素為成本。 互聯和電動化則可視為汽車行業轉型的健康因素（畢竟， 電動汽車的市場滲透最初並不是市場經濟需求結構所推動的， 而主要是一種政治和監管問題）。
自動化和電動化是相輔相成的（大多數具有4級或5級自動駕駛技術水準的汽車將是電動車輛）， 自動駕駛共用汽車將成為電動車輛的重要用例。
“逐年更新”歸功於“eascy”其他維度的高速創新， 尤其是在“自動化”和“電動化”領域，
“模型年”此類門面活動不應增加， 汽車行業必須使用最新的技術來推出“年度模型車”。 在某些情況下， 這些技術還包括改裝早期的年度模型車以推動其更新換代。
二、建模分析：多維市場空間與價值鏈基於現有汽車保有量和新車銷量， 可以推測製造商和供應商的未來業務模式， 普華永道集中關注歐洲、美國和中國三大汽車市場， 從用戶（出行習慣、行駛里程、汽車使用強度）出發， 構建了截至2030年的未來市場發展模型（下稱模型）。
▲pwc汽車未來市場發展模型概述
首先來分析模型的影響參數/外部因素（結論依據）， 即用戶出行習慣、行駛里程和汽車使用強度：
1、從出行習慣層面來看， 一旦法律問題得到澄清解決， 主要技術障礙得以克服， 那麼整體道路交通方面的共用和自動比例將會大幅上升， 我們的出行行為將得到徹底改變。
普華永道預測：到2030年， 超過三分之一的行駛里程將已涉及共用概念；同時， 用戶行為將愈加接近自動出行（到2030年， 這一比例甚至可能會上升到40%， 預計歐洲和美國的發展速度將大致平行， 中國的共用和自動出行的滲透速度將超越西方世界）。 中國有望成為汽車行業轉型的領先國家。
2、從行駛里程層面來看， 由於人口資料的增長以及出行需求的提高， 車輛行駛里程將不斷增加。
除了行駛需求增加， 考慮到車輛駕駛簡便性、安全性和經濟適用性的提升，
3、從汽車使用強度的層面來看， 雖然汽車壽命優化， 行駛更安全， 但由於使用強度顯著增加， 置換速度會加快。
未來的自動性， 尤其是共用自動性車輛在容量方面將實現重大改進， 亦即， 汽車年里程將大幅上升。 年里程的增長和車輛總里程的減少， 由此， 汽車置換速度將會顯著提升（雖然其有效的生命里程將增加）。
未來車輛生命里程將增加這一假設與自動和互聯駕駛會導致事故降低這一優勢密切相關。保養和維修成本將會下降，而事故率的降低也意味著車輛可行駛的里程數會大大提升。
▲市場模型的結構基礎
行為的變化將定義未來的出行方式，出行選擇的廣度和深度將顯著增加。以用戶出行習慣、行駛里程和汽車使用強度等因素為汽車市場導向，普華永道通過內部專家（Autofacts）建模進行了未來市場發展預測，並得出以下結論：
1、從車輛保有量來看，根據車隊利用率的上升，未來所需車輛的數量將下降。
普華永道預測：到2030年，歐洲的汽車保有量將從當前2.8億輛多一點減至約2億輛，減幅將超過25%；美國汽車保有量將減至2.12億輛，減幅22%；中國的市場情況有所不同，雖然利用率提高，但其保有量可能還會同期增長近50%，達到2.75億輛。
2、儘管保有量下降，但汽車銷量將明顯增加。雖然傳統車輛將長時間滯留在保有量中，自動性，尤其是共用自動性車輛的頻繁變革將導致銷量的提升。
普華永道預測：在轉型期間，整個歐洲的新車銷量將提升34%，從大約1800萬量增至2400多萬輛；到2030年，美國的新車銷量大概會達到近2200萬輛，增長20%；中國銷量則將達3500萬輛，增長超過30%。
3、自動駕駛和電動化相輔相成，其邏輯在於現有的“內陸城市”（自動化初期主要局限在內陸城市和高速公路）使用案例通常僅針對基於電動汽車的自動駕駛。
這兩種維度的相互影響可實現積極的整體效果。普華永道預測：到2030年，歐盟的新車銷售中，純內燃機可能將會出現很少的個位數占比。在這種情境下，屆時超過55%的新車將實現完全電動化，40%的新車將仍然採用結合內燃機的混合驅動技術。
▲汽車行業轉型的市場模式
儘管汽車保有量將劇跌，新車銷量依舊在日常和季節性需求高峰之下實現增長。于此同時，未來出行服務將提升每部車輛的收益率，提升其整個生命週期的利潤。為此，普華永道提出了以下三點啟示：
1、研發投資快速重新分配。
除特斯拉外，尚無任何一家汽車行業問鼎全球最具創新性企業前十。
顯然，汽車行業將開始壓縮產品範圍投入，總體而言，2015和2016年間汽車行業的研發支出下降了4%（這個時期最為顯著的特徵就是數位創新和轉型）。預計到2020年，該領域的投資就將下降19%；將研發預算投資于軟體解方案而非產品範圍的企業，較之其他競爭對手，已顯現出更強勁的增長（在軟體應用程式方面投 25%研發預算的企業將獲得強勁增長）。
2、2020年和2025年，公司須作出企業長期生存的戰略決定。
2030年數位出行服務業市場規模將達到2.2萬億美元，但現有的汽車製造商所占行業利潤將減半。2020年和2025年間，製造商和供應商將不得不考慮自身準備在出行服務商投資多少資本，以抵消其核心業務的潛在縮減。同時，新車銷量的上漲也需要製造商們追加必要“硬體”的產能投資，執行靈活可擴展概念的企業將能夠發揮積極的作用，自2025年後引領行業未來的發展。
3、未來商業模式涵蓋汽車銷售和運營。
製造商和供應商需重新考慮他們的商業模式，以管理“eascy”模型五個維度的變化：出廠交付將不再是汽車價值鏈的最後一個環節，該價值鏈將延伸至車輛整個生命週期內的各類使用，直至車輛的最後回收；汽車行業的客戶和目標群體將不再僅限於車輛的直接買家，而覆蓋到所有產品使用者（私有和共用使用模型）；品牌體驗所支撐的與每位元客戶之間基於軟體的直接交互將在整個客戶關係生命週期外進一步擴展收益。
▲用戶側寫（全球角色對比以及使用者群體特徵對汽車產業變革的推動）
三、論通往新出行的正確姿勢分時租賃汽車 vs 網約車
▲“分時租賃汽車 vs 網約車” 模式示例
共用出行方式有以下兩種不同的表現形式：分時租賃汽車和網約車。
分時租賃汽車有兩種表現形式，即網站式的和自由停靠式的。這兩種形式基本的區別在於車輛的可用性。網站式分時租賃汽車模式意味著車輛只能從預先定義的車站中召集，自由停靠式的可選擇的區域反映了提供商的整個業務範圍。
汽車分時租賃的主要用例首先是在城市地區。城市有越來越多沒車的年輕人，他們既使用分時租賃汽車，又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相比之下，網約車只關乎行程共用。此種概念愈來愈受歡迎，不能再被視為邊緣現象。到2017年，全球用戶數量預計將增至3.38億。
總的來說，汽車共用化有三種不同的發展趨勢：線上分時租賃汽車代理商創建駕駛社區，線上平臺將充當私家車司機提供旅程服務的經紀商，通過應用程式提供服務的計程車公司。
自動+共用
▲未來出行的四種表現形式
▲傳統和未來出行方式的更新配額
今天最受歡迎的交通工具仍然是自駕式私家車，然而，自駕式共用車正日益普及。自動駕駛私家車尚未上市，但在未來幾年內可能會徹底改變。同時，這也將為共用無人駕駛汽車（Robotaxi），以及自動駕駛和共用這兩個維度的融合，鋪平了道路。
在無人駕駛模式下，分時租賃汽車和網約車在技術上相差無異（均無需用戶自己開車）。然而，兩者在商業模式方面仍有不同：汽車分時租賃用戶會為特定車型選擇特定的品牌，網約車使用者則對特定運輸服務商感興趣。個體使用者肯定會在兩種模式之間切換，這意味著兩種模式都擁有明顯的商業潛力。
▲純Robotaxi場景中市場結構的變化
共用無人駕駛汽車（Robotaxi）特別適合在城市推廣，能夠預防交通事故，減少私家車的使用從而減少擁堵，提高道路的通行效率，使其能容納不斷上升的交通流量。
但是，從自動駕駛的角度來看，由於技術可用性較低和缺乏法律框架，目前自動駕駛汽車的發展正受到限制，道路上2和3級自動化水準的汽車少之又少。目前的假設是，即使技術上提前會有重大突破，4級自動化水準汽車的上市，最早也要到2022到2023年。到2030年，大部分車輛將被劃分為2級和4級。
▲自動駕駛級別釋義
▲歐洲：自動化水準的發展（2017-2030）
加上電動化這一維度來分析：由於電力驅動系統的快速發展，可以預測絕大多數4級和5級自動駕駛汽車將是電動汽車。同時，這也預示著更大程度的互聯可能性（電動汽車的大幅推廣將成為自動駕駛汽車廣泛使用的先決條件）。
未來，自動駕駛共用汽車將成為電動車輛的重要用例。預計到2030年，95％以上的新車銷售將部分電動化。
▲駕駛系統的研發（新車銷售2017-2030）
儘管乘坐機動交通工具的出行方式發生了變化，普華永道指出，在尺寸和細分方面，將會出現漸進分化：在高端車和平價車細分都會有共用汽車，但由於主要是城市使用，這些車輛很可能是座位較少的小型車；自動駕駛私家車往往是大型車，尤其是高檔車。
四、三大汽車市場詳析從共用化和自動化結合的四個新出行場景（自駕私家車、自動私家車、自駕共用車輛、自動共用車輛）出發，普華永道針對全球三大汽車市場（歐洲、美國、中國）進行了下列預測：
▲歐洲：出行方式百分比（2017-2030）
▲美國：出行方式百分比（2017-2030）
▲中國：出行方式百分比（2017-2030）
備註：未來出行方式受法律和技術條件、消費者態度等各種因素影響，無法準確預測。在保守估計的情況下，根據國家和地區的不同，使用自主技術車輛的滲透率將為10％到15％；樂觀條件下，到2030年，所有自主駕駛汽車里程占個人里程的比例將達60％以上。
五、給傳統企業的3點建議
▲新出行對行業的影響
如前所述，汽車行業的全面快速重組將對整個行業及其價值鏈產生深遠的影響，為此，製造商和供應商都必須以客戶為導向來堅持創新，具體來說可以總結為以下三點措施：
1、對軟體和服務行業的研發領域加大再投資分配力度。
公司規模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投資類型。為了應對汽車行業重組帶來的挑戰，製造商和供應商需精准快速重新分配預算，關注軟體和服務，而且還要關注製造的可行性和車輛的模組化。
軟體需提高產品的性能，服務則需為客戶提供額外的功能，其對用戶的友好性要持續改進，這些要求必須能靈活地集成到硬體中。
2、建立以客戶為導向的產品研發能力，投資電動化，以應對同期內燃機邊際利潤率的下降。
汽車行業的“eascy”轉型將遠非易事。傳統的製造商和供應商在未來幾年將非常脆弱。一方面，他們將不得不面對利潤率下滑的趨勢，另一方面，他們又需在電動汽車和新興客戶導向型
創新方面作出更大的投資。
內燃機，尤其是幾十年來支撐汽車工業發展的內燃機將會過時。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新競爭對手將湧入市場，傳統廠商的發展將更加困難。預計到2020-2025年，這些競爭趨勢將達到白熱化的狀態，對於製造商及其供應商而言是關鍵時期，它們必須找到一條繼續投資于未來的途徑。
3、商業模式需要轉型，連接硬軟體以提供清晰直觀的出行方案，重審業務目標。
“eascy”時代，商業模式的核心，不再只是產品，而將是出行服務。
製造商和供應商必須重新審視他們的商業模式，將注意力集中在用戶身上，並提供“eascy”出行解決方案。假如公司想繼續致力於滿足客戶不斷變化的期望，將“硬體”（車輛）與“軟體”（服務）聯繫起來是非常重要的。
對製造商而言，它們將必須做出至關重要的抉擇，要麼繼續做規模車隊提供商，要麼做服務提供者。對於某些製造商，它們轉型的正確途徑可能是專注於這兩個領域中的一個，而另外一些則有可能在多樣化的過程找到其發展的契機。
智東西認為，新出行，或者說汽車產業轉型/變革，指向的是新能源（電動化）、新駕駛（自動化）、新場景（共用化）、新服務（互聯化），甚至是新製造（智慧化）、新行銷（年輕化）等。這一重要節點的背後是變革中的汽車產品市場和2.2萬億美元的數字出行服務業藍海。面對來勢洶洶的科技大佬和新造車勢力，傳統製造商和供應商而言，如何分配車型產銷、如何分配研發成本、如何選擇業界合作、如何調整商業模式成為當務之急。
未來車輛生命里程將增加這一假設與自動和互聯駕駛會導致事故降低這一優勢密切相關。保養和維修成本將會下降，而事故率的降低也意味著車輛可行駛的里程數會大大提升。
▲市場模型的結構基礎
行為的變化將定義未來的出行方式，出行選擇的廣度和深度將顯著增加。以用戶出行習慣、行駛里程和汽車使用強度等因素為汽車市場導向，普華永道通過內部專家（Autofacts）建模進行了未來市場發展預測，並得出以下結論：
1、從車輛保有量來看，根據車隊利用率的上升，未來所需車輛的數量將下降。
普華永道預測：到2030年，歐洲的汽車保有量將從當前2.8億輛多一點減至約2億輛，減幅將超過25%；美國汽車保有量將減至2.12億輛，減幅22%；中國的市場情況有所不同，雖然利用率提高，但其保有量可能還會同期增長近50%，達到2.75億輛。
2、儘管保有量下降，但汽車銷量將明顯增加。雖然傳統車輛將長時間滯留在保有量中，自動性，尤其是共用自動性車輛的頻繁變革將導致銷量的提升。
普華永道預測：在轉型期間，整個歐洲的新車銷量將提升34%，從大約1800萬量增至2400多萬輛；到2030年，美國的新車銷量大概會達到近2200萬輛，增長20%；中國銷量則將達3500萬輛，增長超過30%。
3、自動駕駛和電動化相輔相成，其邏輯在於現有的“內陸城市”（自動化初期主要局限在內陸城市和高速公路）使用案例通常僅針對基於電動汽車的自動駕駛。
這兩種維度的相互影響可實現積極的整體效果。普華永道預測：到2030年，歐盟的新車銷售中，純內燃機可能將會出現很少的個位數占比。在這種情境下，屆時超過55%的新車將實現完全電動化，40%的新車將仍然採用結合內燃機的混合驅動技術。
▲汽車行業轉型的市場模式
儘管汽車保有量將劇跌，新車銷量依舊在日常和季節性需求高峰之下實現增長。于此同時，未來出行服務將提升每部車輛的收益率，提升其整個生命週期的利潤。為此，普華永道提出了以下三點啟示：
1、研發投資快速重新分配。
除特斯拉外，尚無任何一家汽車行業問鼎全球最具創新性企業前十。
顯然，汽車行業將開始壓縮產品範圍投入，總體而言，2015和2016年間汽車行業的研發支出下降了4%（這個時期最為顯著的特徵就是數位創新和轉型）。預計到2020年，該領域的投資就將下降19%；將研發預算投資于軟體解方案而非產品範圍的企業，較之其他競爭對手，已顯現出更強勁的增長（在軟體應用程式方面投 25%研發預算的企業將獲得強勁增長）。
2、2020年和2025年，公司須作出企業長期生存的戰略決定。
2030年數位出行服務業市場規模將達到2.2萬億美元，但現有的汽車製造商所占行業利潤將減半。2020年和2025年間，製造商和供應商將不得不考慮自身準備在出行服務商投資多少資本，以抵消其核心業務的潛在縮減。同時，新車銷量的上漲也需要製造商們追加必要“硬體”的產能投資，執行靈活可擴展概念的企業將能夠發揮積極的作用，自2025年後引領行業未來的發展。
3、未來商業模式涵蓋汽車銷售和運營。
製造商和供應商需重新考慮他們的商業模式，以管理“eascy”模型五個維度的變化：出廠交付將不再是汽車價值鏈的最後一個環節，該價值鏈將延伸至車輛整個生命週期內的各類使用，直至車輛的最後回收；汽車行業的客戶和目標群體將不再僅限於車輛的直接買家，而覆蓋到所有產品使用者（私有和共用使用模型）；品牌體驗所支撐的與每位元客戶之間基於軟體的直接交互將在整個客戶關係生命週期外進一步擴展收益。
▲用戶側寫（全球角色對比以及使用者群體特徵對汽車產業變革的推動）
三、論通往新出行的正確姿勢分時租賃汽車 vs 網約車
▲“分時租賃汽車 vs 網約車” 模式示例
共用出行方式有以下兩種不同的表現形式：分時租賃汽車和網約車。
分時租賃汽車有兩種表現形式，即網站式的和自由停靠式的。這兩種形式基本的區別在於車輛的可用性。網站式分時租賃汽車模式意味著車輛只能從預先定義的車站中召集，自由停靠式的可選擇的區域反映了提供商的整個業務範圍。
汽車分時租賃的主要用例首先是在城市地區。城市有越來越多沒車的年輕人，他們既使用分時租賃汽車，又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相比之下，網約車只關乎行程共用。此種概念愈來愈受歡迎，不能再被視為邊緣現象。到2017年，全球用戶數量預計將增至3.38億。
總的來說，汽車共用化有三種不同的發展趨勢：線上分時租賃汽車代理商創建駕駛社區，線上平臺將充當私家車司機提供旅程服務的經紀商，通過應用程式提供服務的計程車公司。
自動+共用
▲未來出行的四種表現形式
▲傳統和未來出行方式的更新配額
今天最受歡迎的交通工具仍然是自駕式私家車，然而，自駕式共用車正日益普及。自動駕駛私家車尚未上市，但在未來幾年內可能會徹底改變。同時，這也將為共用無人駕駛汽車（Robotaxi），以及自動駕駛和共用這兩個維度的融合，鋪平了道路。
在無人駕駛模式下，分時租賃汽車和網約車在技術上相差無異（均無需用戶自己開車）。然而，兩者在商業模式方面仍有不同：汽車分時租賃用戶會為特定車型選擇特定的品牌，網約車使用者則對特定運輸服務商感興趣。個體使用者肯定會在兩種模式之間切換，這意味著兩種模式都擁有明顯的商業潛力。
▲純Robotaxi場景中市場結構的變化
共用無人駕駛汽車（Robotaxi）特別適合在城市推廣，能夠預防交通事故，減少私家車的使用從而減少擁堵，提高道路的通行效率，使其能容納不斷上升的交通流量。
但是，從自動駕駛的角度來看，由於技術可用性較低和缺乏法律框架，目前自動駕駛汽車的發展正受到限制，道路上2和3級自動化水準的汽車少之又少。目前的假設是，即使技術上提前會有重大突破，4級自動化水準汽車的上市，最早也要到2022到2023年。到2030年，大部分車輛將被劃分為2級和4級。
▲自動駕駛級別釋義
▲歐洲：自動化水準的發展（2017-2030）
加上電動化這一維度來分析：由於電力驅動系統的快速發展，可以預測絕大多數4級和5級自動駕駛汽車將是電動汽車。同時，這也預示著更大程度的互聯可能性（電動汽車的大幅推廣將成為自動駕駛汽車廣泛使用的先決條件）。
未來，自動駕駛共用汽車將成為電動車輛的重要用例。預計到2030年，95％以上的新車銷售將部分電動化。
▲駕駛系統的研發（新車銷售2017-2030）
儘管乘坐機動交通工具的出行方式發生了變化，普華永道指出，在尺寸和細分方面，將會出現漸進分化：在高端車和平價車細分都會有共用汽車，但由於主要是城市使用，這些車輛很可能是座位較少的小型車；自動駕駛私家車往往是大型車，尤其是高檔車。
四、三大汽車市場詳析從共用化和自動化結合的四個新出行場景（自駕私家車、自動私家車、自駕共用車輛、自動共用車輛）出發，普華永道針對全球三大汽車市場（歐洲、美國、中國）進行了下列預測：
▲歐洲：出行方式百分比（2017-2030）
▲美國：出行方式百分比（2017-2030）
▲中國：出行方式百分比（2017-2030）
備註：未來出行方式受法律和技術條件、消費者態度等各種因素影響，無法準確預測。在保守估計的情況下，根據國家和地區的不同，使用自主技術車輛的滲透率將為10％到15％；樂觀條件下，到2030年，所有自主駕駛汽車里程占個人里程的比例將達60％以上。
五、給傳統企業的3點建議
▲新出行對行業的影響
如前所述，汽車行業的全面快速重組將對整個行業及其價值鏈產生深遠的影響，為此，製造商和供應商都必須以客戶為導向來堅持創新，具體來說可以總結為以下三點措施：
1、對軟體和服務行業的研發領域加大再投資分配力度。
公司規模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投資類型。為了應對汽車行業重組帶來的挑戰，製造商和供應商需精准快速重新分配預算，關注軟體和服務，而且還要關注製造的可行性和車輛的模組化。
軟體需提高產品的性能，服務則需為客戶提供額外的功能，其對用戶的友好性要持續改進，這些要求必須能靈活地集成到硬體中。
2、建立以客戶為導向的產品研發能力，投資電動化，以應對同期內燃機邊際利潤率的下降。
汽車行業的“eascy”轉型將遠非易事。傳統的製造商和供應商在未來幾年將非常脆弱。一方面，他們將不得不面對利潤率下滑的趨勢，另一方面，他們又需在電動汽車和新興客戶導向型
創新方面作出更大的投資。
內燃機，尤其是幾十年來支撐汽車工業發展的內燃機將會過時。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新競爭對手將湧入市場，傳統廠商的發展將更加困難。預計到2020-2025年，這些競爭趨勢將達到白熱化的狀態，對於製造商及其供應商而言是關鍵時期，它們必須找到一條繼續投資于未來的途徑。
3、商業模式需要轉型，連接硬軟體以提供清晰直觀的出行方案，重審業務目標。
“eascy”時代，商業模式的核心，不再只是產品，而將是出行服務。
製造商和供應商必須重新審視他們的商業模式，將注意力集中在用戶身上，並提供“eascy”出行解決方案。假如公司想繼續致力於滿足客戶不斷變化的期望，將“硬體”（車輛）與“軟體”（服務）聯繫起來是非常重要的。
對製造商而言，它們將必須做出至關重要的抉擇，要麼繼續做規模車隊提供商，要麼做服務提供者。對於某些製造商，它們轉型的正確途徑可能是專注於這兩個領域中的一個，而另外一些則有可能在多樣化的過程找到其發展的契機。
智東西認為，新出行，或者說汽車產業轉型/變革，指向的是新能源（電動化）、新駕駛（自動化）、新場景（共用化）、新服務（互聯化），甚至是新製造（智慧化）、新行銷（年輕化）等。這一重要節點的背後是變革中的汽車產品市場和2.2萬億美元的數字出行服務業藍海。面對來勢洶洶的科技大佬和新造車勢力，傳統製造商和供應商而言，如何分配車型產銷、如何分配研發成本、如何選擇業界合作、如何調整商業模式成為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