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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心中的唯一的愛,說說19歲芳齡痛失初戀的美女作家施濟美

在中國歷史上, 從1911年—1949年間, 伴隨著新舊時代的交替, 一批批獨具個性的女性粉墨登場。 在此期間, 一位名叫施濟美的女作家被譽為“東吳系女作家”的領軍人物, 其文學才華可與在同時期的上海女作家張愛玲和蘇青比肩, 而她的愛情故事也同樣引人欷歔感歎……

——題記

施濟美大學畢業時的學士照

施濟美祖籍浙江紹興, 父親施肇夔供職於北洋政府外交部, 是顧維鈞的得力助手。 施濟美的童年和少女時代是在揚州祖父的故居度過的。 1935年, 她考入上海培明女中, 在這裡, 癡迷文學的她不僅才情初露, 還因為共同的喜好結交了一位好閨蜜, 那就是同學俞昭明。 豆蔻年華, 一對好姐妹, “夜深聞私語, 月落如金盆”, 她們體驗著友誼的美好, 也分享著青春的秘密。

一天, 有一個面容俊朗的男生來找俞昭明, 恰巧她不在, 施濟美就替好友招呼他。 沒想到, 兩人一見如故,

談笑風生。 等俞昭明回來時, 施濟美才知道男孩竟然是閨蜜的弟弟。 他叫俞允明, 就讀于附近的高中。 這次邂逅, 氣韻清雅的施濟美給俞允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離開後, 他心裡仿佛被塞入了一團火, 燒得他魂不守舍。 此後, 俞允明開始頻頻出入培明女中, 嘴上說是來找姐姐, 可一旦見不到施濟美的嫋娜身影, 他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對於施濟美來說, 帥氣的俞允明其實也不知不覺中撥動了她的心弦, 她也很渴望見到他, 看到他, 心裡眼裡都掩飾不住的喜悅。 就這樣, 你有情我有意, 這對心系彼此的少男少女愛意流動。

1937年夏, 三人一起考入東吳大學。 那時, 施濟美才情在外, 受到很多男生的追求, 可她眼裡裝不下任何人, 心裡只有俞允明。 愛情無疑是最振奮人心的東西, 他們一起求學, 又共沐愛河。 可“八一三”事變後, 志存高遠的俞允明也隨著時代趨勢奔赴抗日後方, 他為此改讀武漢大學。 施濟美也想同行, 可父親遠在巴黎, 作為家裡的長女, 她要侍奉母親, 照顧弟妹,

怎能一走了之?依依不捨送男友離去, 留守“孤島”的施濟美許下諾言, 她要等他回來, 此生非他不嫁。

存於亂世, 分離兩地, 相愛的男女只能鴻雁傳書傾訴相思。 俞允明的信件很準時, 除了訴說自己的狀況, 就是對她的思念, 他在信中說, 等他回來, 他們就訂婚。 施濟美期待著重逢的日子, 也靠自己的力量照顧著自己和男友的家人。 南京淪陷後, 面對日寇屠城, 本是大家閨秀的弱女子, 施濟美表現出驚人的鎮靜和行動力, 她聚集施、喻兩家弱小, 一路奔波, 渡過重重危機, 最終安全無虞地抵達上海。

1938年11月底, 因戰事頻繁, 武漢大學西遷樂山, 俞允明隨校轉移。 因為戰亂, 家書抵萬金, 情書更是心愛之人的全部念想。 可接連兩個月, 施濟美都沒收到男友心心念念的來信,

就在她焦灼擔心之際, 噩耗傳來了——8月19日, 俞允明在日機轟炸樂山時不幸遇難身亡。 19歲的年齡痛失初戀, 這對施濟美來說是何等的打擊, 但為了不讓俞家二老傷心, 她只能強忍悲痛, 隱瞞消息, 並以男友的身份寫家書給他們, 說俞允明去了自己父親身在的法國求學深造了。 俞家父母深信不疑, 並且要施濟美回信, 並問他們何時回來結婚?這一問一答的信件, 讓施濟美幾近崩潰。 每每夜深人靜, 獨處一人, 她都淚灑衣襟, 夜不能寐。

男友去世後, 施濟美決定終生不嫁, 並替俞允明照顧父母。 抗戰勝利後, 面對老人的不停問詢, 她也曾試著把俞允明不幸的消息告訴俞媽媽, 可老人家因傷心過度闔然長逝。 內疚之余,施濟美再也不敢把此事告之俞爸爸,她只能苦造家書,以求老人有個念想可頤養天年。

自從失去所愛,施濟美就把自己的心封存了起來,她把所有的心思都寄託在了寫作上,如果說孤獨是她選擇的宿命,可寫作則完全成了他發洩痛苦的出口,她筆下的人物有血有肉,作品萬人追捧,一支巧筆寫盡上海都市滄桑,甚至當時只要雜誌上有施濟美的文章,則會銷路大增。

因為成名早、才情足、又年輕漂亮,俞允明遇難後,施濟美的追求者甚多,可她都一一拒絕。父母勸她,朋友勸她,可她都無動於衷,對於她來說,愛人只有一個,心再難託付,即便他過早離開芳華刹那,可她都要信守承諾,一生追隨。為了表明自己心已死,再不給任何人機會,施濟美此後很少裝扮,她固執地,等著一個永遠再不會回來的人。

建國後的施濟美

建國後,施濟美淡出文壇,獻身教育,她講課生動,解說中肯,被譽為“施濟美水準”。後來,“文化大革命”的到來,施濟美受到殘酷迫害,她的作品被批判為“小資產階級情調”,之前被稱為“小姐作家”也成了罪名。當美好被撕碎,尊嚴被踐踏,1968年5月8日深夜,施濟美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死亡,在施濟美的人生中,她19歲就真實地遇到過,只是為了照顧所愛之人家庭的責任,她頑強地挺了過來。當她自己去擁抱死亡時,也許是一種解脫,因為她再無所掛,只想奔赴那久違的愛人,重聚罷了。

內疚之余,施濟美再也不敢把此事告之俞爸爸,她只能苦造家書,以求老人有個念想可頤養天年。

自從失去所愛,施濟美就把自己的心封存了起來,她把所有的心思都寄託在了寫作上,如果說孤獨是她選擇的宿命,可寫作則完全成了他發洩痛苦的出口,她筆下的人物有血有肉,作品萬人追捧,一支巧筆寫盡上海都市滄桑,甚至當時只要雜誌上有施濟美的文章,則會銷路大增。

因為成名早、才情足、又年輕漂亮,俞允明遇難後,施濟美的追求者甚多,可她都一一拒絕。父母勸她,朋友勸她,可她都無動於衷,對於她來說,愛人只有一個,心再難託付,即便他過早離開芳華刹那,可她都要信守承諾,一生追隨。為了表明自己心已死,再不給任何人機會,施濟美此後很少裝扮,她固執地,等著一個永遠再不會回來的人。

建國後的施濟美

建國後,施濟美淡出文壇,獻身教育,她講課生動,解說中肯,被譽為“施濟美水準”。後來,“文化大革命”的到來,施濟美受到殘酷迫害,她的作品被批判為“小資產階級情調”,之前被稱為“小姐作家”也成了罪名。當美好被撕碎,尊嚴被踐踏,1968年5月8日深夜,施濟美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死亡,在施濟美的人生中,她19歲就真實地遇到過,只是為了照顧所愛之人家庭的責任,她頑強地挺了過來。當她自己去擁抱死亡時,也許是一種解脫,因為她再無所掛,只想奔赴那久違的愛人,重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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