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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少年,是野蠻狀態下的一種自然成長

文:佚名

每個人的成長都是不自覺的。 所以我更想說, 在我們最初對生命的體驗中, 幾乎所有的成長都是一種無明的, 野蠻狀態下的一種自然成長。

我是個對生命有著很強的感知能力與記憶能力的人。 很小的時候, 我的記憶就象做夢一樣, 是清晰而且真實的, 我忠實於自己的感受。

我記得第一次挨父親打是因為什麼, 第一次經歷死亡是怎麼樣的一個過程, 第一次受傷害時我的反抗是什麼樣的。 幾乎所有人生中經歷的第一次都象一個轉捩點一樣, 深深地烙在我的生命中, 一次次改變著我對人生的態度, 也在這個過程中, 不斷改寫著我對自己生命的認識。

從小到大, 我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恐懼是與生俱來的一種體驗。

對生命的恐懼, 對苦難的恐懼, 對社會的恐懼, 對人心的恐懼。

我只想做個簡單的人。 閉上眼不懼怕鬼神, 睜開眼可以坦蕩地面對生活。

我追求大化而之的感覺, 不想計較太多的事, 計較太多的時候, 難免會受傷害。

整個的童年期, 我都不夠快樂, 因為貪吃而不得, 日子太窮, 為了得到更多的美食與關注, 我要不停地奮鬥, 用各種極端的方式來爭取自己的利益, 偷吃、取巧或者發脾氣。

少年期, 我是個寂寞的孩子, 沒有玩伴, 沒有愛與溫暖, 我靠寫日記打發時間。 我對於語言有一種由衷的熱愛。 既便它不能讓我完全表達清楚自己的感受, 至少可以讓我在書寫的過程中, 梳理一下, 不至於鑽進牛角尖裡爬不出來。

我寫了那麼多的日記, 兩大抽屜, 到現在還封存在老家的抽屜裡, 每一次歸家, 都要翻一翻那些舊日記, 回味一下。

整個的少年期, 我瞪著一雙迷茫的雙眼, 好似深陷於大霧之中, 前不著村, 後不著店, 失去了方向感。 正如徐志摩的詩中所寫的那樣:我不知道風是在哪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清波里依洄。 迷茫, 叛逆, 不知如何是好, 用佛家的話來說就是有點無廛頭。

沒有人關注你內心的成長是什麼樣的。

因為你身邊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成長起來的。 就象種莊稼一樣, 別人怎麼著你就怎麼著。 季節到了, 該種種, 該割割, 該收收, 沒有理由。 所有的成長都是自然生滅的, 只有父母的身教在起作用, 沒有說教, 沒有鞭打, 就象一株長在水邊地頭的野草, 你只管臨水而沐, 遇雨即飲, 迎風瘋長就好了。

然而我對於生命的體驗卻是另外的一種訴求, 就好象一直睡在一隻透明的大玻璃球裡, 我想要刺破它, 不管安全不安全, 我都要衝出去看一看, 好奇心害死人。

然而球壁太厚了, 我總是被自己內心的無明撞得頭破血流。 我並沒有讀太多的書, 也沒有機會懂太多的道理。 我就象一隻被孵化到一定程度的雞仔, 一門心思地想要啄破那個殼。

無論是生的掙扎還是死的幻相, 與人的相處還是與自己的相處, 我都想要一探研究。 那個過程伴隨著我的整個少年期, 甚至延及青春期。

青春期我是個煩惱重重的女孩, 沒有自信, 沒有愛情, 沒有快樂, 長跑與看書是我最大的愛好。

在無數次的掙扎之後, 我成為今天這樣的一個我。

一個人的成長是有很多過往組成的。 沒有過往就沒有今天。

我不想回頭,然而有時候回頭去看的時候也常常被自己所感動。原來我是這樣的。我可以很美好,也可以做得很美好。

我可以讓自己美好,也可以給別人帶來美好。

我不想回頭,然而有時候回頭去看的時候也常常被自己所感動。原來我是這樣的。我可以很美好,也可以做得很美好。

我可以讓自己美好,也可以給別人帶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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