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文公在流亡期間,
介子推曾割下一塊大腿肉熬湯,
供晉文公充饑,
功莫大焉!但晉文公繼位之後,
論功行賞之時,
偏偏將介子推忘了個一乾二淨。
介子推對此無動於衷,
毫無怨言。
不過,
當一些被封之人洋洋自得、藐視群僚之時,
介子推卻沉不住氣,
表現出無比的氣憤:“晉文公歷盡艱辛,
回國繼位純粹是上天的意思,
與共患難之臣毫無關係,
被加官進爵之輩是貪天之功,
與盜賊無異!”後其與母隱居深山,
即使葬身火海,
也不願再回官場。
試想,
如果介子推真的看破名利,
就應該在對名利無動於衷的同時,
對所謂“貪天之功”之人的言行也應該一笑了之,
而不必義憤填膺的去發一通議論,
因為這將難以擺脫“吃酸葡萄”的嫌疑;再說,
退隱固然可以明志,
但面對文公屈尊親自找尋,
他寧死不出,
終也難以洗刷“由愛生恨”,
對敵人實施“精神折磨”的人格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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