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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收容“難民”差點使漢族滅絕,此人三道“殺胡令”爭議至今

千年前一句“犯我強漢者, 雖遠必誅!”道出了“漢族”在歷史上的血性, 同時也說明了東漢王朝是多麼的強大。 大漢王朝從未停止與“匈奴”以及胡、羌勢力的爭鬥, 在晁錯、李廣、衛青、霍去病等數代大漢猛將的不斷打擊下, 匈奴不僅從未近中原百里, 反而使自己的力量日漸消弱。

此時彪悍的“匈奴”遊牧一部分選擇了歸順大漢王朝, “漢庭”以寬仁容這部分匈奴與“河套地區”, 後來逐漸發展到數十萬之眾, 這部分匈奴人也被稱為“南匈奴”。 起初“南匈奴”還比較安分, 甚至與漢軍一起打擊北方流竄的“北匈奴”, 直至將“北匈奴”“打”出了歷史的記載;至此, 南北匈奴又合稱為“匈奴”, 只不過此時的“匈奴”已歸順于東漢統治。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中原大亂, 先有三國鼎立, 後又一統司馬, 建立“晉”王朝。 但司馬懿絕對沒想到自己的子孫竟如此無用, 後來的“晉”為爭奪中原竟紛紛自立, 一時間八位“司馬氏”蜂起混戰, 史稱“八王之亂”。 此時的司馬氏為爭奪勢力範圍其背後都有一個共同的靠山, 那就是“匈奴”, 只不過所靠匈奴部落不同而已。

而匈奴也不傻, 並非真心幫助“司馬氏”, 而是趁機迅速發展自己的實力。 在“八王之亂”中, 漢人與漢人互相廝殺,

“晉”王朝的實力被迅速削弱;而“匈奴”實力則不斷增強。 “漢弱”導致的後果就是北方遊牧紛紛趁虛進駐中原, 其中有“匈奴”、“鮮卑”、“燕羯”還有“羌”、“氐”等, 他們各自建立政權, 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五胡亂華”, 又稱“五胡十六國”。

當然, 這些“異族胡人”互相之間也發生爭鬥,

但“漢族”百姓卻最為受傷, “胡人”更是將所謂的“東晉”從黃河流域趕到長江流域。 《晉書》記載“洛京傾覆, 中州士女避亂江左者十六七。 ”而那些無力遷徙的北方漢族, 則命運更為悲慘;胡人所到之地, 盡皆屠戮“狼煙千里, 十不存二。 ”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以胡人所建立的“後趙”政權, 其統治者“石虎”更是嗜殺, 野蠻的代表人物;在石虎統治下漢族百姓幾近滅絕, 《鳴沙石室佚書》記載“北地蒼涼, 衣冠南遷, 胡狄遍地, 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 ”

在“五胡亂華”時期, 無論是匈奴還是鮮卑或是其他“胡族”, 他們都不把“漢族”百姓當人, 而是視其為“羊”, 蔑稱為“兩腳羊”;其中漢族女子最為悲慘, 凡女被擒者, 晚則侍寢, 白日“烤而食之, 以作軍糧。

”在這一時期, 北方“漢族”人口銳減, “胡人”數量瞬間超越“漢族”人口。 儘管“漢族”曾有反抗, 但因人口基數和武器裝備等原因, 這些反抗行為幾乎對“胡人”沒有造成多大影響, 反使“漢人”被集中屠戮。

在“五胡亂華”時期, 北方漢人幾乎被屠戮殆盡。 據歷史統計, 北方所剩“漢人”400萬, 而被胡人所殺“漢族”百姓超過2200萬!就在“漢人”處於滅族的危難之際,“冉閔”勢力突起,以一己之力大殺四方,史載“閔百戰百捷,勇猛非常,又嗜殺胡人;閔之名,諸胡聞之而色變。”

其中最著名,也是歷史上最具爭議的三道“殺胡令”則是“冉閔”永垂史冊的代表作。第一道“殺胡令”是冉閔已攻佔“鄴城”後頒佈的“內外六夷,敢稱兵器者斬之”,說白了就是“鄴城”上下,凡是“胡人”都可以殺。此令一下,城中“漢族”百姓痛恨“胡人”日久,也不管是否“稱兵器”,一律殺之。

此時“鄴城”中“胡人”為保性命四處躲藏,由於人員分散不集中,“漢族”百姓殺的“不過癮”。此時“冉閔”的第二道“殺胡令”下達“與官同心者留,不同心者聽任各自離開。”此令一下,“漢族”百姓很氣憤,做官的也不理解,尤其時怎麼判斷哪些胡人“與官同心”,哪些又“不與官同心”?就在鄴城中“漢族”人猶豫不決之時,大量躲藏的胡人紛紛湧向城門準備逃出“鄴城”。

鄴城外百里之內的漢人聽說鄴城內可以隨便殺“胡人”,於是紛紛湧向“鄴城”;此時他們還不知道冉閔已經頒佈了停止殺“胡人”的命令。如此,大量“胡人”拼命擁擠,想爭先逃出鄴城,而百里之內成群結隊趕來的“漢人”又想快點進鄴城;結果鄴城城門被擠的水泄不通,而此時“胡人”是最為集中的。

正在胡人都集中在城門時,“冉閔”第三道“殺胡令”下達“內外趙人,斬一胡首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牙門!”這一道命令算是徹底屠殺了“鄴城”內的“胡人”。儘管此時城門處“胡人”有數萬之眾,但城門外有“漢族”百姓阻擋,“鄴城”內“漢人”又紛紛追殺而來,這些殘存的“胡人”落得無處可逃,《資治通鑒》記載“一日之中,斬首數萬。閔親帥趙人以誅胡、羯,無貴賤、男女、少長皆斬之,死者二十余萬,屍諸城外,悉為野犬豺狼所食。”又記載“其屯戍四方者,閔皆以書命趙人為將帥者誅之,或高鼻多須濫死者半。”

三道“殺胡令”一次集中屠殺了二十多萬“胡人”,外加冉閔“殺胡令”下達到統治範圍內的各城中,加起來所殺“胡人”不下百萬,這在歷史上絕無僅有。不僅如此,數百萬青、雍、幽、荊等地的氐、羌、胡、蠻族人面對漢人的血腥報復只得遷離中原;在遷徙途上,餓死的、病死的、被追殺而死的、互相殺害而死的胡人十有七八。而“殺胡令”屠殺最多是“羯族”;在那一時期,或遷徙、或被殺,“羯胡”基本在中原滅絕。

後世對冉閔“殺胡令”評價不一,多有言其太過殘忍之聲,這也成為冉閔詬病千年的主要理由。冉閔到底是救“漢人”免于滅族的“民族英雄”,還是嗜殺成性的“魔王”至今沒有定論;但“殺胡令”卻真正正正的將“漢族”與“胡人”推向了勢不兩立的對立面。冉閔“殺胡令”影響深遠,不僅徹底改變了“漢族”與“胡人”之間的思想意識,甚至影響到了今天很多“漢族”人和“少數民族”之間的融合。

“胡人”滅絕“漢族”也好,還是“漢族”屠殺“胡人”也罷,究其根源皆是東漢時期收容數十萬“南匈奴”在河套地區所引。

而被胡人所殺“漢族”百姓超過2200萬!就在“漢人”處於滅族的危難之際,“冉閔”勢力突起,以一己之力大殺四方,史載“閔百戰百捷,勇猛非常,又嗜殺胡人;閔之名,諸胡聞之而色變。”

其中最著名,也是歷史上最具爭議的三道“殺胡令”則是“冉閔”永垂史冊的代表作。第一道“殺胡令”是冉閔已攻佔“鄴城”後頒佈的“內外六夷,敢稱兵器者斬之”,說白了就是“鄴城”上下,凡是“胡人”都可以殺。此令一下,城中“漢族”百姓痛恨“胡人”日久,也不管是否“稱兵器”,一律殺之。

此時“鄴城”中“胡人”為保性命四處躲藏,由於人員分散不集中,“漢族”百姓殺的“不過癮”。此時“冉閔”的第二道“殺胡令”下達“與官同心者留,不同心者聽任各自離開。”此令一下,“漢族”百姓很氣憤,做官的也不理解,尤其時怎麼判斷哪些胡人“與官同心”,哪些又“不與官同心”?就在鄴城中“漢族”人猶豫不決之時,大量躲藏的胡人紛紛湧向城門準備逃出“鄴城”。

鄴城外百里之內的漢人聽說鄴城內可以隨便殺“胡人”,於是紛紛湧向“鄴城”;此時他們還不知道冉閔已經頒佈了停止殺“胡人”的命令。如此,大量“胡人”拼命擁擠,想爭先逃出鄴城,而百里之內成群結隊趕來的“漢人”又想快點進鄴城;結果鄴城城門被擠的水泄不通,而此時“胡人”是最為集中的。

正在胡人都集中在城門時,“冉閔”第三道“殺胡令”下達“內外趙人,斬一胡首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牙門!”這一道命令算是徹底屠殺了“鄴城”內的“胡人”。儘管此時城門處“胡人”有數萬之眾,但城門外有“漢族”百姓阻擋,“鄴城”內“漢人”又紛紛追殺而來,這些殘存的“胡人”落得無處可逃,《資治通鑒》記載“一日之中,斬首數萬。閔親帥趙人以誅胡、羯,無貴賤、男女、少長皆斬之,死者二十余萬,屍諸城外,悉為野犬豺狼所食。”又記載“其屯戍四方者,閔皆以書命趙人為將帥者誅之,或高鼻多須濫死者半。”

三道“殺胡令”一次集中屠殺了二十多萬“胡人”,外加冉閔“殺胡令”下達到統治範圍內的各城中,加起來所殺“胡人”不下百萬,這在歷史上絕無僅有。不僅如此,數百萬青、雍、幽、荊等地的氐、羌、胡、蠻族人面對漢人的血腥報復只得遷離中原;在遷徙途上,餓死的、病死的、被追殺而死的、互相殺害而死的胡人十有七八。而“殺胡令”屠殺最多是“羯族”;在那一時期,或遷徙、或被殺,“羯胡”基本在中原滅絕。

後世對冉閔“殺胡令”評價不一,多有言其太過殘忍之聲,這也成為冉閔詬病千年的主要理由。冉閔到底是救“漢人”免于滅族的“民族英雄”,還是嗜殺成性的“魔王”至今沒有定論;但“殺胡令”卻真正正正的將“漢族”與“胡人”推向了勢不兩立的對立面。冉閔“殺胡令”影響深遠,不僅徹底改變了“漢族”與“胡人”之間的思想意識,甚至影響到了今天很多“漢族”人和“少數民族”之間的融合。

“胡人”滅絕“漢族”也好,還是“漢族”屠殺“胡人”也罷,究其根源皆是東漢時期收容數十萬“南匈奴”在河套地區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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