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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為何能成為九千歲?不是他自我吹噓,而是士大夫們捧起來的

史海鉤沉:魏忠賢為何能成為九千歲

提起魏忠賢, 就不能不說東林黨人。 魏忠賢之所以能成為天啟一朝位重權重的“九千歲”, 是和這些東林黨人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是分不開的。

在一般讀者印象中, 東林黨人個個都是清流, 他們無私無畏, 其實不然。 東林黨人雖然自詡為“君子”, 其中也是泥沙俱下, 內部也是腐朽不堪, 他們爭權奪利的手腕也是十分蠻橫而霸道的。

東林黨得名於宋朝時期的“東林書院”

東林黨興起于萬曆一朝的中後期, 在其興起的初期即有著強烈的排他性。

萬曆二十一年(1593年)三月由吏部尚書孫鑨、左都禦史李世達和考功司郎中趙南星主持的癸巳京察, 臣僚乘機徇私毀譽, 結援同黨, 有大批的大臣被罷免, 吏部文選郎呂胤昌、給事中王三餘, 均被斥黜, 引起軒然大波。 事後言官又劾論吏部稽勳司員外郎虞淳熙、兵部職方郎中楊于庭、主事袁黃。

萬曆三十三年(1605年)東林黨人楊時喬與左都禦史溫純主持乙巳京察, 距癸巳已十二年, 期間爆發了“偽楚王案”, 形成沈一貫與沈鯉兩大集團的鬥爭, 沈鯉借機貶謫浙党官員給事中錢夢皋、鐘兆鬥及禦史張似渠、於永清, 沈一貫則稱病閉門家居, 最後內閣只剩朱賡一人, 葉向高曾說“廊廟空虛一也;上下否隔二也;士大夫好勝喜爭, 三也;多藏厚積必有悖出之釁四也;鳳聲氣習日趨日下莫可挽回, 五也”。 葉向高因此憂心忡忡, 上書神宗, 要求神宗振作起來, 清理朝綱, 甚至指出如果不解決這些問題, 亡國也不是危言聳聽, 但神宗置之不理。 在葉向高的憂心之中, 士大夫之間的爭權奪利高居第二位, 由此可知, 當時的黨爭到了何等的地步。

葉向高像, 他對士大夫之間的爭鬥憂心忡忡

萬曆三十九年(1611年)辛亥京察, 由年屆八十的吏部尚書孫丕揚主持, 徐紹吉、周永春等策劃傾覆東林, 被吏部右禦郎王圖制止。 這時期朝廷的党爭形成南黨和北黨之爭, 互相攻擊, 京畿道禦史徐兆魁說:“東林所至,

傾動一時, 能使南北交攻, 角勝黨附”。

日後閣部大臣, 長久缺員, 萬曆帝亦置之不理, 《資治通鑒三編發明》說:“楚宗事至是幾十年矣, 而廷臣猶以世卿右王之故, 相繼論劾, 藉端攻擊, 報復相尋, 朝事已不可問”。 葉向高先後上疏百餘次, 力陳:“今自閣臣至九卿台省, 曹署皆空, 南都九卿亦只存其二”, “陛下萬事不理, 以為天下長如此, 臣恐禍端一發不可收也”。 吏部尚書孫丕揚曾推薦沈鯉、郭正域、顧憲成、趙南星、高攀龍等, 神宗一概不理。

萬曆四十五年(1617年)浙党吏部尚書鄭繼之主持丁巳京察, 是神宗朝最後一次京察, 齊(亓詩教、周永春)、楚(官應震、吳亮嗣)、浙(姚允文、劉廷元)三黨大肆斥逐東林黨人。 至此朋黨之爭, 愈演愈烈。

泰昌元年(1620年)的移宮案中,

楊漣、左光鬥等東林黨人擁立太子朱由校繼位有功, 趙南星、高攀龍、顧大章、夏嘉遇、周宗建等重新啟用。 1623年(天啟三年)東林黨人主京察, 又逐齊楚浙黨, 明末考核京官的制度成為黨爭的工具。 明末國子祭酒倪元璐說:“其始天子靜攝, 聽臣工群類之自戰而不為之理, 所謂鼠鬥穴中, 將勇者勝耳。 故其時其血玄黃, 時勝時。 ”

天啟三年(1623年)京察, 趙南星掌吏部, 力斥浙党、齊党、宣党等三黨官員亓詩教、趙興邦、官應震、吳亮嗣等“先朝結黨亂政”, 議當罷黜。

東林黨人步步緊逼, 別的士大夫們也不甘束手就擒,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 意外地發現了魏忠賢這個靠山。

眾所周知, 明神宗一直很不喜歡自己的長子朱常洛, 一直想廢掉他, 改立自己寵妃鄭貴妃所生的第三子朱常洵。雖然迫於壓力,不得已立朱常洛為太子,但父子關係一直非常緊張,朱常洛的位置十分不穩固,他的處境也是十分的尷尬。宮中的許多人都是勢利眼,見太子處境如此,也都紛紛避而遠之。

而魏忠賢則一直對太子一家十分的忠誠,也讓太子的長子即後來的明熹宗天啟帝朱由校對他十分的依賴,將他視作親人。朱常洛即位僅僅一個月即駕崩,皇位落到了朱由校手裡。在明末三大案的“移宮案”之中,以東林黨人為首的士大夫們也讓朱由校倍感恐懼,從而不得不敬而遠之。

電視劇中的魏忠賢形象

在中國傳統思維中,太監是很不受人待見的,東林黨人自詡為“正人君子”,自然對魏忠賢看不順眼,橫挑眉毛豎挑眼,甚至於無中生有、誇大其辭,非得要置魏忠賢於死地。

這樣一來,魏忠賢和那些失勢的士大夫們一拍即合。一個有權,一個有術,雙方的合作簡直就是天作地合。天啟四年(1624年),魏忠賢遭到楊漣的彈劾,但倖免於難,於是開始大規模迫害鎮壓東林黨人士,天啟五年(1625年)魏忠賢借熊廷弼事件,誣陷東林黨的左光鬥、楊漣、周起元、周順昌、繆昌期等人有貪贓之罪,大肆搜捕東林黨人。天啟六年,魏忠賢又殺害了高攀龍、周宗建、黃尊素、李應升等人,東林書院被全部拆毀,講學亦告中止。至此,東林黨被閹黨勢力徹底消滅,時東林“累累相接,駢首就誅”。

魏忠賢與皇帝乳母客氏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極受寵信,被封為“九千歲”,自己也在民間養了不少“義子”,如什麼“五虎”、“五狗”、“十孩兒”、“四十孫”等。在其全盛時期,各地官吏阿諛奉承,紛紛為他設立生祠。至此,魏忠賢的聲望達到的頂點。

魏忠賢如果還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就應該知道“九千歲”意味著什麼,一個太監掌握了最高權利,這其實是自尋死路,他肆無忌憚地培植個人勢力,也是在給自己挖好了墳墓,至於修生祠,那更是給自己的墳墓釘上了最一顆釘子。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呢?說到底,還是因為魏忠賢其人是個大老粗,他沒讀過什麼書,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不知進退,不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

而那些被東林黨人排擠的士大夫們正是利用了他這一點,盡一切最大的可能去利用魏忠賢。東林黨人不是自稱“正人君子”嗎?不是天生就具備道德優勢嗎?那好,我們就抬出魏忠賢,將他裝扮成“九千歲”,甚至稱他為“堯舜”,為他立生祠。這樣一來,在陣勢上不就壓過你們了嗎?你們還有什麼優勢呢?

天啟年間風靡全國的魏忠賢生祠,和東林黨作對的士大夫們有意將他打造成精神偶像

說到底,不過是雙方的一場權利鬥爭,魏忠賢也被捲入了其中,被失勢的一方利用。誠如葉向高所言,“士大夫好勝喜爭”,狗咬狗,一嘴毛。而國家形勢,也在他們的這種爭鬥之中,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改立自己寵妃鄭貴妃所生的第三子朱常洵。雖然迫於壓力,不得已立朱常洛為太子,但父子關係一直非常緊張,朱常洛的位置十分不穩固,他的處境也是十分的尷尬。宮中的許多人都是勢利眼,見太子處境如此,也都紛紛避而遠之。

而魏忠賢則一直對太子一家十分的忠誠,也讓太子的長子即後來的明熹宗天啟帝朱由校對他十分的依賴,將他視作親人。朱常洛即位僅僅一個月即駕崩,皇位落到了朱由校手裡。在明末三大案的“移宮案”之中,以東林黨人為首的士大夫們也讓朱由校倍感恐懼,從而不得不敬而遠之。

電視劇中的魏忠賢形象

在中國傳統思維中,太監是很不受人待見的,東林黨人自詡為“正人君子”,自然對魏忠賢看不順眼,橫挑眉毛豎挑眼,甚至於無中生有、誇大其辭,非得要置魏忠賢於死地。

這樣一來,魏忠賢和那些失勢的士大夫們一拍即合。一個有權,一個有術,雙方的合作簡直就是天作地合。天啟四年(1624年),魏忠賢遭到楊漣的彈劾,但倖免於難,於是開始大規模迫害鎮壓東林黨人士,天啟五年(1625年)魏忠賢借熊廷弼事件,誣陷東林黨的左光鬥、楊漣、周起元、周順昌、繆昌期等人有貪贓之罪,大肆搜捕東林黨人。天啟六年,魏忠賢又殺害了高攀龍、周宗建、黃尊素、李應升等人,東林書院被全部拆毀,講學亦告中止。至此,東林黨被閹黨勢力徹底消滅,時東林“累累相接,駢首就誅”。

魏忠賢與皇帝乳母客氏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極受寵信,被封為“九千歲”,自己也在民間養了不少“義子”,如什麼“五虎”、“五狗”、“十孩兒”、“四十孫”等。在其全盛時期,各地官吏阿諛奉承,紛紛為他設立生祠。至此,魏忠賢的聲望達到的頂點。

魏忠賢如果還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就應該知道“九千歲”意味著什麼,一個太監掌握了最高權利,這其實是自尋死路,他肆無忌憚地培植個人勢力,也是在給自己挖好了墳墓,至於修生祠,那更是給自己的墳墓釘上了最一顆釘子。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呢?說到底,還是因為魏忠賢其人是個大老粗,他沒讀過什麼書,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不知進退,不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

而那些被東林黨人排擠的士大夫們正是利用了他這一點,盡一切最大的可能去利用魏忠賢。東林黨人不是自稱“正人君子”嗎?不是天生就具備道德優勢嗎?那好,我們就抬出魏忠賢,將他裝扮成“九千歲”,甚至稱他為“堯舜”,為他立生祠。這樣一來,在陣勢上不就壓過你們了嗎?你們還有什麼優勢呢?

天啟年間風靡全國的魏忠賢生祠,和東林黨作對的士大夫們有意將他打造成精神偶像

說到底,不過是雙方的一場權利鬥爭,魏忠賢也被捲入了其中,被失勢的一方利用。誠如葉向高所言,“士大夫好勝喜爭”,狗咬狗,一嘴毛。而國家形勢,也在他們的這種爭鬥之中,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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