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櫺懸掛的墨色風鈴,
一陣微風擺動,
像一首夢若的歌謠,
發出清脆的低聲。
而我更像一個睡在搖籃的孩子,
聽著母親催夢醉人的搖籃曲,
久久忘了思念是我不忍回想的痛母親。
家,
始終是我夢想的搖籃,
您老怎讓我少了記憶的模糊,
沒了奶奶的一絲印記,
只有野外錯落的那一絲孤寂,
靜靜的像一座的低矮廟宇。
而我的快樂只是父親從小對我過分的偏愛。
多少留戀的東西,
在我夢裡沉積。
我的思念像一葉風帆,
更像這搖擺的風鈴,
許下人生美好的祝福。
風鈴,
更象故鄉池塘岸邊風中搖擺的楊柳,
像極了奶奶掛在屋簷下串紅暴曬的辣椒,
一排排,
一串串。
多少希望總是這樣做著一年又一年的更新,
唯一永遠不變的是我們放不下等待花開的又一個年輪。
父親總會忙著一年四季的辛勞,
把豐收藏在屋角的糧倉。
而我的願望則是一家團圓的幸福,
年年都有他們歡笑的慈祥。
總記得小時候,
父親是家中起得最早的一個。
無論颳風下雨,
父親總是偷偷的起床,
從不忍驚醒睡夢中的我。
正是父親的辛勞在菜園的豐收,
換來我無憂無慮的幼年。
菜園裡有桃子結滿枝頭的果實,
辣椒、南瓜、牛角豆各種蔬菜開花的豔麗,
蝴蝶翻飛蜜蜂點點纏滿枝頭。
曠野淺灘的池塘裡搖擺的荷花,
點略在嫩綠的禾苗中,
隨風送爽陣陣清香,
醉倒農人漫步田園,
忙著等待豐收的喜悅,
更像荷下遊蕩的魚兒,
永不知疲倦的舞著掉魂的舞蹈,
害我總會忘情的思鄉,
久久凝視的目光。
夜幕降臨,
總有父親的老蒲扇,
在我的身旁搖擺不定,
伴隨著螢火微光醉我童年的夢想。
此時,
而我一覺醒來,
唯有窗櫺懸掛的風鈴,
像父親辛勞的心聲來不及掩飾咳嗽的響動。
我能做的只有望著故鄉的遠方,
輕輕的念叨一聲我的老爸! 我熱愛故鄉的片片田園。
但我更喜歡辣椒製作的各種辣味小吃,
帶有家鄉特色,
在奶奶勤勞的手中變著法兒。
無論是燒著的辣椒清湯,
辣椒醬,
鹹辣椒,
還有那陳年的豆腐,
它都是我曾經的回味,
在那個兒時的年代,
陪伴著一家人走過的一個個春夏秋冬。
歲月增添了記憶,
奶奶也已經老去了,
儘管現在家裡還在用辣椒製作各種辣味小吃,
但裡面卻多了許多不該有的雜色東西,
往往有時候不是鹹的發苦,
就是過於清淡的早已生蟲。
望著窗櫺懸掛的風鈴,
它像一首夢若的歌謠,
像奶奶串曬的一串串,
一排排紅色的辣椒,
更像奶奶譜寫的甲骨文字,
雕刻在竹簽上的千古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