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癡絕處, 無夢到徽州。
這是明代戲劇家湯顯祖留下的千古絕唱, 意思是一輩子想去人間仙境, 可做夢也沒夢到人間仙境原來在徽州。 也就是說, 徽州之美是人的想像力抵達不到的地方。
徽州成也山水愁也山水, 成在山水的俊秀奇雄而敗在山水的徒步艱難。 徽州的人靠山吃山, 今天看來那是絕佳之地。 不用太辛苦做做旅遊便會有很多的人慕名而來!實際是不論古今都並非想像中的安逸。 “窮”這個字一直刻在每一個徽州人的心中。 窮則思變, 徽州的商人便誕生了!說到徽州的商人不得不提到徽州的女人。
有太多的描述徽州商人的故事, 在杭州的胡雪岩故居以及大名鼎鼎的“胡慶餘堂”便是最好的見證。 然而徽州的女人確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女人。 “牽三哥, 進學堂。 讀得三年書, 中個狀元郎, 前門豎旗杆, 後門開學堂。 金屋柱, 銀屋樑, 珍珠被, 象牙床,
少女的心總是懵懂的, 而徽州的女人是早熟的!其實徽州女人在我的心中有著對女性一切美好的描述與嚮往!含蓄堅強、小家而碧玉。 她們沒有驚世的容顏, 卻有著茉莉一般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哀傷。 徽州的婚禮是極其的紛繁複雜的, 最具有特色的那一定便是哭嫁!原因很簡單, 山長路遠二八芳齡離家而去何時才能相見呢?更何況著如此美妙的婚禮其實只是丈夫對過門妻子的補償罷了!“一世夫妻三年半”啊, 誰又能忍受的了夜夜空房的孤寂, 何況這一家老小的起居食宿都可在一人肩上了。
徽州的男人都是十三十四往外一丟的。 走的遠遠的別再回來, 這裡太苦了。 男人在外打拼養家一年半載回來一次。 這嫁過去可就是守著一個枯寂了。
所以, 我傾佩徽州女人的堅忍, 也痛惜她們, 從年輕灑脫的姑娘慢慢變成了思想保守內斂的徽州女人。
我時常夢見, 在白牆黑瓦的河邊一位輕柔的女子提著一桶水走過石板路, 露水浸濕的石板地上, 青苔額外的翠綠刺眼。 那動作是如此的輕柔卻又如此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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