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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手足兄弟(民間故事)

常言道:沒什麼不能沒錢, 有什麼不能有病。 經過這些年的鑒證, 我看這句話該改改了:沒什麼不能沒朋友, 有什麼不能有冤家。 你要是不服, 聽了我的故事, 保准你相信

我和周康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他媽和我爸結婚時, 我二十一, 他二十二。 當我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之中時, 父親就要迎娶這個女人。 娶個女人也就罷了, 卻還要帶個兒子來分我家產, 我實在無法接受。 在我強烈的干涉下, 父親不得不說出實情:這位周阿姨不但是父親的初戀情人, 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這孩子是他知青下放時遺留在鄉下的兒子。

當時, 父親並不知道周阿姨懷上自己的骨肉, 回城時義無反顧。 沒想到這些年周阿姨一個人拉扯著孩子過日子, 要不是前年周康得了腎病, 周阿姨還不打算來找父親。

父親開著一家服裝廠, 規模不小, 生意做的也不錯, 在這種良好的環境下, 我過著驕奢淫逸的闊少爺生活。 這也不能怨我, 什麼環境造就什麼人嘛!可好景不長, 在我二十歲那年, 母親患胃癌去世了。 當時, 我悲痛欲絕, 主要是以後再也沒人寵我慣我了。

周阿姨是在母親生病期間找來的。 剛開始母親是極力反對的, 後來被她高尚的人格和對父親至深的愛所感動, 終於接納了她和周康。 在母親臨終時, 她拉著周阿姨的手讓她一定要照顧好我和父親。

我當時就嚷起來:“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們不要她照顧!我們家也不歡迎他們!

母親去世後, 父親不顧我的反對, 還是認認真真地迎娶了她。 那時, 我剛好也大學畢業, 便回來幫助父親打理公司。 周康大我一歲, 因身體和家庭原因, 高中畢業就回來邊打工邊治病。 現在我們是一家人, 父親身體又出現了問題, 他自然把公司交給我們倆打理。 在我眼裡, 根本沒把這個病懨懨的鄉巴佬放在眼裡, 一個鄉下人, 沒進過大學門, 他能打理好這麼一個大廠子?雖然不服氣, 但有父親在, 又沒了母親的袒護, 我只能暗地裡使絆子, 讓他在工作中出差錯, 使父親對他失去信任。 可人算不如天算, 每次他都能化險為夷, 或是有人出來為他承擔責任。

後來我才知道, 原來他和那些工人關係處的特好, 拿工人當朋友, 從不拿老闆派頭, 使一些工人甘願為他受罰。 這使我對那些工人懷恨在心, 總想著法子整他們, 沒過多長時間, 廠裡的工人都被我整的差不多了。 好歹我也是一個大學生, 知道沒有工人的支持老闆也不好當的道理, 便又開始用錢來收買人心, 總算使我度過了當時的危機。

隨著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廠裡的事務基本上有我和周康負責。 有些工人開始議論我, 說象我這樣亂花錢, 將來廠子到我手裡遲早要敗了。 我知道後心裡十分生氣, 暗地裡沒少報復那幾個多嘴的工人, 使我和工人的關係越來越僵, 幾乎成了冤家。 而周康卻不失時機安慰那些工人,

說有他在, 廠裡不會有事的。 當這話傳人我的耳朵時, 我暗地裡決定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 不用我除, 他也活不了多久, 因為他的腎病就要轉為尿毒癥了。 那病九死一生。

隨著父親病情一天天加重, 我開始計畫著如何得到這個廠的全部繼承權, 我不能再讓這個病秧子在這裡礙手礙腳。 我聯合家裡所有親戚, 在父親迷糊不清時立下遺囑。 我如願得到廠裡大部分股權。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留給周康, 可那些親戚們說不管是從法律還是道德上都說不過去。 我心想, 將來沒了父親, 我一個人管理這麼大一個廠子還真有點吃力, 不如先讓他幫我把廠子搞大了, 到時候再想辦法把他一腳踹開。

父親去世後, 我獨攬大權,

對廠子進行了全面改革, 人事也進行了大調整, 當然了, 重要部門都安上我的人。 沒想到我的這一舉動, 使廠裡立刻炸了鍋, 有些工人開始罷工, 車間處於半停產狀態。 周康跑來找我, 讓我收回承命。 我那裡能依他, 說對這幫工人就是不能心太軟, 否則他們會處處要脅你。 我當時意志很堅決, 沒一點商量餘地。 周康只有很小一部分股權, 自然做不了我的主, 急得他在廠裡團團轉。

廠裡出現這種情況, 加上老爺子又剛死, 許多生意上老客戶也擔心起來, 紛紛終止與我廠的合作關係。 以往生意上的事都是周康負責的, 我現在如果請周康出面, 並給予他權力, 或許能解決目前的情況。 可我一向自視清高, 又怎能向他低頭?我頭一梗:除了你們, 我另僻蹊徑!可我平時心高氣傲,把那些小單位根本不放在眼裡,現在遇到麻煩了去找人家,他們當然不理;而那些大單位,人家根本不相信我的能力。這時我才感到很無助,連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而此時的周康整天混在工人堆裡。我心想,工人這次罷工,很可能就是周康的主意,如果沒有他,量那些工人也沒那麼大膽!於是我找來律師,把周康那少的不能再少的股份折合成人民幣摔給了他,讓他立馬滾蛋。他剛開始感到驚訝,然後說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廠,再說廠裡現在也需要這筆現金。我沒有領他的情,毅然讓他離開了。

周康走後,工人並沒有象我想像的那樣安分,而且還有一批工人辭了職。我苦撐活挨勉強維持了一段時間,廠裡經濟又出現了危機。為了生存,我不得不“棄卒保車”賣悼廠裡一些老設備。告示貼出好些日子,我的那些舊設備都無人問津。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周康用那些錢買走了那些設備。當時我也考慮到他買走設備會對我造成威脅,可我等著那筆錢救廠子,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再說那也是些老設備!

令我沒想到的是,三天沒到晚,周康的廠子便投入生產了。我當時就納悶了:周康的那些錢都用來買設備了,他哪來錢運行?一打聽才知道,都是原廠裡工人集的資,原材料也是那些老供應商賒給他的。這時我才感覺到感情和信任也是一種無形資產。現在我來培養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周康廠子發展的關鍵時刻,他的身體也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醫生建議他趕緊換腎,否則有性命之憂。

廠子剛剛起步,十幾萬的手術費就把周康難倒了,就別說那難求的腎源了!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異常興奮,周康一死,少了個競爭對手不說,也讓那些當初讓我難堪的工人嘗嘗失業的滋味!就在我準備拿酒慶祝時,又傳來消息說,周康的那些工人自發地為他們老闆籌手術費,而且全體工人去醫院檢查血型,願意無償為周康捐腎。也許是天不該滅,有一個工人的血型還真的與周康的相匹配,周康就那麼得救了。好長時間我都想不通,世上還真有這麼個傻子,甘願為一個外人做那麼大的犧牲!

周康住院期間,廠裡運行的比他在還好,生意日漸紅火。我天天在廠裡看著,也沒他沒人管的出效益,我心裡開始有點服了。

不用說大家也能猜到,周康的廠子越來越強大,而我的廠子日漸進入舉步維艱的地步。就在我快絕望的時候,周康不計前嫌地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幫我出謀劃策,又把幾筆單子讓我做,使我的廠子起死回生。

痛定思痛之後,我改變了以往的管理方法,把工人當兄弟,把客戶當朋友,誠信經營,少結冤家,穩步發展。現在,我和周康的服裝廠在當地名聲大振,我們帶領著那些小服裝企業一同打天下,我和周康也成了真正的兄弟。

我另僻蹊徑!可我平時心高氣傲,把那些小單位根本不放在眼裡,現在遇到麻煩了去找人家,他們當然不理;而那些大單位,人家根本不相信我的能力。這時我才感到很無助,連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而此時的周康整天混在工人堆裡。我心想,工人這次罷工,很可能就是周康的主意,如果沒有他,量那些工人也沒那麼大膽!於是我找來律師,把周康那少的不能再少的股份折合成人民幣摔給了他,讓他立馬滾蛋。他剛開始感到驚訝,然後說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廠,再說廠裡現在也需要這筆現金。我沒有領他的情,毅然讓他離開了。

周康走後,工人並沒有象我想像的那樣安分,而且還有一批工人辭了職。我苦撐活挨勉強維持了一段時間,廠裡經濟又出現了危機。為了生存,我不得不“棄卒保車”賣悼廠裡一些老設備。告示貼出好些日子,我的那些舊設備都無人問津。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周康用那些錢買走了那些設備。當時我也考慮到他買走設備會對我造成威脅,可我等著那筆錢救廠子,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再說那也是些老設備!

令我沒想到的是,三天沒到晚,周康的廠子便投入生產了。我當時就納悶了:周康的那些錢都用來買設備了,他哪來錢運行?一打聽才知道,都是原廠裡工人集的資,原材料也是那些老供應商賒給他的。這時我才感覺到感情和信任也是一種無形資產。現在我來培養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周康廠子發展的關鍵時刻,他的身體也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醫生建議他趕緊換腎,否則有性命之憂。

廠子剛剛起步,十幾萬的手術費就把周康難倒了,就別說那難求的腎源了!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異常興奮,周康一死,少了個競爭對手不說,也讓那些當初讓我難堪的工人嘗嘗失業的滋味!就在我準備拿酒慶祝時,又傳來消息說,周康的那些工人自發地為他們老闆籌手術費,而且全體工人去醫院檢查血型,願意無償為周康捐腎。也許是天不該滅,有一個工人的血型還真的與周康的相匹配,周康就那麼得救了。好長時間我都想不通,世上還真有這麼個傻子,甘願為一個外人做那麼大的犧牲!

周康住院期間,廠裡運行的比他在還好,生意日漸紅火。我天天在廠裡看著,也沒他沒人管的出效益,我心裡開始有點服了。

不用說大家也能猜到,周康的廠子越來越強大,而我的廠子日漸進入舉步維艱的地步。就在我快絕望的時候,周康不計前嫌地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幫我出謀劃策,又把幾筆單子讓我做,使我的廠子起死回生。

痛定思痛之後,我改變了以往的管理方法,把工人當兄弟,把客戶當朋友,誠信經營,少結冤家,穩步發展。現在,我和周康的服裝廠在當地名聲大振,我們帶領著那些小服裝企業一同打天下,我和周康也成了真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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