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創業明星， 35歲的茅侃侃， 2018年1月25日自殺謝幕。
模糊的記憶中， 在一場發佈會上， 茅侃侃在臺上侃侃而談。 我問身邊人， 這是誰啊？真能講。
朋友瞪大眼睛說：互聯網四少啊， 這都不知道。
彼時， 他正是風光無限的明星創業者。 作為80後創業者的代表， 他和其他三位互聯網四少的名字， 頻頻在人們口中出現。 跟不上潮流的我， 至今都沒搞明白名動中國的互聯網四少， 到底做了什麼事。 就像名動京城的北京四少一樣， 他們究竟給京城帶來了什麼新氣象， 至今我都沒看到。
年輕人創業剛露苗頭的2000年初， 輟學創業的茅侃侃成了年輕人彎道超車的偶像。
乃至於， 當“大眾創業”這個提法廣而告之時， 很多人就真的信了， 以為創業就可以逆襲， 就可以一夜暴富。 尤其在媒體集體淪陷為創業版塊時， 更加顧頭不顧尾， 報導的創業案例只有開頭， 不跟蹤結局。 2016年7月， 在上海的一場講座中， 我公開痛批“大眾創業”的不靠譜， 尤其大學生創業， 更是血本無歸者眾。
創業的結局， 只有一個：九死一生。 就像那些投資人的投資成果一樣， 投出去十個專案，
這一切就如童話故事， 王子和公主終於結婚了， 故事戛然而止。 如果繼續演下去， 照樣一地雞毛。 故事只講一半， 話只說一半， 這就是造夢慣用伎倆。
夢醒時分， 黑白互現， 這才是常態。 將軍百戰死， 壯士十年歸， 這是戰爭的模樣， 也是創業的模樣。 同樣是企業經營的模樣：成敗一瞬間。
明白了這個道理， 倘若再面對那些故事講得成功無比的公司， 就可以斷定其中必有詐。 完美的故事， 在時間面前， 是編不下去的。
比如， 昨天（2018年1月30日）， 獐子島公告， 他們家的扇貝又跑了。 這是2014年該公司面對虧損， 污蔑扇貝跑了後， 故伎重演。 《扇貝去哪了》第二季， 來得如此快。
獐子島虧了幾個億， 只好說扇貝又跑了。 獐子島的扇貝聽了， 又不好意思笑了。
而那家虧了百億的樂視網， 編故事的賈躍亭， 在股民還沉浸在美夢中時， 學習獐子島的扇貝， 撒腿跑到大洋彼岸的美國。
記得， 2009年， 我寫了一篇城投債的新聞， 當年在中央4萬億投資下， 地方政府為了完成配套資金瘋狂發債。 引用知情人的說法， 這是為未來埋雷。 風險會在十年後引爆。 新聞一發出， 被和諧掉了。
十年後的今天， 財政部2018年1月17日發佈《2017年12月地方政府債券發行和債務餘額情況》顯示， 截至2017年12月末， 全國地方政府債務餘額16.47萬億元， 2016年底時為15.3萬億。 而在2009年時為5萬多億， 十年增加了十萬多億。
2018年1月24日， 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在世界經濟論壇2018年年會(又稱“冬季達沃斯論壇”)上， 解讀中國的經濟政策時提到， 在中國面臨的各類風險中， 金融風險尤為突出， 中國將爭取用三年左右的時間使宏觀杠杆率得到有效控制。
扇貝跑了， 賈躍亭們跑了，還有的，以死面對殘局。在2009年泡沫吹起的那一刻，人人狂歡。十年一輪回，現在，只是到了再次面對真相的時刻了。
從4萬億，到人人皆PE、大眾創業…… 用債務堆積起來的繁
從4萬億，到人人皆PE、大眾創業…… 用債務堆積起來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