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月的春風,
是剪刀,
能剪斷冬天殘留的意擾心煩。
能把春天的世界裁剪出各種色彩的形狀。
欲窮千里, 然遙不可及的地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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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橋頭鵝黃柳煙,
放眼望去,
不遠的前方,
鋪就碧荷田田。
更待何時,
輕寒所剩無幾,
料峭前咬緊牙關。
春寒依然料峭,
春光卻滿園皆是。
二月,
飽含太多的內容。
于世,
有萬家歡樂的團圓。
於我,
卻有風木之悲的懷緬。
允我遁形於一年之端,
修陋室之銘,
結化蝶之繭。
失語在悲喜的兩極,
偶爾一襲白衣,
徘徊未名的湖邊。
微風的指尖,
穿過陽光的髮髻,
風情總是濃淡相宜。
或於流浪的街頭,
一醉方休。
或于滿城煙雨中,
將心泡軟。
尤物初始,
並非天生麗質。
你渾然不覺那些微末之變,
當水落石出,
已滄海桑田。
此去欲乘風,
終是月半寒。
杏花微雨處,
雲水一念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