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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8年拳腳只因生下混血孩子(情感故事)

1。 親子鑒定後苦不堪言

去年年初, 兒子麥麥意外被燙傷脖子, 醫生看看孩子, 隨口跟我丈夫陸大有開玩笑:“這孩子的膚色和長相, 和你一點都不像, 不是你兒子吧?”大有頓時黑了臉。 回家後, 他就要去取錢, 說要去做親子鑒定。 我拉住他:“花什麼冤枉錢?誰都看得出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也打過我好多次了, 還要怎麼樣呢?”

攔不住, 他還是帶著麥麥去做了鑒定。 麥麥才8歲, 有點明白又不是很明白的年齡, 笑著去的, 哭著回來的。 很快鑒定結果出來了, 大有拿著鑒定書暴跳如雷:“你一直在騙我, 從結婚就騙我。 我不恨孩子,

就恨你……我叫你騙我!”說著, 他一耳光扇過來, 我只覺得左邊耳朵一陣刺痛, 接著就聽不到了。 第二天不斷地出現嗡嗡嗡的聲音, 去醫院一檢查, 醫生說是耳廓被打傷了。

我以為忍受下去就沒事了, 大有卻提出離婚。 我不同意, 他說:“不離也行, 你把孩子爸爸找來給個說法。 ”

麥麥的親生父親是我的前男友, 來自非洲的老K。

我已近十年沒再見過老K的面, 如何去找?大有乾脆把我趕出了家門, “你去找大使館的人幫忙也行, 不給個說法, 你就別回來。 ”

我無處可去, 只好搬回娘家棲身。 我去了當年老K留學的大學, 人家一聽就搖頭:“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 何況你們當時又沒辦結婚手續。 我們能怎麼辦?”

那年我24歲, 家住在醫科大學附近,

我在學校旁邊開了個小店。 黑皮膚的老外老K經常光顧我的店, 他瘦瘦的, 大眼睛, 對人很熱情, 說一口流利的漢語, 每次都和我聊上一會。 我不是什麼美女, 以前和戀愛沒啥交集。 和他相處以後, 我才初識愛情滋味。 他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是K, 念起來麻煩, 我就一直叫他“老K”, 並且告訴他, 在撲克牌裡, 老K是個厲害的牌, 他樂得直笑。 老K家在非洲, 來這邊讀研。 他告訴我他以前開有診所, 父親在國內當老師, 他家中兄弟姊妹共9個, 他是老大。 其他的, 我一無所知。

和老K走在一起, 我並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大家長相不同, 但內裡都差不多, 外國人也會像我們市井百姓一樣討價還價, 大家談得來就好。 我並不是像別人以為的那樣是圖他的錢, 老K是靠學校發的津貼生活的,

戀愛時, 無非就是經常請我吃個飯, 也就一二十元錢, 我就是喜歡和他相處的那種感覺。 他陪我逛公園, 散步, 泡圖書館, 週末就邀我去他宿舍, 他住的單間條件很不錯, 他就經常自己買菜, 做番茄牛肉湯給我喝, 或做番茄煮魚, 總是煮啊煮, 把番茄煮得爛爛的, 我說他亂燉, 他堅持說是美味。

忍受8年拳腳只因生下混血孩子(2/4)時間:2014-04-0110:40來源:未知作者:私房話投稿

父母重男輕女, 對我難免冷淡些。 弟弟結婚的時候, 我帶老K去家裡見了一面, 父母也沒多問。

好多次, 我們都提到結婚, 老K就給我看信:“你看, 父親信上就是不同意, 非要我回去娶個本國姑娘。 我一直在和他商量, 希望能說服他……”

三年時間很快就過了, 他就要畢業,

結婚的事情卻遙遙無期。 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 他不得不回國了, 那已是9月了。 我告訴他, 已有了身孕, 他安慰我說:“那你等等我, 先照顧好孩子。 我回去就跟父親好好商量。 過個三兩年, 一定回來找你。 ”

走的那天, 老K沒告訴我, 我打電話說去送他, 他才說:“不了, 我已經在路上。 你多保重。 ”

擦乾眼淚, 我還是得面對現實。 未婚生子, 不僅我被人笑話, 孩子也會被人歧視。 必須得結婚, 哪怕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婚姻。 正巧有人介紹了陸大有, 大家年齡都已不小, 又有結婚的意願, 一個月後, 我們就火速成婚。 已是深秋, 衣服穿得有些厚了, 沒人看出我懷了孕。

幾個月後, 孩子出生了, 膚色偏深。 一看孩子模樣, 想想結婚的時間, 大有就知道不對勁,

態度變得十分惡劣, 動不動就打我。 我耐不住了就勸他:“你打也打了, 罵也罵了, 還想怎麼樣呢?”“我就是要打。 打你一頓, 我的氣就出了, 心裡就舒服了。 ”

麥麥滿一歲了, 我曾寫信去老K老家, 不久接到他的電話, 話說得很動聽:“你是個好媽媽, 我明年去北京, 順便就去武漢看你們。 你給我寄幾張孩子的照片, 我也挺想你們的。 雖然我們相隔得很遠, 但我覺得你一直就在我身邊……”我被這些直白的想念再次打動了, 趕緊把麥麥的照片郵寄了過去。 春去秋來又一年, 老K卻始終沒出現。

婚後, 我和大有一起開店做生意, 生活倒也可以。 大有對我雖很憤恨, 對孩子卻一直很好, 甚至有些嬌寵。

忍受8年拳腳只因生下混血孩子

一年又一年, 麥麥長高了, 也越來越像老K,人瘦瘦的,膚色明顯比較深,一看就是個混血兒。周圍的風言風語從沒斷過,起初我遮遮掩掩,後來覺得這樣掩耳盜鈴也沒啥用,不如大方承認。

每次只要聽到有人說麥麥的事情,大有就必然打我一頓。手邊有什麼,就拿什麼打。我經常不是額頭流血就是脖子瘀青。有時沒人說,他好好坐在家,就忽然過來打我幾耳光,他瞪著我說:“一想到你騙我就來氣,打你一頓心裡就舒服了。”我不吭聲也不反抗了,自知有愧。

前年,麥麥上小學了,我給老K又寫了一封信,告訴他說孩子已經上小學了。後來接到他的電話,說他在美國,很高興知道孩子都上小學了……我潸然淚下。這些年的苦楚,我多想對他傾訴,可終究還是沒說,估計他也早已成家,我能對他要求什麼呢?

做完親子鑒定,板上釘釘地知道給別人養了這麼多年孩子,大有暴怒不已,對我更加變本加厲的壞。大有和我經常打鬧,麥麥難免受了些影響。他很聰明,就是性格內向,在家有說有笑,出門就一聲不吭。鄰居們都看出來了,麥麥不是大有的親生子,混血兒的特徵太明顯了。有時鄰居跟我開玩笑,我就回答:“孩子的親爸在美國呢。”麥麥偶爾聽到,會一臉認真地回答我:“媽媽,我爸爸在武漢,是做生意的。”麥麥從出生就和大有在一起,大有對他很好,在他心裡,大有就是他親爸,推翻這一切,他也難以接受。

去年,我們搬了家,電話也換了。我給老K又去了四封信,一直沒得到回音。我就是想找到他,不管他親自來也好,或打個電話也好,給個明白話,如果他願意帶走麥麥撫養,我不反對,如果他不想對麥麥負責,那以後就徹底撒手,我自己養孩子就是了。現在這樣不明不白地拖延著,我害怕某天一睜眼,自己養大的孩子或許就跟了別人。

也越來越像老K,人瘦瘦的,膚色明顯比較深,一看就是個混血兒。周圍的風言風語從沒斷過,起初我遮遮掩掩,後來覺得這樣掩耳盜鈴也沒啥用,不如大方承認。

每次只要聽到有人說麥麥的事情,大有就必然打我一頓。手邊有什麼,就拿什麼打。我經常不是額頭流血就是脖子瘀青。有時沒人說,他好好坐在家,就忽然過來打我幾耳光,他瞪著我說:“一想到你騙我就來氣,打你一頓心裡就舒服了。”我不吭聲也不反抗了,自知有愧。

前年,麥麥上小學了,我給老K又寫了一封信,告訴他說孩子已經上小學了。後來接到他的電話,說他在美國,很高興知道孩子都上小學了……我潸然淚下。這些年的苦楚,我多想對他傾訴,可終究還是沒說,估計他也早已成家,我能對他要求什麼呢?

做完親子鑒定,板上釘釘地知道給別人養了這麼多年孩子,大有暴怒不已,對我更加變本加厲的壞。大有和我經常打鬧,麥麥難免受了些影響。他很聰明,就是性格內向,在家有說有笑,出門就一聲不吭。鄰居們都看出來了,麥麥不是大有的親生子,混血兒的特徵太明顯了。有時鄰居跟我開玩笑,我就回答:“孩子的親爸在美國呢。”麥麥偶爾聽到,會一臉認真地回答我:“媽媽,我爸爸在武漢,是做生意的。”麥麥從出生就和大有在一起,大有對他很好,在他心裡,大有就是他親爸,推翻這一切,他也難以接受。

去年,我們搬了家,電話也換了。我給老K又去了四封信,一直沒得到回音。我就是想找到他,不管他親自來也好,或打個電話也好,給個明白話,如果他願意帶走麥麥撫養,我不反對,如果他不想對麥麥負責,那以後就徹底撒手,我自己養孩子就是了。現在這樣不明不白地拖延著,我害怕某天一睜眼,自己養大的孩子或許就跟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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