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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漂亮為何總是拴不住男人的心?聊齋女子告訴你原因

文丨張溥傑

很多人以為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見了美女用挖掘機挖都挖不走。 其實不然, 你會發現在地球上還有大量男性自己老婆如花似玉,

是不少人心中的女神, 可男的還是擋不住有別的心思。 就譬如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某C姓明星事件, 各路網友紛紛為女主T鳴不平:自己媳婦兒那麼漂亮, 還要出去偷食, 渣男!

我相信該明星不是個例, 在地球的各個角落, 還有無數個他前赴後繼。 可是不知你有沒有, 為何此類層出不窮。 在這, 想借用網上的一個神評論:

小明:爸爸爸爸, 為什麼T(男明星妻子)那麼漂亮, C明星還不安分呀?

爸爸:那我給你買幾千塊錢的玩具, 你為何還要去搶別的小朋友幾十塊錢的玩具呢?

小明:我沒玩過!

爸爸:對嘍~

你看, 這就是人性, 無關乎容顏, 只是貪婪。 那麼如何才能減少, 甚至杜絕此類現象呢?必須坦白地講, 只要萬物還在生長,

荷爾蒙還在分泌, 想杜絕, 那真是比開著挖掘機炒菜還難。

當然, 也並不是說束手無策。 向來被譽為鋼鐵直男的蒲松齡老爺子早就在《聊齋志異》中手把手寫好了教程。

《恒娘》篇目中, 北京老爺們洪大業妻子朱氏長得那叫俊俏標緻, 頭幾年夫妻二人天天膩歪, 感情甚好, 直到後來, 洪大業納了個名叫寶帶的婢女為小妾, 情況就有了轉變。

要說這寶帶, 姿色遠不如朱氏, 但洪大業卻偏偏寵愛她一人兒。 寶帶也曾多次讓他雨露均沾, 可他非是不聽呢。 朱氏心中自然十分憤恚, 丈夫腦子鐵定有病, 對我這個山珍海味置之不理, 偏偏喜歡糠咽菜, 以內天天大吵大鬧。 礙於此, 洪大業雖不敢明裡夜宿小妾房間, 但暗地裡卻是寵溺小妾,

疏遠朱氏。

後來洪大業搬家, 與一個狄姓布商為鄰, 其妻子名叫恒娘。 既為鄰居, 兩個家庭主婦少不了相互往來串門。

恒娘三十歲左右, 姿色平平, 論起容貌, 和朱氏顯然無法比擬。 但是此人情商很高, 相處起來讓人歡喜。 布商家裡同樣有個小妾, 二十多歲, 比恒娘好看太多。 按照一般人的理解, 小妾無論是年齡還是姿色都遠在恒娘之上, 應是深得丈夫喜愛。 但實際上布商對小妾卻十分冷淡, 形同虛設。

對此, 朱氏就非常驚奇, 難道現在男人的品味都變了嗎, 改喜歡不好看的了, 於是就帶著疑惑請教恒娘。

恒娘微微一笑, 是你自己疏遠了丈夫, 怨不著男人。 你整天絮叨, 不正是為叢驅雀、為淵驅魚?只能讓男人心煩不已。 這樣, 你回去後, 不要再管他, 他想幹啥就幹啥, 但是如果想跟你套近乎, 你也不要理他。 一個月後, 我再告訴你下一步。 ”

朱氏回去後, 把寶帶打扮的漂漂亮亮, 還讓她跟丈夫吃住一起。 洪大業起初心裡有點兒疑惑, 覺得挺不好意思, 偶爾想應付應付朱氏, 但總是慘遭拒絕。

不久之後, 全家上下齊誇朱氏賢慧。

儘管如此, 朱氏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月, 恒娘頗為欣慰的對她說:“好了!這次回去, 你別再打扮, 不要施脂抹粉, 要汙面破衣和家裡僕役們一起勞作, 一月後再來。 ”

朱氏聽了左腦子一團面, 有腦子一團水, 腦子一轉, 成了漿糊。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照做, 衣衫襤褸, 渾身骯髒, 除了紡線織布, 別的事一概不管。 丈夫洪大業可憐她, 有時讓寶帶幫忙, 朱氏不讓, 總是將寶帶喝開。 其實從這裡來看, 洪大業並非無情無義之人, 看到髮妻遭罪, 也會心生不忍。 只是一時疲倦想換換口味罷了。

如此一月, 再見恒娘。 恒娘更加欣慰:“孺子可教!”, 並約她後天上巳節一塊逛春園。 但是這次要朱氏丟掉破衣, 精心打扮,渾身上下煥然一新。

到了那天,朱氏果然早早起來,對著鏡子塗脂抹粉,妝容衣服頗為講究。洪大業心生疑惑,這娘們要去幹啥,還打扮那麼漂亮。此時,朱氏成為了薛定諤的貓,一語不發,收拾完後就去找恒娘。恒娘又幫她捯飭了一下,換換髮型,修整衣服,換上新鞋。一個光彩照人,衣著時髦的靚女誕生了。

兩人遊玩分別之際,恒娘讓朱氏啜了口小酒兒:“回去見到你丈夫後,就早點兒閉門睡覺。他要是叫門,別開。如是三次,方可讓他進去。他要是想親熱,別答應。半個月後你再過來。”

回到家後,洪大業果然看傻了眼,從來還沒見過妻子這麼漂亮,目不轉睛仿佛是在看別人的老婆似的。朱氏手托香腮,略顯疲倦,簡單說了下遊園的情況,便起身回房了。

咦,這婆娘到底咋了。洪大業心中長滿了黑人問號,過去敲門,也不給開。第二天晚上同樣又吃了閉門羹。不會外邊兒有人了吧,到了天明洪大業語氣中帶著責問。

朱氏哼了聲說:“我一個人睡慣了,不喜歡別人打擾。”但不管怎麼說,洪大業這次鐵了心不走了。日頭剛一偏西,洪大業就賴在朱氏房中。朱氏心中暗自得意,但臉上還是冷若冰霜。

夜裡兩人極盡歡愛,猶如新婚。洪大業意猶未盡的約定下夜再相會。但朱氏斷然拒絕,頂多三天一次。

半月之後,朱氏見到恒娘連聲道謝。恒娘嚴肅的說:“從此你丈夫只會喜歡你一個人。不過你雖然很美,卻不妖媚。以你的姿色,稍添嫵媚便勝西施。”於是便親自示範,教朱氏如何拋媚眼,送秋波。

練得像那麼回事後,恒娘便讓她回家照著鏡子勤加練習。撩漢方法教到這裡,基本上已經傾其所有了。至於房中術,關鍵在隨機應變,投其所好。

朱氏回去之後,丈夫果然被迷得神魂顛倒,樂此不疲。天還沒黑,人就溜進了朱氏房裡。對於小妾寶帶,則是置若罔聞,即便朱氏心生可憐,將他們二人鎖到一塊兒,洪大業也是動也不動。自此,寶帶失魂落魄,蓬頭垢面,恍若瘋子,再也不復當初光彩。

拴住了丈夫心思的朱氏還是不解,為啥當初放縱丈夫不管不問,反而讓他更加癡迷於自己。恒娘不愧是老車夫,笑道:“人嘛,總是喜新厭舊。寵溺小妾,倒不是因為容貌,而是因為新鮮感,你越是看管得嚴,他越是覺得偷來的刺激。放縱他,讓他盡情歡愉。山珍海味尚有吃膩之時,更何況是糠咽菜呢。”言下之意,你那麼漂亮,他都有厭倦之時,何況那小妾還不如你呢。

而朱氏自我放逐期間,洪大業因為心思全在小妾身上,毫不在意,卻潛移默化的習以為常。直到有天她再次靚麗登場的時候,則如久別重逢,剛娶新婦,好比窮人偶然間嘗得人間美味,再也無法忍受粗茶淡飯。

但又不馬上滿足他,更加調動他的胃口,讓他知道平日裡予取予求的東西,也變得不容易得到,自然心裡癢癢。誠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滿滿的乾貨,你學到了嗎?(張溥傑)

作者張溥傑,著有《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新華出版社),未經許可,嚴禁轉載!

精心打扮,渾身上下煥然一新。

到了那天,朱氏果然早早起來,對著鏡子塗脂抹粉,妝容衣服頗為講究。洪大業心生疑惑,這娘們要去幹啥,還打扮那麼漂亮。此時,朱氏成為了薛定諤的貓,一語不發,收拾完後就去找恒娘。恒娘又幫她捯飭了一下,換換髮型,修整衣服,換上新鞋。一個光彩照人,衣著時髦的靚女誕生了。

兩人遊玩分別之際,恒娘讓朱氏啜了口小酒兒:“回去見到你丈夫後,就早點兒閉門睡覺。他要是叫門,別開。如是三次,方可讓他進去。他要是想親熱,別答應。半個月後你再過來。”

回到家後,洪大業果然看傻了眼,從來還沒見過妻子這麼漂亮,目不轉睛仿佛是在看別人的老婆似的。朱氏手托香腮,略顯疲倦,簡單說了下遊園的情況,便起身回房了。

咦,這婆娘到底咋了。洪大業心中長滿了黑人問號,過去敲門,也不給開。第二天晚上同樣又吃了閉門羹。不會外邊兒有人了吧,到了天明洪大業語氣中帶著責問。

朱氏哼了聲說:“我一個人睡慣了,不喜歡別人打擾。”但不管怎麼說,洪大業這次鐵了心不走了。日頭剛一偏西,洪大業就賴在朱氏房中。朱氏心中暗自得意,但臉上還是冷若冰霜。

夜裡兩人極盡歡愛,猶如新婚。洪大業意猶未盡的約定下夜再相會。但朱氏斷然拒絕,頂多三天一次。

半月之後,朱氏見到恒娘連聲道謝。恒娘嚴肅的說:“從此你丈夫只會喜歡你一個人。不過你雖然很美,卻不妖媚。以你的姿色,稍添嫵媚便勝西施。”於是便親自示範,教朱氏如何拋媚眼,送秋波。

練得像那麼回事後,恒娘便讓她回家照著鏡子勤加練習。撩漢方法教到這裡,基本上已經傾其所有了。至於房中術,關鍵在隨機應變,投其所好。

朱氏回去之後,丈夫果然被迷得神魂顛倒,樂此不疲。天還沒黑,人就溜進了朱氏房裡。對於小妾寶帶,則是置若罔聞,即便朱氏心生可憐,將他們二人鎖到一塊兒,洪大業也是動也不動。自此,寶帶失魂落魄,蓬頭垢面,恍若瘋子,再也不復當初光彩。

拴住了丈夫心思的朱氏還是不解,為啥當初放縱丈夫不管不問,反而讓他更加癡迷於自己。恒娘不愧是老車夫,笑道:“人嘛,總是喜新厭舊。寵溺小妾,倒不是因為容貌,而是因為新鮮感,你越是看管得嚴,他越是覺得偷來的刺激。放縱他,讓他盡情歡愉。山珍海味尚有吃膩之時,更何況是糠咽菜呢。”言下之意,你那麼漂亮,他都有厭倦之時,何況那小妾還不如你呢。

而朱氏自我放逐期間,洪大業因為心思全在小妾身上,毫不在意,卻潛移默化的習以為常。直到有天她再次靚麗登場的時候,則如久別重逢,剛娶新婦,好比窮人偶然間嘗得人間美味,再也無法忍受粗茶淡飯。

但又不馬上滿足他,更加調動他的胃口,讓他知道平日裡予取予求的東西,也變得不容易得到,自然心裡癢癢。誠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滿滿的乾貨,你學到了嗎?(張溥傑)

作者張溥傑,著有《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新華出版社),未經許可,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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