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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華醫|用筆記下醫者的世界

“美國凱撒集團全科醫生 劉岩·用筆記下醫者的世界, [544].醫師報,2018-4-12(8)”

去年, 我在《醫師報》發表了一篇文章, 美國加州藍盾醫保公司原副總裁鄧喬健先生將報紙從中國帶給了我。 我將報紙拿回家, 沒想到我的父母像當年閱讀他們那個年代的《參考消息》一樣, 逐個版面仔細閱讀《醫師報》, 還不時讚歎——喜歡《醫師報》這樣既具有綜合性又很接地氣的報導。

劉岩父母正在認真閱讀《醫師報》

希望用筆記錄下父母為醫者世界做出的奮鬥

爸爸和媽媽將我帶進了醫學領域, 我為自己是醫生的孩子感到自豪, 也為自己能夠從事醫生工作感到驕傲。 雖然這個職業並不能使我成為富翁, 但卻給予了我無限充實的精神世界。 我想用筆記錄下這樣豐富的醫者世界, 也記錄下我的父母曾經為此做出的努力和奮鬥。

記憶中, 小時候, 家裡沒有電話, 爸爸每次被叫去做急診手術, 都是救護車開到家門口, 將爸爸接走。 而我, 經常一個午夜醒來之後, 就不知爸爸的去向。 我走上從醫之路, 主要是媽媽的引導。 曾經高中成績優異的我, 尤其是數理化和電腦成績突出, 一直期望自己做一名宇航設計師。 但媽媽一心想讓我成為一名醫生。

最終, 我和爸爸一樣, 也去了中國醫科大學讀大學。 畢業後繼續讀研, 接受了進一步的深造。 在美國, 我考取了行醫執照。 最近的十多年, 爸爸媽媽終於退休了。 爸爸的眼睛和體力, 不允許他再做很大的手術。 父母一半的時間都是在西雅圖與我相伴。

我的鄰居們知道他們也是醫生, 都尊稱他們為Dr. Liu。 甚至有一次, 父親突發腦出血在急診住院, 醫院的醫生、護士們也尊稱他為Dr. Liu。

這讓他們充分體驗到美國對於醫生這個職業的尊重, 雖然醫生的職業並不是最有權勢, 也非賺錢最多。

在美國行醫十餘年來, 我每天都早出晚歸地工作, 不停地學習考試, 時間不夠用, 就把病歷、資料帶回家整理, 爸爸媽媽感觸良多——常說美國的醫生真是太辛苦。 也希望國內的青年醫師也能夠有精力和財力獲取嚴格的培訓。

如今, 我在美國也有了一個小小的幸福之家。 我與我的先生已經達成共識, 我的女兒將來也要從醫學院畢業, 就選在斯坦福吧, 因為離西雅圖最近。

那年, 我成為了“高音”

我出生在一個醫生世家,

從父母到我的叔叔阿姨, 都是醫學院畢業的醫師。 有時候突發奇想, 如果我們合作, 完全可以開個具有一定規模的醫院。 他們是各科室的領軍人物, 幾乎包羅所有的科室醫生, 連護士長都有。

也許, 生活才是最好的戲劇。 我的爸爸畢業于中國醫科大學, 我也畢業于中國醫科大學 。 爸爸是四十七期, 我是七十四期。 我的媽媽也是醫生, 她和爸爸曾是青梅竹馬的鄰居。

爸爸畢業後分配到北京的總政, 作為品學兼優的學生被分配支援西藏。 從此, 爸爸穿上了軍裝, 成為了一名外科軍醫。 媽媽為了愛情, 也隨著爸爸遠走西藏, 成為了軍營將軍的保健工作者。 因為他們在西藏的工作地點相距較遠, 只能通過軍用電話連線溝通。 雖然每次互稱同志,但接線員還是知道了他們的故事,常開玩笑說,你們可以說一些悄悄話。

聽說,在我很小的時候,也許是4至7個月時,爸爸媽媽為了體現他們愛情誓言,決定在一起值夜班,以便在最大的範圍內增加他們相聚相守的時間。我的嬰兒房就是媽媽的值班室。爸爸的外科值班室就在樓下。

可是,上帝卻給了這對恩愛的夫婦一個真正的考驗。首先,爸爸有一個緊急的胃穿孔手術,緊接著是闌尾炎手術。媽媽被拉入一個采血和配血工作。當時沒有任何儀器,媽媽也沒有助手。一切全靠人工。我,獨自睡在了值班室。

突然,電話鈴聲大作,我的肚子很餓,尿布很濕,於是我頑強地想去尋覓舒適的地方,最終在椅子中間的縫隙中掉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頓時,一陣慘烈的哭聲驚動了整個2層樓。

他們再也沒有一起值班了,手術室的護士長建議爸爸,可以背著我去完成手術。

我從此被在醫院的醫護人員戲稱為“高音”。這個綽號一直沒有自生自滅,我的女兒已經2歲了,回國回到爸媽的一員仍被稱作“高音的女兒”。慶倖的是,我仍然頑強地成長起來了,我的顱腦外傷也在降低,但是沒有成為零。

劉岩父母及全家的珍貴老照片

《醫師報》4月12日8版

往期回顧

編輯: 畢雪立 值班:裘佳

雖然每次互稱同志,但接線員還是知道了他們的故事,常開玩笑說,你們可以說一些悄悄話。

聽說,在我很小的時候,也許是4至7個月時,爸爸媽媽為了體現他們愛情誓言,決定在一起值夜班,以便在最大的範圍內增加他們相聚相守的時間。我的嬰兒房就是媽媽的值班室。爸爸的外科值班室就在樓下。

可是,上帝卻給了這對恩愛的夫婦一個真正的考驗。首先,爸爸有一個緊急的胃穿孔手術,緊接著是闌尾炎手術。媽媽被拉入一個采血和配血工作。當時沒有任何儀器,媽媽也沒有助手。一切全靠人工。我,獨自睡在了值班室。

突然,電話鈴聲大作,我的肚子很餓,尿布很濕,於是我頑強地想去尋覓舒適的地方,最終在椅子中間的縫隙中掉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頓時,一陣慘烈的哭聲驚動了整個2層樓。

他們再也沒有一起值班了,手術室的護士長建議爸爸,可以背著我去完成手術。

我從此被在醫院的醫護人員戲稱為“高音”。這個綽號一直沒有自生自滅,我的女兒已經2歲了,回國回到爸媽的一員仍被稱作“高音的女兒”。慶倖的是,我仍然頑強地成長起來了,我的顱腦外傷也在降低,但是沒有成為零。

劉岩父母及全家的珍貴老照片

《醫師報》4月12日8版

往期回顧

編輯: 畢雪立 值班:裘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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