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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俄國與中國最嚴重的一次衝突,逼得中國割地賠款

【導讀】昏暗腐朽的清朝在鴉片戰爭之後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 面對貪婪的帝國主義, 中國面對的只是一份又一份的不平等條約。 除了英、法、美、日等帝國主義之外, 還有一個國家也看上了中國這塊肥肉, 想要通過戰爭獲得利益, 這就是沙俄。 軟弱的清政府在各種威脅之下, 也與沙俄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 其中以《裡瓦幾亞條約》最具代表性。 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 也有一位民族英雄為了國家的利益挺身而出, 他就是曾紀澤。 曾紀澤作為一個清政府的外交官員, 在簽訂《中俄伊犁條約》中,

折衝樽俎, 力爭國家和民族的利益, 是作出了貢獻的。

沙俄侵佔伊犁與《裡瓦幾亞條約》的簽訂

伊犁是我國西北重鎮。 十九世紀中葉沙俄在吞併中亞三汗國的同時, 為了打通進入中國腹地的交通, 便把伊犁作為它要攫取的目標。

圍繞著收復還是放棄新疆失地,

清政府內以李鴻章為首的妥協派和以左宗棠為代表的抵抗派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論。 一八七五年, 清政府採納左宗棠建議, 命他出兵新疆。 在各族人民的支持下, 清軍所向披靡, 一八七六年十一月收復北疆, 一八七七年五月阿古柏自殺, 不久南疆平定。 新疆的迅速平定, 大出沙俄意外, 這時它便食言自肥, 拒不交還伊犁八七八年十月, 清政府派吏部左侍郎崇厚為全權大使赴彼得堡談判, 要求沙俄履行諾言歸還伊犁。

昏庸的崇厚, 在沙俄“先以巽詞恬之, 枝詞惑之, 複多方迫促以要之”的圈套下, 竟然向沙俄表示凡“兩國有益之事皆可允行”, 於一八七九年十月擅自與沙俄簽訂所謂《裡瓦幾亞條約》。

這一條約除賠款五百萬盧布(折合庫平銀二百八十余萬兩)外,

還把富饒的霍爾果斯河以西及特克斯河流域割讓給俄國, 並按沙俄的要求重新修改咯什噶爾和塔爾巴哈台兩地所屬疆界。 在通商貿易方面, 俄國除按舊約在伊犁、喀什噶爾、塔爾巴哈台、庫倫設領事通商外, 還可以在嘉峪關、科布多、烏裡雅蘇台、哈密、吐魯番、烏魯木齊、古城酌設領事;在蒙古、新疆全境免稅貿易;增辟北路由科布多過張家口至天津, 西路由嘉峪關經西安或漢中至漢口的陸上交通線, 凡是由陸路運往天津或漢口的俄貨進口稅應較由海路運入的減低三分之一, 而中國收回的僅僅是伊犁等幾座殘破的空城。

這一條約的簽訂, 使俄國從中國“所得到的東西, 已經超過了甘願冒戰爭的危險來保持的東西”。 俄方談判代表熱梅尼樂不可支地說:“為了使俄國輿論滿意, 必須大力宣揚我們從中國方面所取得的商業和戰略上的利益”。

崇厚的這一賣國行為, 引起舉國震驚。 左宗棠等抵抗派要求清政府“先折之以議論”,

“次決之以戰陣”, 堅決主張外交與軍事配合收復伊犁。 清政府於是聲明條約“多有違訓越權之處”, “窒礙難行”, 拒絕承認和批准, 並將崇厚革職拿問。 沙俄惱羞成怒, 一方面向總理衙門提“抗議”, 一方面在中國邊境增兵, 並出動艦艇, 揚言要封鎖中國海面。 英、法、德、美等國為了各自的利益, 也紛紛壓迫清政府。 在這種情況下, 清政府決定與沙俄再度談判。

曾紀澤使俄與《中俄伊犁條約》

一八八○年七月,清政府任命駐英、法公使曾紀澤為欽差大臣,出使俄國。曾紀澤,字劼剛,曾國藩之子。在帝國主義的強權政治下,曾紀澤深知他所擔負的是一次艱巨的外交使命,但為了祖國領土的完整,他決心“障丿川流而挽既逝之波,探虎口而索已投之食”,把沙俄佔領的土地索回來。他分析了當時的形勢,認為放棄這些土地固然不可,而武力收復又力有不及,切實可行的辦法就是通過外交談判來解決。怎樣談判?他確定的原則是“分界既屬常守之局,必當堅持力爭,若通商各條,惟當去其太甚,其餘從權應允,俟諸異日之修改”。

一八八○年七月到一八八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條約簽字,複雜的談判持續了七個月。他所面臨的談判對手是沙俄外交大臣吉爾斯、駐華公使布策、外交部重要官員熱梅尼、外交部亞洲司副司長梅尼科甫等狡詐狠毒的外交老手。曾紀澤與他們“反復辯論,凡數十萬言”,唇槍舌劍,進行了激烈的交鋒。八月四日,曾紀澤初到沙俄外交部,商談遞交國書日期。吉爾斯“面冷詞橫”,一開始就預示恫嚇,擺出一副拒絕談判的架勢,宣稱“現在只候照行,無可商議。”曾紀澤以“凡各國訂約,必俟兩國批准方能施行,如所訂之約對難行之處,例可再議”頂回了吉爾斯的謬論。

從八月到十月這段時間內,沙俄在談判地點和中方代表資格問題上多方刁難,曾紀澤都以不卑不亢的態度,從容應付,據理申辯,常常使得吉爾斯等人理屈辭窮。

八月二十三日曾記澤到沙俄外交部,向吉爾斯、熱梅尼、布策等沙俄外交官員提出修攻《裡瓦幾亞條約》的六點要求:歸還伊犁全境;二、塔爾巴哈台、喀什噶爾與俄國的交界,仍然照《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的規定勘界;三、交還伊犁全境之後,始允沙俄到嘉峪關通商:四、除嘉峪關增設領事外,其餘地方暫不添設;五、古城、哈密、巴里坤不設領事,俄商可擇一處留貨;六、俄國在新疆貿易不能全部免稅。基本上推翻了崇厚所訂之約。

在談判中,雙方鬥爭的焦點集中在割地不割地的問題上。沙俄力求保住《裡瓦幾亞條約》的既得利益,曾紀澤則堅持要將特克斯河流域一帶地方歸還中國。由於意見分歧,談判數次陷入僵局。熱梅尼主張對清政府“用大炮口去提出要求”,“不能僅限於舉起拳頭,而且要堅決準備使用它”,“他們只有在手槍放在咽喉上的時候才會同意”。所以在談判中忽而拖延,忽而耍賴,忽而反咬一口,忽而提出難以接受的要求,軟硬兼施,機關費盡。曾紀澤汲取崇厚被愚弄的教訓,鎮定沉著,與沙俄外交人員的這種無恥伎倆進行了嚴肅的鬥爭。

十一月一日,熱梅尼在照會中,要中國賠嘗兵費。曾紀澤當即質問:“要中國出錢,系何名目?”熱梅尼回答說:“此系中國賠補俄國備兵設防之款”。曾紀澤據理駁斥,並質問:“鄂(俄)國向中國索賠兵費,請問中國所費兵餉,又向何國索償?”“兵費一事,名目不正,中國斷難應允。”曾紀澤堅決同沙俄外交官鬥爭,表現出他不畏強暴的勇敢精神。

在曾紀澤等中方代表的堅持下,熱梅尼在給吉爾斯的報告中,無可奈何地承認,“我們的示威沒有使他們害怕”。十二月十二日,沙俄政府召開了專門會議,放棄對《裡瓦幾亞條約》的堅持,同意改訂新約,熱梅尼和布策稟承沙皇的旨意,向中方代表遞交了備忘錄,作為新約的基礎。曾紀澤在接到備忘錄後,馬上向沙俄外交部提出聲明,指出與中國政府的指示不符與不能接受之處,希望重新考慮中方的要求。吉爾斯蠻橫地說:“約可定則須如此定之,中國再不滿意,則俄國另有辦法,不能與貴爵再舉一條二條朝夕辯論矣。

在沙俄的脅迫下,一八八一年二月二十四日兩國政府簽訂了《中俄伊犁條約》。《中俄伊犁條約》和《裡瓦幾亞條約》相比,除賠款增加四百萬盧布外,在界務和商務方面中國都爭回了一部分主權在界務方面,中國收回了伊犁南面的特克斯河流域的大部分;在離桑湖和喀喇額爾齊斯河下游地區的界線,改為在一八六四年《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與《裡瓦幾亞條約》之間“勘定新界”,中國收回了一部分領土。

當然,由於歷史和階級的局限,曾紀澤不可能看到人民的力量,不敢也不能夠與帝國主義鬥到底。在清政府賣國投降的外交方針下,儘管他盡到了個人最大的努力,但《中俄伊犁條約》無論從簽訂的歷史背景、談判情況和簽訂過程來看,仍然是一個極不平等的條約。沙俄根據這個條約,在一八八二—一八八四年間,借“勘改”和“勘定”邊界,先後又強迫清政府簽訂了《中俄伊犁界約》、《中俄喀什噶爾界約》、《中俄科塔界約》、《中俄塔爾巴哈台西南界約》、《中俄續勘咯什噶爾界約》,從而侵佔了中國大片的土地。

一張張不平等條約就像一把把刀一樣將腐朽的清政府砍的四分五裂,很多人在讀這段歷史的時候,時常被清政府的昏庸腐敗折磨的唉聲歎氣。但歷史是不可能改變的,留給我們的只有血的教訓,或許這就是歷史的魅力吧。

曾紀澤使俄與《中俄伊犁條約》

一八八○年七月,清政府任命駐英、法公使曾紀澤為欽差大臣,出使俄國。曾紀澤,字劼剛,曾國藩之子。在帝國主義的強權政治下,曾紀澤深知他所擔負的是一次艱巨的外交使命,但為了祖國領土的完整,他決心“障丿川流而挽既逝之波,探虎口而索已投之食”,把沙俄佔領的土地索回來。他分析了當時的形勢,認為放棄這些土地固然不可,而武力收復又力有不及,切實可行的辦法就是通過外交談判來解決。怎樣談判?他確定的原則是“分界既屬常守之局,必當堅持力爭,若通商各條,惟當去其太甚,其餘從權應允,俟諸異日之修改”。

一八八○年七月到一八八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條約簽字,複雜的談判持續了七個月。他所面臨的談判對手是沙俄外交大臣吉爾斯、駐華公使布策、外交部重要官員熱梅尼、外交部亞洲司副司長梅尼科甫等狡詐狠毒的外交老手。曾紀澤與他們“反復辯論,凡數十萬言”,唇槍舌劍,進行了激烈的交鋒。八月四日,曾紀澤初到沙俄外交部,商談遞交國書日期。吉爾斯“面冷詞橫”,一開始就預示恫嚇,擺出一副拒絕談判的架勢,宣稱“現在只候照行,無可商議。”曾紀澤以“凡各國訂約,必俟兩國批准方能施行,如所訂之約對難行之處,例可再議”頂回了吉爾斯的謬論。

從八月到十月這段時間內,沙俄在談判地點和中方代表資格問題上多方刁難,曾紀澤都以不卑不亢的態度,從容應付,據理申辯,常常使得吉爾斯等人理屈辭窮。

八月二十三日曾記澤到沙俄外交部,向吉爾斯、熱梅尼、布策等沙俄外交官員提出修攻《裡瓦幾亞條約》的六點要求:歸還伊犁全境;二、塔爾巴哈台、喀什噶爾與俄國的交界,仍然照《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的規定勘界;三、交還伊犁全境之後,始允沙俄到嘉峪關通商:四、除嘉峪關增設領事外,其餘地方暫不添設;五、古城、哈密、巴里坤不設領事,俄商可擇一處留貨;六、俄國在新疆貿易不能全部免稅。基本上推翻了崇厚所訂之約。

在談判中,雙方鬥爭的焦點集中在割地不割地的問題上。沙俄力求保住《裡瓦幾亞條約》的既得利益,曾紀澤則堅持要將特克斯河流域一帶地方歸還中國。由於意見分歧,談判數次陷入僵局。熱梅尼主張對清政府“用大炮口去提出要求”,“不能僅限於舉起拳頭,而且要堅決準備使用它”,“他們只有在手槍放在咽喉上的時候才會同意”。所以在談判中忽而拖延,忽而耍賴,忽而反咬一口,忽而提出難以接受的要求,軟硬兼施,機關費盡。曾紀澤汲取崇厚被愚弄的教訓,鎮定沉著,與沙俄外交人員的這種無恥伎倆進行了嚴肅的鬥爭。

十一月一日,熱梅尼在照會中,要中國賠嘗兵費。曾紀澤當即質問:“要中國出錢,系何名目?”熱梅尼回答說:“此系中國賠補俄國備兵設防之款”。曾紀澤據理駁斥,並質問:“鄂(俄)國向中國索賠兵費,請問中國所費兵餉,又向何國索償?”“兵費一事,名目不正,中國斷難應允。”曾紀澤堅決同沙俄外交官鬥爭,表現出他不畏強暴的勇敢精神。

在曾紀澤等中方代表的堅持下,熱梅尼在給吉爾斯的報告中,無可奈何地承認,“我們的示威沒有使他們害怕”。十二月十二日,沙俄政府召開了專門會議,放棄對《裡瓦幾亞條約》的堅持,同意改訂新約,熱梅尼和布策稟承沙皇的旨意,向中方代表遞交了備忘錄,作為新約的基礎。曾紀澤在接到備忘錄後,馬上向沙俄外交部提出聲明,指出與中國政府的指示不符與不能接受之處,希望重新考慮中方的要求。吉爾斯蠻橫地說:“約可定則須如此定之,中國再不滿意,則俄國另有辦法,不能與貴爵再舉一條二條朝夕辯論矣。

在沙俄的脅迫下,一八八一年二月二十四日兩國政府簽訂了《中俄伊犁條約》。《中俄伊犁條約》和《裡瓦幾亞條約》相比,除賠款增加四百萬盧布外,在界務和商務方面中國都爭回了一部分主權在界務方面,中國收回了伊犁南面的特克斯河流域的大部分;在離桑湖和喀喇額爾齊斯河下游地區的界線,改為在一八六四年《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與《裡瓦幾亞條約》之間“勘定新界”,中國收回了一部分領土。

當然,由於歷史和階級的局限,曾紀澤不可能看到人民的力量,不敢也不能夠與帝國主義鬥到底。在清政府賣國投降的外交方針下,儘管他盡到了個人最大的努力,但《中俄伊犁條約》無論從簽訂的歷史背景、談判情況和簽訂過程來看,仍然是一個極不平等的條約。沙俄根據這個條約,在一八八二—一八八四年間,借“勘改”和“勘定”邊界,先後又強迫清政府簽訂了《中俄伊犁界約》、《中俄喀什噶爾界約》、《中俄科塔界約》、《中俄塔爾巴哈台西南界約》、《中俄續勘咯什噶爾界約》,從而侵佔了中國大片的土地。

一張張不平等條約就像一把把刀一樣將腐朽的清政府砍的四分五裂,很多人在讀這段歷史的時候,時常被清政府的昏庸腐敗折磨的唉聲歎氣。但歷史是不可能改變的,留給我們的只有血的教訓,或許這就是歷史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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