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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漢奸部隊是臥底,當年端了日本人老窩,如今日本竟想拿它申遺

面對外辱,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選擇——有人直面現實, 奮起抗爭, 衝鋒陷陣, 以身許國;有人貪生怕死, 變節投敵, 淪為罪人。 在抗日戰爭中, 有這樣一支偽軍部隊, 他們被迫改編為偽保安隊後, 身在曹營身在漢, 瞅准機會, 一舉端掉日偽的軍政機關, 處死日軍及日韓浪人500余, 還將當地的頭號漢奸逮捕歸案。 就是這樣一起正義的反擊戰, 幾十年後, 卻又被日本人拿來申遺, 以“昭示”他們在中國所遭受的非人待遇, 真是無恥之極。 這起事件, 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冀東保安隊武裝抗日的“通州事件”。

在日本侵略期間, 他們扶持了多個傀儡政權, 冀東防*共*自治政府就是其中之一。 冀東防*共*自治政府, 是1935年12月25日在日本特務土肥原賢二等人的扶植下, 由大漢奸殷汝耕等人所成立, 以通州為政府所在地(1937年8月, 由通州移駐唐山), 統治面積約8200平方公里, 統轄約六百萬人口。 財政收入占當時河北省的22%。

偽政權成立後, 當時的河北省保安隊第一總隊, 被迫改編為偽冀東保安隊第一總隊, 總隊長是河北滄縣人張慶餘。 該部先是駐守薊縣, 後移駐通縣。 張慶余一心愛國, 不甘附逆, 曾多次與河北省主席馮治安、中國國民黨第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聯繫,

決心抗日, 同時與我*党*特派員晤談, 聆聽抗日主張與策略。 他們得到的答覆是, 隱蔽待命, 等待時機, 伺機起義。 隱蔽待命期間, 張慶餘積極聯絡其他部隊的軍事長官, 結成共同陣線, 等待時機在日偽的心臟搞個“內部開花”。

1937年盧溝橋事變爆發後,

華北中國軍隊和侵華日軍發生全面交火。 日軍大舉進犯南苑的戰鬥打響後, 張慶餘知“戰機已迫, 不容坐觀”。 1937年7月27日, 日軍向駐通州附近的二十九軍發動突然襲擊。 埋伏在通州舊城南門外的偽軍保安隊沒有執行日軍的部署, 按兵不動。 殘忍的日軍轟炸了保安隊的駐地, 激怒了本不甘心事敵, 早有起義準備的保安隊, 張慶余於7月28日午夜聯絡第二總隊隊長張硯田、保安隊教導總隊隊長沈維幹一起率部起義。

起義部隊封閉通縣城門, 斷絕市內交通, 佔領電信局及無線電臺, 並派兵包圍冀東偽政府長官署。 冀東保安隊搗毀了日軍機關, 逮捕了殷汝耕(冀東保安隊撤退時殷汝耕逃跑)等人。 駐通縣日本特務機關長細木繁中佐的公館距偽署僅一巷之隔, 他率領特務數十人抗拒, 被起義部隊亂槍擊斃。

日軍駐通縣的部隊約有300人,由於日軍的火力猛烈,工事堅固,激戰達六小時以上,起義部隊犧牲約200人。激戰至29日上午9時,日軍除一部分逃亡外,大部分被殲滅。

此次事件中通州保安隊殺死了500多個日本僑民、顧問、官兵和日韓浪人。這次攻擊沉重打擊了日軍,宣告“冀東防*共*自治政府”徹底垮臺。但是由於通州保安隊沒有和華北的29軍宋哲元部相配合, 因此,通州事件沒有能夠改變華北戰局。

2016年6月,日本幾個民間組織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把“通州事件”登錄2017年世界記憶遺產,妄圖以此掩蓋他們在侵華期間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真是無恥之極。好在,這一妄想症患者製造的鬧劇,並沒得到世界的認同,只是,他們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我們不能不警惕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法西斯餘孽,只要他們的陰魂不散,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

日軍駐通縣的部隊約有300人,由於日軍的火力猛烈,工事堅固,激戰達六小時以上,起義部隊犧牲約200人。激戰至29日上午9時,日軍除一部分逃亡外,大部分被殲滅。

此次事件中通州保安隊殺死了500多個日本僑民、顧問、官兵和日韓浪人。這次攻擊沉重打擊了日軍,宣告“冀東防*共*自治政府”徹底垮臺。但是由於通州保安隊沒有和華北的29軍宋哲元部相配合, 因此,通州事件沒有能夠改變華北戰局。

2016年6月,日本幾個民間組織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把“通州事件”登錄2017年世界記憶遺產,妄圖以此掩蓋他們在侵華期間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真是無恥之極。好在,這一妄想症患者製造的鬧劇,並沒得到世界的認同,只是,他們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我們不能不警惕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法西斯餘孽,只要他們的陰魂不散,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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