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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奇遇(民間故事)

胡六是永久號的船長, 經過多年的打拼, 他的船隊已經初具規模, 三月, 他揚帆起航, 準備經印度洋去往澳大利亞, 行程大概50天左右。

告別親人, 船隊出發了, 胡六早年離異, 妻子甩下他和半大的女兒, 一去不回。 胡六從此又當爹又當媽, 女兒就是他心尖上的肉, 胡六的錢包裡壓著一張發黃的老照片, 上面是女兒一周歲的照片。 早些年家裡窮, 一直捨不得和女兒照張照片, 後來生活改善了, 卻一直因為各種事情耽擱沒有去照相。 胡六擦了擦女兒的照片, 他決定等這次航行回來一定和女兒拍一張新的照片。

永久號離陸地越來越遠, 整個海面漆黑一片, 胡六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 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右倒去, 胡六一下磕在了船長室右邊的鐵板上, 疼得他咧了咧嘴。 甲板上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在這寂靜的夜晚, 風刮起海浪的聲音和劈裡啪啦的雨點聲格外清晰。 “壞了, 怕是遇上暴風雨了。 ”胡六久經風浪, 他明顯的感覺到, 這次的暴風雨來的不尋常, 指揮中心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警告就讓他們正面迎上了暴風雨。 他迅速打開了船長室的廣播, 舵手的聲音幾乎是吼叫出來:“船長!和指揮中心失去聯繫!羅盤失效!請指示!”

胡六的心裡咯噔一聲, 他行走海上這麼多年, 還從沒遇到過羅盤失效的情況。 再大的暴風雨也絕不可能讓羅盤失效,

天知道在他打瞌睡的這段時間舵手是怎麼開船的, 還是不能讓一個黃毛小子開船, 胡六在心裡把舵手開除出了自己的船隊。 他掏出了懷裡的指南針, 這是女兒送給他的禮物。 胡六盯著指南針, 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指南針的指標居然在飛速旋轉, 真是太奇怪了!沒辦法, 指南針派不上用場, 胡六只好憑經驗迅速指揮眾人對抗暴風雨。 “船副去甲板鬆開所有捆住的貨物, 全部扔掉, 舵手馬上調轉方向, 向海浪湧起的那邊開, 繼續聯繫指揮中心, 其他人去船艙, 一定不能讓艙底進水!”

甲板上捆了這次航行所要交易的絕大多數貨物, 胡六一聲令下, 價值幾十上百萬的貨物全部沒入了海水中, 胡六深深明白,

錢沒了可以再掙, 命沒了可什麼都沒了, 這是這麼多年他無數次海上航行悟出來的道理。 毫無留戀地推了最後一箱貨物下水, 胡六艱難地拉住甲板上的繩索向船艙摸索過去。

暴雨打的胡六睜不開眼, 所以他沒有看到, 就在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卷起了黑色的滔天巨浪!轉瞬之間, 永久號被巨浪吞噬了。 胡六被海浪衝擊的巨大力量卷離了永久號, 一片漆黑中, 胡六漸漸停止了掙扎, 身體向海底滑去。

朦朧中, 胡六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下落了, 永久號就落在他的身邊, 遠處的黑暗中隱隱透出了一條巨大無比的帆船的輪廓, 他慢慢閉上了眼睛, 身體卻好像被什麼東西托住了。

等胡六再次睜開眼睛, 他已經身處在一個十分古典的臥室裡,

面前有個穿古裝的人背對著他。 “我是死了嗎?”胡六胡思亂想到。 前面的人轉過了身, “嗯?怎麼回事, 我穿越了?”面前的男人長須飄飄, 頭戴發冠, 和電視劇裡的古人沒什麼兩樣, 他拱手行了個禮, 才對胡六說到:“在下鄭公手下家奴馬三, 客人遠道而來, 想必知曉鄭公行蹤, 可否告知一二?”胡六被這文鄒鄒的話弄得摸不著頭腦, 鄭公?馬三?這都哪跟哪啊?我不是掉下海了嗎?怎麼還活著?這裡是哪裡?胡六一肚子疑惑。 不過反正死過一次了, 怎樣都不吃虧。 他絞盡腦汁回想電視劇裡古人的說話方式, 開始問問題。

這個穿古裝的人居然是明朝下西洋的鄭和的家奴!起初胡六也不相信, 但是在房間呆了許多天后,

胡六溜出房間, 居然看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類似於保護罩的東西下, 保護罩像一層隔離帶, 上面是湧動的海水, 下面是能夠呼吸的空氣, 絕沒有看錯, 這是在海底啊。 胡六蹲下身抓了一把細沙散在手掌中仔細觀察, 沙子是幹的, 也就是說, 這裡一直都是這樣乾燥, 海底有可能有這樣的地方嗎?這明顯違背了已經發現的科學規律啊。 再說, 明朝都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人可以活那麼久嗎, 那個人看上去也才四五十歲。 如果是真的, 這裡有可能有某種物質使人的衰老特別緩慢, 胡六認真的分析著。

一段時間的相處過後, 胡六從馬三的口中知道了更多的資訊。 鄭和當年最後一次下西洋帶了兩萬七千多人, 馬三作為一個支隊的船長和鄭和一起出發了, 後來他們行駛到這片海域,羅盤突然失靈了,海上還突然刮起了龍捲風,馬三所帶領的船隊位置靠後,一下就被卷到水裡。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處在海底的一個詭異的中空帶,船員們都不見了,帆船倒是還在外面。

胡六也向馬三講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馬三聽到明朝已經滅亡後沉默不語,胡六趕緊岔開話題開始講別的。馬三悶悶開口道:“既然大明已亡,我等為大明子孫,自當殉國。”胡六嚇了一跳,拉住了馬三。馬三堅定的眼神讓胡六意識到,他是真的要去死。馬三看了胡六一眼,掙開了胡六的手臂,從腰間取下了匕首。胡六自然不讓,去搶他的刀,匕首輕易地被奪了下來,胡六正要鬆口氣呢,馬三說:“你能阻我一時,不能阻我一世,鄙人求死之心已決,多說無益。”胡六也火了,他按倒正在閉目養神的馬三,從懷裡掏出了錢夾,指著女兒的照片對馬三吼叫到,“你沒有親人嗎?他們肯定在盼著你回去,你憑什麼死?既然老天讓你活下來就肯定有它的用意!”頓了頓,胡六想,馬三就算有親人肯定也死光了,然後又補充到,:“你的恩公鄭和,病死在回去的路上,你們大明的官員皇帝,認為鄭和的舉動勞命傷財,迎接鄭和回家的不是鮮花和掌聲,是一把大火!很多下西洋的資料都被燒掉了,大明是生你養你的國家,鄭和呢?”

馬三盯著胡六的眼睛,久久不能言語。胡六也沒有再說話,他手裡緊緊攥著女兒的照片,眼睛裡閃爍著淚光,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胡六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腦袋飛快地旋轉著,他想到,出發之前跟指揮中心報備了航行路線,指揮中心應該能夠計算出自己的大概位置,就怕指揮中心放棄打撈,這可是在深海,沒有外力絕對出不去,光外面的水壓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對,船上的黑匣子可以發射信號。胡六連忙跑到永久號跟前,在船長室找到了黑匣子,打開了開關。

那邊,馬三一根根拔掉了自己的鬍鬚,下巴上都是血跡,他對胡六說,我要出去,我要完成鄭公未竟的事業,斷須明志!胡六長出一口氣,總算不尋死了。

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了幽幽的綠光,光越來越近了,是潛水艇!

還好沒有放棄,胡六被救的那一刻這樣想。

後來他們行駛到這片海域,羅盤突然失靈了,海上還突然刮起了龍捲風,馬三所帶領的船隊位置靠後,一下就被卷到水裡。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處在海底的一個詭異的中空帶,船員們都不見了,帆船倒是還在外面。

胡六也向馬三講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馬三聽到明朝已經滅亡後沉默不語,胡六趕緊岔開話題開始講別的。馬三悶悶開口道:“既然大明已亡,我等為大明子孫,自當殉國。”胡六嚇了一跳,拉住了馬三。馬三堅定的眼神讓胡六意識到,他是真的要去死。馬三看了胡六一眼,掙開了胡六的手臂,從腰間取下了匕首。胡六自然不讓,去搶他的刀,匕首輕易地被奪了下來,胡六正要鬆口氣呢,馬三說:“你能阻我一時,不能阻我一世,鄙人求死之心已決,多說無益。”胡六也火了,他按倒正在閉目養神的馬三,從懷裡掏出了錢夾,指著女兒的照片對馬三吼叫到,“你沒有親人嗎?他們肯定在盼著你回去,你憑什麼死?既然老天讓你活下來就肯定有它的用意!”頓了頓,胡六想,馬三就算有親人肯定也死光了,然後又補充到,:“你的恩公鄭和,病死在回去的路上,你們大明的官員皇帝,認為鄭和的舉動勞命傷財,迎接鄭和回家的不是鮮花和掌聲,是一把大火!很多下西洋的資料都被燒掉了,大明是生你養你的國家,鄭和呢?”

馬三盯著胡六的眼睛,久久不能言語。胡六也沒有再說話,他手裡緊緊攥著女兒的照片,眼睛裡閃爍著淚光,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胡六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腦袋飛快地旋轉著,他想到,出發之前跟指揮中心報備了航行路線,指揮中心應該能夠計算出自己的大概位置,就怕指揮中心放棄打撈,這可是在深海,沒有外力絕對出不去,光外面的水壓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對,船上的黑匣子可以發射信號。胡六連忙跑到永久號跟前,在船長室找到了黑匣子,打開了開關。

那邊,馬三一根根拔掉了自己的鬍鬚,下巴上都是血跡,他對胡六說,我要出去,我要完成鄭公未竟的事業,斷須明志!胡六長出一口氣,總算不尋死了。

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了幽幽的綠光,光越來越近了,是潛水艇!

還好沒有放棄,胡六被救的那一刻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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