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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戰俘越獄被日軍打得腦漿飛濺

坦尼博士是美國芝加哥人, 1919年出生, 在日軍戰俘營中度過了3年半的戰俘生涯。 他花費50年時間查閱大量檔案, 向親友和戰友徵集材料, 結合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戰俘營中偷偷寫下的日記, 出版書籍, 向人們展示了日軍戰俘營的人間慘劇。

甲萬那端戰俘營位於甲萬那端市區以東4英里, 距離馬尼拉60英里。 它在日軍在亞洲太平洋戰爭期間建立的所有戰俘營當中最為臭名昭著, 幾乎所有研究二戰戰俘史的學者都會對它大書特書, 它是“東方的奧斯維辛”, 是日軍在菲律賓建立的規模最大的戰俘營。

嚴格來說, 它不是單純的監獄, 是一個很大的勞改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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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萬那端的營房面積至少占地一百英畝, “魔鬼農場”至少三百英畝。 甲萬那端的“魔鬼農田”臭名昭著。 我們沒有任何可以協助刨地和收割的機器, 所有的活兒都要用雙手完成。 工作時間從上午六點到十一點,

下午兩點到天黑, 日復一日, 沒有間斷。 中午我們會領到一碗米飯和一碗被稱為“湯”的帶顏色的水作為午飯。 菲律賓的太陽很毒, 很多兄弟缺乏衣物, 經受不住長時間暴曬, 體表溫度迅速升高, 中暑倒下。 日本人禁止我們在田間交談, 違者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我們只能不停地刨地挖地。 農場裡種著大量的黃豆、南瓜、小麥、甜薯、黃秋葵和茄子等。 有時我們不禁想像這些食物是為自己種的, 這樣的想法簡直太愚蠢了。 我們一點吃不到, 這些東西只有日本人才能享用。 日本人吃不掉, 就強行推銷給當地的菲律賓人。 如果有人在耕作期間偷吃蔬菜, 被抓住, 輕則受到一頓毒打, 重則丟掉性命。

有一天點名的時候, 有五個人沒有應聲。 日本看守們發瘋似的尖叫, 叫大家在操場上席地而坐。 兩個小時之後, 看守們汗流浹背地回來了。 他們宣佈抓到了這五個人。 實際上這五個人當中有四個是企圖逃跑的, 而第五個人是藏在一間兵舍的地板下面被看守發現的,

他病得很厲害, 僅是想找個地方安靜地離去。 我們離開農場時, 看見新一輪懲罰又開始了。 看守們用木棍毒打他們, 踢他們的胃部、後背和腰腎處。 一番折磨過後, 每個人都倒在地上。 接著, 看守將他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把他們綁在平時鞭打戰俘的柱子上。

第二天點名之後, 日本人把這5個人拖到營地的另一邊圍欄上, 好讓路過的菲律賓人看看逃跑的美軍戰俘的下場。 他們被綁了兩天, 既沒有飯吃也沒有水喝。 他們能得到的是日頭的炙烤和看守們連續不斷地毒打。 看守們用沉重的皮帶金屬扣不停地抽打他們的臉、胳膊和頭。 還有一些看守, 端起裝了刺刀的步槍, 佯裝向這些可憐人的心臟刺去。 由於饑餓和疲憊, 還有炎熱, 這些兄弟已經沒有力氣抬起頭來。 刀鋒連他們的脖子非常近, 遠遠看去, 好像日本軍官已經完成了斬首, 兄弟們已經身首異處。

到了第三天, 遊戲結束了。 十個全副武裝的看守押著他們來到了墓地, 強迫他們為自己挖掘墓穴。 挖好後, 日軍指揮官示意看守蒙上他們的眼睛, 反綁住他們的雙手,並讓他們面對警衛,警衛手中的步槍已經上好膛瞄準這幾個兄弟。司令官把武士刀舉過頭頂,快速地揮下來。槍響了,四個兄弟應聲倒下,還有一個兄弟傲然挺立,沒過幾秒鐘,槍聲再次響起,最後一個兄弟也倒下了。日軍指揮官走到他們跟前,發現他們的身體還在顫動著。他從槍套裡掏出左輪手槍,瞄準每個人的頭部又開了一槍,鮮血淋漓、腦漿飛濺。這一次行刑,我們是觀眾。這一幕嚴厲地警示我們:逃跑,死路一條。

反綁住他們的雙手,並讓他們面對警衛,警衛手中的步槍已經上好膛瞄準這幾個兄弟。司令官把武士刀舉過頭頂,快速地揮下來。槍響了,四個兄弟應聲倒下,還有一個兄弟傲然挺立,沒過幾秒鐘,槍聲再次響起,最後一個兄弟也倒下了。日軍指揮官走到他們跟前,發現他們的身體還在顫動著。他從槍套裡掏出左輪手槍,瞄準每個人的頭部又開了一槍,鮮血淋漓、腦漿飛濺。這一次行刑,我們是觀眾。這一幕嚴厲地警示我們:逃跑,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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