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新疆去》中拍攝的部分人物。
《我到新疆去》
作者:庫爾班江·賽買提
版本:磨鐵·鐵葫蘆
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2018年4月
庫爾班江
三十六歲的庫爾班江來北京生活、工作已經十二年了,
其中有大明星、主持人——比如人們熟悉的央視主持人尼格買提, 也有燒烤大叔、賣饢的人、涉世未深的小朋友。
先是圖文紀實, 然後是書和紀錄片, 那組作品打動了許多人。 打動人的點不在於庫爾班江所記錄的人有多麼偉大和不平凡, 而恰恰在於他們沒有什麼不一樣。 “從新疆來”的那些人們和來自其他地方的中國人一樣,
《我到新疆去》的拍攝和紀錄, 是《我從新疆來》的延續。 庫爾班江關注的依然是一個又一個真實的人。 他們有人和遊客一樣, 是為了遙遠的風景而去;有人是在巨集闊的歷史進程中, 成為建設新疆的一員;有人只是為了一個營生, 或愛人, 就義無反顧地去了新疆並不再離開。
在所有關於民族敘事的“大詞”——尊重、理解、交流、多元——之中, 這個來自新疆的維吾爾族年輕人安置的, 仍然是作為個體的夢想和實現。
對話庫爾班江
我只想講真實的故事, 人的故事
新京報:你在新疆長大, 在你看來, 這些“到新疆去”的人們, 給新疆帶來了什麼?
庫爾班江:對我個人來說, 我的故事太稀罕了,少見。做這本書,我是帶著感恩之心去做的。
每個人去新疆,第一念頭,出於本能,並不會去想給新疆帶來什麼。他們第一個想的都是“我自己去新疆能實現多少我自己的價值和夢想”,哪怕就是去新疆吃口飯活個命,這都是有價值的,值得記錄的。當你看到很多人在這兒實現了價值,說明這個社會的運轉是有火花存在的。新疆也是實現夢想之地,新疆也是實現中國夢的地方,這就是這本書想說的。
新京報:我們在書裡能看到一個個人和新疆的故事,但個人不代表群體,這種個人化的表達,最終的呈現能在多大程度上代表整個群體、整個新疆?
庫爾班江:個人的經歷和個人的感受最真實,通過這群人去呈現整體的氛圍,但他不是代表一個群體或者一個族群,這只是個人的故事。我不想說代表群體或新疆,代表這個詞本身就是標籤化的,所以我想說這本書是記錄。我就是我,我也只代表我自己。
新京報:不管是《我從新疆來》還是《我到新疆去》都比較偏向於正能量宣揚,你是不是刻意的?
庫爾班江:我沒什麼能量可宣揚的,我只想講真實的故事,人的故事,沒人去記錄的故事。有正能量冒出來,不稀奇。新疆那麼好一個地方,有正能量正常。但因為人們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哪怕有一件暴恐歧視偏見發生,就覺得這地方有問題了。實際上不是。我就是想讓大家看到新疆這地方真實的樣子,負能量方面真的和別的地方沒什麼兩樣,但要說正能量,可能新疆還要更多。
采寫/新京報記者 李妍 實習記者 楊颯
我的故事太稀罕了,少見。做這本書,我是帶著感恩之心去做的。每個人去新疆,第一念頭,出於本能,並不會去想給新疆帶來什麼。他們第一個想的都是“我自己去新疆能實現多少我自己的價值和夢想”,哪怕就是去新疆吃口飯活個命,這都是有價值的,值得記錄的。當你看到很多人在這兒實現了價值,說明這個社會的運轉是有火花存在的。新疆也是實現夢想之地,新疆也是實現中國夢的地方,這就是這本書想說的。
新京報:我們在書裡能看到一個個人和新疆的故事,但個人不代表群體,這種個人化的表達,最終的呈現能在多大程度上代表整個群體、整個新疆?
庫爾班江:個人的經歷和個人的感受最真實,通過這群人去呈現整體的氛圍,但他不是代表一個群體或者一個族群,這只是個人的故事。我不想說代表群體或新疆,代表這個詞本身就是標籤化的,所以我想說這本書是記錄。我就是我,我也只代表我自己。
新京報:不管是《我從新疆來》還是《我到新疆去》都比較偏向於正能量宣揚,你是不是刻意的?
庫爾班江:我沒什麼能量可宣揚的,我只想講真實的故事,人的故事,沒人去記錄的故事。有正能量冒出來,不稀奇。新疆那麼好一個地方,有正能量正常。但因為人們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哪怕有一件暴恐歧視偏見發生,就覺得這地方有問題了。實際上不是。我就是想讓大家看到新疆這地方真實的樣子,負能量方面真的和別的地方沒什麼兩樣,但要說正能量,可能新疆還要更多。
采寫/新京報記者 李妍 實習記者 楊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