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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就要毀掉 潘金蓮對武松的愛有多深恨有多重?

武松不小心殺了人, 這下可讓西門慶拿到了把柄, 潘金蓮更是開心, 一心希望能靠著西門慶的本事殺了武松。

西門慶一五一十對潘金蓮說, 二人拍手喜笑, 以為除了患害。

潘金蓮叫西門慶上下多使些錢, 務要結果了他, 休要放他出來。

西門慶一面差心腹家人來旺兒, 饋送了知縣一副金銀酒器、五十兩銀子, 上下吏典也使了許多錢, 只要休輕勘了武二。

知縣受了賄賂, 到次日升廳。

地方押著武松並酒保、唱的一班人, 當廳跪下。

縣主翻了臉, 便叫:“武松!你這廝昨日誣告平人, 我已再三寬你, 如何不遵法度, 今又平白打死人?”

武松道:“小人本與西門慶有仇, 尋他廝打, 不料撞遇此人。 他隱匿西門慶不說, 小人一時怒起, 誤將他打死。 只望相公與小人做主, 拿西門慶正法, 與小人哥哥報這一段冤仇。 小人情願償此人誤傷之罪。 ”

知縣道:“這廝胡說, 你豈不認得他是縣中皂隸!今打殺他, 定別有緣故, 為何又纏到西門慶身上?不打如何肯招!”喝令左右加刑。

兩邊內三四個皂隸, 把武松拖翻, 雨點般打了二十。

武二口口聲冤道:“小人也有與相公效勞用力之處, 相公豈不憐憫?相公休要苦刑小人!”

知縣聽了此言, 越發惱了, 道:“你這廝親手打死了人, 尚還口強, 抵賴那個?”喝令:“好生與我拶起來!”當下又拶了武松一拶, 敲了五十杖子, 教取面長枷帶了, 收在監內。

一干人寄監在門房裡。

內中縣丞、佐二官也有和武二好的, 念他是個義烈漢子, 有心要周旋他, 爭奈都受了西門慶賄賂, 粘住了口, 做不的主張。

武松只是聲冤, 延挨了幾日, 只得朦朧取了供招, 喚當該吏典並仵作、鄰里人等, 押到獅子街, 檢驗李外傳身屍, 填寫屍單格目。

委的被武松尋問他索討分錢不均, 酒醉怒起, 一時鬥毆, 拳打腳踢, 撞跌身死。 左肋、面門、心坎、腎囊, 俱有青赤傷痕不等。 檢驗明白, 回到縣中。 一日, 做了文書申詳, 解送東平府來, 詳允發落。

東平府尹, 姓陳雙名文昭, 乃河南人氏, 極是個清廉的官, 聽的報來, 隨即升廳。

陳文昭升了廳, 便教押過這干犯人, 就當廳先把清河縣申文看了, 又把各人供狀招擬看過。

陳文昭問道:“你如何打死這李外傳?”

那武松只是朝上磕頭告道:“青天老爺!小的到案下, 得見天日。 容小的說, 小的敢說。 ”

府尹道:“你只顧說來。 ”

武松遂將西門慶奸娶潘氏, 並哥哥捉姦, 踢中心窩, 後來縣中告狀不准, 前後情節細說一遍, 道:“小的本為哥哥報仇, 因尋西門慶廝打, 不料誤打死此人。 委是小的負屈含冤, 奈西門慶錢大, 禁他不得。 小人死不足惜, 但只是小人哥哥武大含冤地下, 枉了性命。 ”

府尹道:“你不消多言, 我已盡知了。 ”因把司吏錢勞叫來, 痛責二十板, 說道:“你那知縣也不待做官, 何故這等任情賣法?”

於是將一干人眾, 一一審錄過, 用筆將武松供招都改了, 因向佐二官說道:“此人為兄報仇, 誤打死這李外傳, 也是個有義的烈漢, 比故殺平人不同。 ”

一面打開他長枷,

換了一面輕罪枷枷了, 下在牢裡。

一干人等都發回本縣聽候。

一面行文書著落清河縣, 添提豪惡西門慶, 並嫂潘氏、王婆、小廝鄆哥、仵作何九, 一同從公根勘明白, 奏請施行。

武松在東平府監中, 人都知道他是條好漢, 因此押牢禁子都不要他一文錢, 到把酒食與他吃。

早有人把這件事報到清河縣。

西門慶知道了, 慌了手腳。

陳文昭是個清廉官, 不敢來打點他。

只得走去央求親家陳宅心腹, 並使家人來旺星夜往東京下書與楊提督。

提督轉央內閣蔡太師。

太師又恐怕傷了李知縣名節, 連忙齎了一封密書, 特來東平府下與陳文昭, 免提西門慶、潘氏。

這陳文昭原系大理寺寺正, 升東平府府尹, 又系蔡太師門生, 又見楊提督乃是朝廷面前說得話的官,

以此人情兩盡, 只把武松免死, 問了個脊杖四十, 刺配二千里充軍。

況武大已死, 屍傷無存, 事涉疑似, 勿論。

其餘一干人犯釋放甯家。

申詳過省院, 文書到日, 即便施行。

陳文昭從牢中取出武松來, 當堂讀了朝廷明降, 開了長枷, 免不得脊杖四十, 取一具七斤半鐵葉團頭枷釘了, 臉上刺了兩行金字, 迭配孟州牢城。

其餘發落已完, 當堂府尹押行公文, 差兩個防送公人, 領了武松解赴孟州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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