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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生活,誰都不曾容易

文:滕小七

圖:均來自於網路(若有侵權, 請聯繫刪除)

不想訴說生活諸多不易, 只是聽說, 愛笑的女孩, 運氣不會太差。 誰不是第一次做人?誰都會遇到不容易, 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期待前方的美食與愛人。

下午四點。

“叮鈴鈴......”隨著南大下課鈴聲的響起, 一年一度的江蘇省成人學位英語結束了。 一如既往, 我還是一樣, 到最後都沒寫完試卷。

短短兩個小時的學生時光就這樣過去, 抬頭看著南京的天, 太陽還在, 卻不是那樣溫暖。 打開因為考試關閉的手機, 好幾條工作資訊, 歎了口氣, 我不得不一一回復。

“哎?”回復資訊的手被撞了一下, 我趕忙抓住了差點掉在地上的手機, 看著冒失姑娘, 眉頭不悅的皺起。

“對不起對不起。 ”打著電話的女孩轉身彎腰, 說著道歉, 卻都沒來及的看我一眼, 就疾步像校門外走去。

“先生您好, 我是我愛我家的業務人員, 我們約好今天下午五點半見面......”走在人群中,

嘈雜窸窣聲中, 傳來這樣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聲音的主人, 是撞了我的女孩, 她走的那樣著急, 卻也被堵在這裡。

“對不起對不起, 耽誤您的時間了, 麻煩您稍等一會, 我抓緊時間過去找您。 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電話那端是怎樣的疾言厲色,

她一直不停地在道歉, 身體隨著歉意不停微微彎腰。 掛了電話, 她深深呼出來一口氣, 低垂著眼眸, 看不清神色, 滿是歉意的臉帶著頹唐。

“各位乘客您好, 車輛即將進站, 請您站在安全線外, 有序上車。 ”地鐵快來了, 人群中的她抬起頭, 眼睛紅紅的, 使勁搖了搖頭, 一掃臉上的頹唐, 握緊了拳頭, 跟隨人流湧上車。

看著女孩上了車, 我便從人群中退出, 出了月臺。 看著一波一波從地鐵站進進出出的人, 眼前浮現出女孩充滿歉意的臉, 我忽然覺得, 來來往往的人啊, 臉上都掛著某些神色, 或頹廢或無奈, 一如經常出現在我臉上的樣子, 現在看來, 面對生活, 誰都不曾容易。

16年初, 老爸突發腦溢血就這樣進了醫院。 接到電話的時候, 我以為老媽實在開玩笑, 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足夠平凡, 並不值得被這些事盯上, 這種事對我來說, 一直都是電視劇才會上演的故事。 二十多歲的年紀, 我唯一一次逗留在醫院, 還是因為男朋友要做個小手術。

等到我到醫院, 看見所有人臉上都帶著嚴肅的表情,

看見那個我喊爸爸的男人, 赤身裸體的滿身是管子, 從NICU裡被推出來的時候, 我忽然呆滯的朝他, 喊了聲“爸爸”。 他緊閉著雙眼, 插著呼吸器, 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醒來理我, 那一刻原本幸福美好的家, 就這樣轟然倒塌。

轉院到江蘇省人民醫院的時候, 醫院的急診告示牌上,顯示我爸爸的名字,他是最後一個送進來的,名字卻排在急診科第一個,掛著“瀕危”的字樣。我站在醫院的大廳裡,看著那兩字在我眼前,慢慢變得模糊。

醫生說,你爸爸的病很嚴重,目前沒能找出病因,但是,你們要做好他隨時離去的準備,因為他在之前的醫院已經做了引流,我們醫院沒法再次手術,只能保守治療,但是就算治好,他可能也只會是植物人,人的大腦神經中樞的有一個區塊裡是腦脊液,但是CT來看,你爸爸那裡全是血,有可能已經凝固,這個是沒有辦法的。

醫生的一番話,嚇傻了媽媽,嚇癡了我。媽媽不停說,他還這麼年輕啊,怎麼會得這樣的病。而在那之後的一個月,直到爸爸在醫院眾人的幫助下,昏迷著在床上,開始他沉睡這麼久的第一次排泄時,我都是一個不會說話的過程,一個月的保守營養治療,讓他迅速消瘦。原來一個人要瘦下來這樣的容易。

大概是媽媽的堅持與照顧感動了上天吧,昏迷了一個月的他開始有意識,開始蘇醒,開始漸漸恢復。只是幸福來的這樣快,也走的這樣匆忙。我們發現他成了一個“傻子”,他的醒來沒有給我們更多的驚喜,而是雙重打擊。

他沒有成為我們期待的那樣。他不會走路,不會說話,甚至大小便,還要在床上解決。醫生說,他腦袋裡的腦脊液太多,壓著神經,導致他沒法正常生活,還需要再做一場分流手術,將腦中多餘的腦脊液匯出,大概便能康復。

雖然只是大概,媽媽還是選擇了給他進行手術。分流手術的引流管,媽媽沒有多想,就選擇了最好的。她說,他經不起幾次折騰了,要放在身體裡一輩子的東西自然要用最好的,錢是他賺的,本就該給他自己用,沒什麼。

從發病,搶救,蘇醒,有意識,再次手術,可以說話,可以表達,可以自己吃東西,可以下來走路,可以自己解決生理需求。每一步對於我們來說很簡單的生活節奏,對於爸爸,都是巨大的進步,對於媽媽,都是無限的欣慰。

如今,他看似什麼都好了。只是智力還停留在孩子的過程中,總是記不得事,問東問西,一件事問得多了,我跟妹妹也會有些反感。可人人都說,我該知足,如果不是媽媽,大概我就沒有爸爸了。我也曾看過,媽媽因為爸爸不聽話歇斯底里的樣子,但是總在下一秒,她看著他,她就笑了。

媽媽說,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願意這樣整天傻傻的,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啊。可是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你爸爸,是我的選擇,生活中,哪有那麼一帆風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容易。後來想想,那麼多像你爸爸這樣年紀的人生病了,都撒手而去,可你們還有爸爸,這也許就是奇跡吧。

面對生活,誰都不曾容易。不管是因為考試而遲到被罵的姑娘,還是從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爸爸,亦或是一直在堅持的媽媽,大家都不容易。生活中的事,很多時候,我們無法預料,卻不得不面對,結局誰也沒法知道,但是總還要為自己想要的結果而努力的。

比如深夜寫文想要成功的我和正在努力得你。我們都要明白,生活諸多不易,沒人可以逃避,且行且珍惜 醫院的急診告示牌上,顯示我爸爸的名字,他是最後一個送進來的,名字卻排在急診科第一個,掛著“瀕危”的字樣。我站在醫院的大廳裡,看著那兩字在我眼前,慢慢變得模糊。

醫生說,你爸爸的病很嚴重,目前沒能找出病因,但是,你們要做好他隨時離去的準備,因為他在之前的醫院已經做了引流,我們醫院沒法再次手術,只能保守治療,但是就算治好,他可能也只會是植物人,人的大腦神經中樞的有一個區塊裡是腦脊液,但是CT來看,你爸爸那裡全是血,有可能已經凝固,這個是沒有辦法的。

醫生的一番話,嚇傻了媽媽,嚇癡了我。媽媽不停說,他還這麼年輕啊,怎麼會得這樣的病。而在那之後的一個月,直到爸爸在醫院眾人的幫助下,昏迷著在床上,開始他沉睡這麼久的第一次排泄時,我都是一個不會說話的過程,一個月的保守營養治療,讓他迅速消瘦。原來一個人要瘦下來這樣的容易。

大概是媽媽的堅持與照顧感動了上天吧,昏迷了一個月的他開始有意識,開始蘇醒,開始漸漸恢復。只是幸福來的這樣快,也走的這樣匆忙。我們發現他成了一個“傻子”,他的醒來沒有給我們更多的驚喜,而是雙重打擊。

他沒有成為我們期待的那樣。他不會走路,不會說話,甚至大小便,還要在床上解決。醫生說,他腦袋裡的腦脊液太多,壓著神經,導致他沒法正常生活,還需要再做一場分流手術,將腦中多餘的腦脊液匯出,大概便能康復。

雖然只是大概,媽媽還是選擇了給他進行手術。分流手術的引流管,媽媽沒有多想,就選擇了最好的。她說,他經不起幾次折騰了,要放在身體裡一輩子的東西自然要用最好的,錢是他賺的,本就該給他自己用,沒什麼。

從發病,搶救,蘇醒,有意識,再次手術,可以說話,可以表達,可以自己吃東西,可以下來走路,可以自己解決生理需求。每一步對於我們來說很簡單的生活節奏,對於爸爸,都是巨大的進步,對於媽媽,都是無限的欣慰。

如今,他看似什麼都好了。只是智力還停留在孩子的過程中,總是記不得事,問東問西,一件事問得多了,我跟妹妹也會有些反感。可人人都說,我該知足,如果不是媽媽,大概我就沒有爸爸了。我也曾看過,媽媽因為爸爸不聽話歇斯底里的樣子,但是總在下一秒,她看著他,她就笑了。

媽媽說,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願意這樣整天傻傻的,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啊。可是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你爸爸,是我的選擇,生活中,哪有那麼一帆風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容易。後來想想,那麼多像你爸爸這樣年紀的人生病了,都撒手而去,可你們還有爸爸,這也許就是奇跡吧。

面對生活,誰都不曾容易。不管是因為考試而遲到被罵的姑娘,還是從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爸爸,亦或是一直在堅持的媽媽,大家都不容易。生活中的事,很多時候,我們無法預料,卻不得不面對,結局誰也沒法知道,但是總還要為自己想要的結果而努力的。

比如深夜寫文想要成功的我和正在努力得你。我們都要明白,生活諸多不易,沒人可以逃避,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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