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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旅長拔槍威脅首長,卻被營教導員下了槍!此教導員後成紀委書記

在朝鮮上甘嶺戰役中打出中國軍威的第15軍, 一直是解放軍的一支王牌。

這個軍有一個特點, 無論是軍長、政委、參謀長抑或下面的將領或普通官兵, 沒有一個是孬種, 也沒一個是好惹的。

第15軍最早是晉冀魯豫野戰軍9縱。

1947年縱隊在渡黃河時, 曾經發生一件大事。

當時縱隊機關率一個旅為一個戰鬥方向。 但是, 黃河渡口狹窄, 人多船小, 一時混亂不堪。 縱隊參謀長何正文親自進行調整, 剛把隊形理順, 這個旅的副旅長就沖過上來, 吵著要先運本旅彈藥。

何正文沒理睬他, 仍指揮大隊伍行進。 副旅長火了, 罵罵咧咧。 何正文說:“我命令你立即回去掌握部隊, 等候我的通知。 ”

副旅長火了, 大聲說:“我的部隊過去是要打仗的, 彈藥運不上去怎麼打?你負不負責?”

何正文臉色一沉:“打不打仗, 我比你清楚, 你往後靠!”

(何正文少將)

副旅長是個火爆性子, 又沒文化, 遇事一急沉不住氣, 一聽參謀長說要他往後靠, 馬上暴跳如雷, 二話不說, 喝令部隊往前擠。

“站住!”何正文也惱了, 一揮手, 擋在前面, 聲色俱厲地說:“你眼裡還有沒有縱隊, 還有沒有組織紀律觀念?”

“讓開!”副旅長不僅沒退縮, 還一步跨上來迎向參謀長, 竟然把手槍掏出來了:“我說先過就先過,

誰擋我的路, 我就不客氣。 ”

誰也沒料到他竟要對上級首長動武, 弩張劍拔。 連何正文也懵了。 但他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人, 面不改色地低喝一句:“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兩人誰也不讓步。

就在一觸即發之際, 縱隊警衛營教導員郝德章出其不意地躥上來, 一把扭住副旅長的胳賻, 把他的槍給下了。

從副旅長、何正文、郝德章來看, 這9縱可謂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誰都是悍角色。

隨後, 這件事報告到了司令員秦基偉那裡。

當晚, 秦基偉派人叫來副旅長。 與此同時, 還叫了旅部一位大學生出身的醫生。 兩個人同時被召見, 都莫名其妙, 尤其是副旅長自知闖禍了, 忐忑不安。 可是, 秦基偉隻字不提白天的事, 和顏悅色地說:“一起散散步吧。 ”

最初, 他東拉西扯, 談天氣、士氣, 輕鬆隨和。 副旅長見司令沒收拾他的意思, 也放鬆下來了。 在散步時, 秦基偉借著大學生醫生說了一些尊重知識份子的話語, 不癢不痛。

三人轉了一個圈後, 秦基偉說:“好了, 散步到此為止。 ”又對那位醫生說:“你先回吧,

我找副旅長還有點事。 ”

醫生走了。 副旅長心神不定地跟著秦基偉回到了暫住的民房。 進了屋, 秦基偉的臉色就變了, 眼皮也不抬, 對警衛員喝了一聲:“把門關上!”

他一轉過身, 便劈頭蓋臉對著副旅長罵過來了:“好你個XXX, 好大的膽, 敢對參謀長拔槍, 你想幹啥?!”

副旅長低頭垂立著。

接著, 秦基偉“沒大沒小”、“目無組織無紀律”、“土匪習氣”、“軍閥作風”等像連珠炮砸過來, 連吼帶罵, 把副旅長訓了個狗血淋頭。 罵完了, 他把手槍往副旅長前一扔:“就你玩得起這個?你他娘的不怕死, 別人就怕了?”

他手裡也拎上一把手槍:“好, 來吧, 我和你比劃比劃!”

秦基偉是有名的秦大刀,槍法也是出名的好,副旅長哪敢和他對著幹?臉紅得發紫,甕聲甕氣地說:“我錯了。”

“真錯還是假錯,我看你是嘴上敷衍!”

“司令員,我真的知錯了。我跟參謀長無冤無仇,可是……唉,我這個人沒文化,性子躁,遇急事就六親不認。”

“啪!”秦基偉一拍桌子,“你現在是副旅長了,不是二愣子。”

“司令員,我……我真錯了!”副旅長快哭了。

秦基偉盯著他:“這次原諒你,我們還是把問題看作性格問題,不是品質問題。事情可一不可再,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就認為是品質問題、黨性問題,定斬不饒。”接著,他緩了緩了口氣:“誰沒有個個性,個性算啥玩意兒,共產黨人連江山都能改過來,還改不了個性?!”

副旅長說:“我堅決改正!”

秦基偉用手點著他的頭說:“你這個人呀,要加強學習,要提高素養。現在已是解放戰爭了,再不改造自己,不提高,你就會越來越落後。回去吧,好好反省。”

副旅長出了秦基偉的門,轉身就去找何正文認錯去了。

劉伯承知道此事後,感慨地說:“這個9縱呀,我看是個個都難惹,秦基偉不用說了。你看那個何正文,文質彬彬的,關鍵時刻也是原則堅定,像堵牆壁。他那個警衛營教導員,那個時候敢出手,也不是個孬種,好樣的!”

20年後,這位副旅長已成軍級幹部。一次到北京開會,遇到秦基偉,深有感慨地說:“司令員,你不知道,自從那次你批了我後,我加了兩個任務,一是學文化,二是改個性。沒這兩條,哪有今天的我啊?”

而下他的槍的營教導員郝德章,後來成為了解放軍總後勤部紀委書記,也是正軍職。

秦基偉是有名的秦大刀,槍法也是出名的好,副旅長哪敢和他對著幹?臉紅得發紫,甕聲甕氣地說:“我錯了。”

“真錯還是假錯,我看你是嘴上敷衍!”

“司令員,我真的知錯了。我跟參謀長無冤無仇,可是……唉,我這個人沒文化,性子躁,遇急事就六親不認。”

“啪!”秦基偉一拍桌子,“你現在是副旅長了,不是二愣子。”

“司令員,我……我真錯了!”副旅長快哭了。

秦基偉盯著他:“這次原諒你,我們還是把問題看作性格問題,不是品質問題。事情可一不可再,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就認為是品質問題、黨性問題,定斬不饒。”接著,他緩了緩了口氣:“誰沒有個個性,個性算啥玩意兒,共產黨人連江山都能改過來,還改不了個性?!”

副旅長說:“我堅決改正!”

秦基偉用手點著他的頭說:“你這個人呀,要加強學習,要提高素養。現在已是解放戰爭了,再不改造自己,不提高,你就會越來越落後。回去吧,好好反省。”

副旅長出了秦基偉的門,轉身就去找何正文認錯去了。

劉伯承知道此事後,感慨地說:“這個9縱呀,我看是個個都難惹,秦基偉不用說了。你看那個何正文,文質彬彬的,關鍵時刻也是原則堅定,像堵牆壁。他那個警衛營教導員,那個時候敢出手,也不是個孬種,好樣的!”

20年後,這位副旅長已成軍級幹部。一次到北京開會,遇到秦基偉,深有感慨地說:“司令員,你不知道,自從那次你批了我後,我加了兩個任務,一是學文化,二是改個性。沒這兩條,哪有今天的我啊?”

而下他的槍的營教導員郝德章,後來成為了解放軍總後勤部紀委書記,也是正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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