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 丁香花開。 單位大院的丁香花悄悄的開了, 碩大的樹冠上便綴滿白色的、粉色的稠密小花朵兒, 一穗一穗的, 遠看像潔白的槐花, 簇擁在一起香氣襲人, 忍不住剪下幾枝插在花瓶, 放在辦公桌上據為私有。 陣陣清香飄進鼻孔, 貪婪的吸著陶醉, 這熟悉的味道,將我帶入久遠的記憶。
多年前, 帶著女兒租住在另一座城市的老幹所, 巷道口種了少許的丁香樹, 丁香花開的時候, 每天下班我便會帶著她在丁香樹旁散步。 丁香花散發出來的味道總讓人著迷。 那會女兒的個頭僅和我肩膀一樣高, 她總喜歡俯在丁香花上親吻,
一晃, 幾年過去了, 原來居住的地方搬離後再未去過,
這個季節, 簡短卻又沉重無力, 索然的讓人有時候產生厭倦, 我開始嚮往簡單與孤獨。 落寞的神情總在心尖上微笑, 素顏如花的時光裡, 縱使那萬畝桃花香也不及丁香的悠然。 淺夏, 那一襲丁香綻放, 相伴在淺笑的時光, 記憶裡那些可圈可點的人和事, 讓我更加明白了“丁香空結雨中愁”。
“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這是崔鶯鶯在十裡長亭為張生送行時的首句告白。 每次想起此句, 仿佛已經穿越千年, 看到崔鶯鶯掛滿淚痕的臉上透著哀怨與悲淒邁著焦急的碎步穿過樹林, 駛向十裡長亭,
一襲春雨, 丁香的淡雅芬芳更加鬱淨, 卻洗不盡人世間的纏綿離愁。 微風濺起, 滿院飄香, 歲月斑駁了青春的記憶, 擱淺了時光。 丁香樹將積攢了一年的力量定時綻放, 那些帶有心語的花瓣終是要凋零, 成一抹殘紅、一縷餘香, 竟惹人淒然淚下。 我在花下靜聽, 如歲月閱讀的書, 一頁一頁地翻過, 一頁一頁地美麗, 一頁一頁地湮滅。 時光將緘默黏成荒蕪的窪,
四月的丁香花, 在微笑的回憶中浮起, 在季節的裡生命裡綻放;心靈, 被花的純白所淨化。 迷離的眼神在那多愁善感的四月許下不舍的情懷, 總想將自己的文字化成春日裡一米微曛的陽光,田野中一襲青青初渥的纖草,卻總覺江郎才盡,意猶未盡。
幾米說過“我喜歡四十五度的靠著你,不論在世界的任何角度,都要感到幸福,在即將九十度墜落之前請用一百八十度的溫柔抱抱我”這種純真的愛情誓言,配上四月的丁香許一場明媚,暖一樹花開會不會溫暖每顆孤寂的心!
四月、又見丁香花開。
總想將自己的文字化成春日裡一米微曛的陽光,田野中一襲青青初渥的纖草,卻總覺江郎才盡,意猶未盡。幾米說過“我喜歡四十五度的靠著你,不論在世界的任何角度,都要感到幸福,在即將九十度墜落之前請用一百八十度的溫柔抱抱我”這種純真的愛情誓言,配上四月的丁香許一場明媚,暖一樹花開會不會溫暖每顆孤寂的心!
四月、又見丁香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