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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偷奶奶的詩集草稿離家出走,出版後老人找上門才知孫子被害死

奇聞故事

麥洛瑞是一家出版公司的編輯。 一天, 他偶然在勞務市場遇見一個小夥子。 小夥子名叫克裡斯, 滿頭亂髮, 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

等待工作的降臨。 麥洛瑞心一軟, 給了他一個工作機會—打掃花園。

這天, 麥洛瑞正坐在花園裡審稿, 克裡斯拿著一個破舊的筆記本來到他面前:“麥洛瑞先生……”

麥洛瑞受到了干擾, 不耐煩地抬了抬眼:“克裡斯, 什麼事?你沒看見我正忙著呢?”

克裡斯鼓足勇氣說:“哦, 對不起, 麥洛瑞先生, 我有幾首詩想請你看看……”

麥洛瑞想:上帝, 又是一個“新秀”作家!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是你寫的嗎?”克裡斯點點頭, 流露出一種既膽怯又自信的神情, 這叫麥洛瑞特別反感, 他皺著眉頭問:“你以前投過稿嗎?”

克裡斯連忙說:“沒有, 我不知道自己寫得夠不夠出版水準。 ”

麥洛瑞硬下心腸, 說道:“你如果不試一下, 便永遠也不會知道。 趕快到市立圖書館去找一本《作家》雜誌,

上面刊登著徵求詩歌稿件的廣告, 然後把稿子寄出去試試看。 ”

克裡斯的臉色暗下來, 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和當時在勞務市場找工作時一模一樣。 麥洛瑞又一次心軟了, 說道:“那就把它放在這兒吧, 有空我會看一看。 ”

說著, 麥洛瑞翻了翻筆記本, 發現詩稿是用潦草不堪的筆法書寫的, 不滿地說:“克裡斯, 你想投稿, 必須遞交打字稿啊!”

年輕人解釋道:“對, 先生, 這我也知道, 可我不大會打字, 況且我也沒有打字機。 ”

麥洛瑞擺了擺手, 眯著眼讀了讀第一首詩。 這一讀可不要緊, 他差點從躺椅上摔下來, 心中暗想:我的上帝, 簡直是件瑰寶, 字字珠璣, 閃耀著真理的光芒!

麥洛瑞聚精會神地閱讀著那鏗鏘有力的詩篇,

不禁熱淚盈眶。 他一生渴望做一名詩人, 可是他竭盡全力也只勉強寫出了一些拙劣的打油詩;他是個夠格的編輯, 深知自己在創作領域全然無才無能, 但這並不能遏止他心底的創作欲望。 他不由奢望起來:這些詩要是出自他本人的手筆, 那該多好哇!

麥洛瑞一篇接一篇地讀下去, 希望第一首只是僥倖成功之作, 可他錯了, 在這個小本子裡, 每首詩都寫得十分精彩, 美而有力。

麥洛瑞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這些詩出版, 作為一名識才的編輯, 肯定會永垂青史。 不, 這還不夠過癮, 他握著這部絕妙的手稿, 腦子裡下意識地動起可怕的念頭。

麥洛瑞叫來克裡斯, 帶著貶低的腔調對他說:“你這些小詩嘛, 只有幾首還勉強可取。

我待會兒叫人打一份出來, 讓我們負責詩歌的編輯審閱一下。 不過, 你千萬別抱太大的希望。 ”

克裡斯聽了, 不住地點頭感謝:“太好了, 麥洛瑞先生, 能得到你的認可實在是—”

麥洛瑞擺擺手, 打斷了他的話:“我想在花園裡種些水生植物, 你想感謝我的話, 幫我挖個池塘吧!”

克裡斯高興得眉飛色舞, 當即答應下來, 連聲說:“夏天來了, 種百合最好了。 ”麥洛瑞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好, 就聽你的。 ”

克裡斯正準備轉身幹活時, 麥洛瑞隨口問了句:“哦, 對了, 我需要知道一點你的經歷, 這是編輯的例行公事。 ”克裡斯突然有些不大高興, 流露出一種疑惑的眼神:“這跟編輯是否採用稿件有何相干呢?”

“好了, 好了, 別太緊張嘛, ”麥洛瑞搖搖頭, 微笑道,

“這主要是給編輯一些線索, 看看你今後有沒有可能出版更多的作品。 ”

克裡斯恢復平靜後, 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世:他跟家裡的長輩鬧翻了, 偷偷出來打工, 如今是個孤獨的單身漢, 沒有任何社會關係。 麥洛瑞點點頭:“哦, 原來如此。 ”

幾天後, 一名工人開來一台挖土機, 開始挖掘池塘。 等那名工人走後, 麥洛瑞叫克裡斯跳下坑去:“檢查一下四周夠不夠平整, 明天會有人來抹水泥。 ”

克裡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剛跳進土坑, 麥洛瑞就拾起一塊大石頭, 向他頭部猛砸下去, 克裡斯沒吭一聲就倒了下去。

緊接著, 麥洛瑞跳進坑內, 用一把鐵鍬在池塘底部挖了一個深坑, 把克裡斯的屍體推滾過去, 掩埋起來, 又鏟了幾鍬土遮住埋屍的痕跡。

第二天,工程照常進行,池塘的四周被毫無困難地抹上了水泥,底層鋪上了厚厚的、肥沃的土壤,然後種上了百合球狀莖根,放足了水。

做完了這些,麥洛瑞對照著克裡斯的筆記本,用打字機打出一份詩稿,之後,他把本子扔進壁爐焚毀。為了安全起見,他又把灰燼掏出來,倒進抽水馬桶沖掉,再把壁爐四周擦洗乾淨。

麥洛瑞沒有雇用全天制的僕人,所以他輕而易舉地竊取了克裡斯的詩稿,並乾淨俐落地消滅了一切證據。為了更加保險,他還煞費苦心地把克裡斯可能留在小屋、車房和花棚裡的手印統統擦掉,還雇了一名流浪漢來打掃院子,這人的停留可以遮掩克裡斯短暫的逗留。

第二年,這些詩作由麥洛瑞工作的出版公司出版了,並獲得了一致好評。大家都驚歎麥洛瑞過去作為一名編輯,從未染指過寫作,而今居然能有如此佳作,實在不簡單。

池塘裡的百合花開得十分茂盛,爭香吐豔,麥洛瑞的詩集也暢銷不衰。

然而有一天,當麥洛瑞走進辦公室時,桌上留有一張條子,要他去見總編輯斯坦頓。他猜想這一定跟那本詩集大獲成功有關,於是滿面春風地走進了上司的辦公室。可是,他的臉色很快就變了。

斯坦頓的聲調冷冰冰的,態度極為嚴肅:“麥洛瑞,發生了一樁奇怪的事。”說著,他遞給麥洛瑞幾本小冊子。麥洛瑞狐疑地翻開,發現是油印的詩集,詩集的紙頁泛黃,一看就是有年代的了。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那一首首詩歌,正和自己“寫”的一模一樣,更戲劇化的是,詩歌的署名,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名字—“黛拉·特裡曼”。

麥洛瑞的頭“轟”地一下炸開了,他喃喃道:“哦,不,這其中肯定有、有誤會……”

斯坦頓揮揮手,打斷了麥洛瑞的話:“這位黛拉·特裡曼女士是一個小地方的詩歌俱樂部的會員。那個俱樂部經常給會員油印一份小型詩刊,而且保存著它從成立第一年起印刷的每期刊物,所以你手上這本,絕無偽造的嫌疑。”

麥洛瑞的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了下來:“不可能,如果真是如此,這位特裡曼女士為何不早把這些詩歌發表?”

這時,隔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花甲老太走了進來:“你說得沒錯,俱樂部多年來一直試圖說服我把作品拿去發表,可我覺得自己的作品還不夠成熟,有俱樂部油印也就知足了。”

麥洛瑞望著老太太,覺得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就是特裡曼女士?”

老太太從包裡抽出署著麥洛瑞大名的詩集,重重地摔在桌上:“我用來寫詩的筆記本,曾被我那不務正業的孫子克裡斯偷走了,後來很久都沒有他的消息,家裡人都急瘋了,這些作品忽然由你署名出版了,我便不得不請律師提出控告。”

麥洛瑞意識到自己竊來的榮譽正在土崩瓦解:“你剛才說、說、你的孫子叫克裡斯?”

特裡曼老太太沒有回答,盯著桌上亮閃閃的書名發起了呆:“詩集的名字倒起得很別致嘛……要知道,克裡斯最喜歡的花,就是這個了。”

麥洛瑞的心“撲通撲通”狂跳起來。一旁久不說話的斯坦頓說:“麥洛瑞,這件事律師已經介入徹底調查,因此希望你能澄清事實。”

此時,麥洛瑞的大腦還在飛快轉動:律師一旦介入調查,肯定會搜尋克裡斯的下落,他不僅會被指控剽竊別人的作品,而且還會被查出是個殺人犯。他後悔自己不該利慾薰心。

第二天,工程照常進行,池塘的四周被毫無困難地抹上了水泥,底層鋪上了厚厚的、肥沃的土壤,然後種上了百合球狀莖根,放足了水。

做完了這些,麥洛瑞對照著克裡斯的筆記本,用打字機打出一份詩稿,之後,他把本子扔進壁爐焚毀。為了安全起見,他又把灰燼掏出來,倒進抽水馬桶沖掉,再把壁爐四周擦洗乾淨。

麥洛瑞沒有雇用全天制的僕人,所以他輕而易舉地竊取了克裡斯的詩稿,並乾淨俐落地消滅了一切證據。為了更加保險,他還煞費苦心地把克裡斯可能留在小屋、車房和花棚裡的手印統統擦掉,還雇了一名流浪漢來打掃院子,這人的停留可以遮掩克裡斯短暫的逗留。

第二年,這些詩作由麥洛瑞工作的出版公司出版了,並獲得了一致好評。大家都驚歎麥洛瑞過去作為一名編輯,從未染指過寫作,而今居然能有如此佳作,實在不簡單。

池塘裡的百合花開得十分茂盛,爭香吐豔,麥洛瑞的詩集也暢銷不衰。

然而有一天,當麥洛瑞走進辦公室時,桌上留有一張條子,要他去見總編輯斯坦頓。他猜想這一定跟那本詩集大獲成功有關,於是滿面春風地走進了上司的辦公室。可是,他的臉色很快就變了。

斯坦頓的聲調冷冰冰的,態度極為嚴肅:“麥洛瑞,發生了一樁奇怪的事。”說著,他遞給麥洛瑞幾本小冊子。麥洛瑞狐疑地翻開,發現是油印的詩集,詩集的紙頁泛黃,一看就是有年代的了。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那一首首詩歌,正和自己“寫”的一模一樣,更戲劇化的是,詩歌的署名,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名字—“黛拉·特裡曼”。

麥洛瑞的頭“轟”地一下炸開了,他喃喃道:“哦,不,這其中肯定有、有誤會……”

斯坦頓揮揮手,打斷了麥洛瑞的話:“這位黛拉·特裡曼女士是一個小地方的詩歌俱樂部的會員。那個俱樂部經常給會員油印一份小型詩刊,而且保存著它從成立第一年起印刷的每期刊物,所以你手上這本,絕無偽造的嫌疑。”

麥洛瑞的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了下來:“不可能,如果真是如此,這位特裡曼女士為何不早把這些詩歌發表?”

這時,隔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花甲老太走了進來:“你說得沒錯,俱樂部多年來一直試圖說服我把作品拿去發表,可我覺得自己的作品還不夠成熟,有俱樂部油印也就知足了。”

麥洛瑞望著老太太,覺得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就是特裡曼女士?”

老太太從包裡抽出署著麥洛瑞大名的詩集,重重地摔在桌上:“我用來寫詩的筆記本,曾被我那不務正業的孫子克裡斯偷走了,後來很久都沒有他的消息,家裡人都急瘋了,這些作品忽然由你署名出版了,我便不得不請律師提出控告。”

麥洛瑞意識到自己竊來的榮譽正在土崩瓦解:“你剛才說、說、你的孫子叫克裡斯?”

特裡曼老太太沒有回答,盯著桌上亮閃閃的書名發起了呆:“詩集的名字倒起得很別致嘛……要知道,克裡斯最喜歡的花,就是這個了。”

麥洛瑞的心“撲通撲通”狂跳起來。一旁久不說話的斯坦頓說:“麥洛瑞,這件事律師已經介入徹底調查,因此希望你能澄清事實。”

此時,麥洛瑞的大腦還在飛快轉動:律師一旦介入調查,肯定會搜尋克裡斯的下落,他不僅會被指控剽竊別人的作品,而且還會被查出是個殺人犯。他後悔自己不該利慾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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