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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為立身之本 圓乃處世之道

作者:王素絢

我們中國古人生活處處講方圓。

他們看世界是天圓地方, 鑄成錢幣也是外圓內方。 其實他們所推重的立身處世之道,

也在方圓之間。 那做人的方圓在哪裡呢?我覺得曾國藩有句話說得好:“做人之道, 以剛介為自立之基, 以敬恕為養心之要。 ”

所謂方, 應當方在內心的剛介中正, 對操守原則的堅守上;所謂圓, 應當是圓在處世的通達圓融, 待人的尊重體諒上。

剛介而不失乎情理

做人要有所堅守, 這是一個人生而為人的根本。 如果從一開始方向就錯了, 走得越遠, 只會錯得越多。 而我們無論是在從事哪行哪業, 想要取得一番真正的成就, 都必須要有一個寬宏廣大的格局, 而如果想要培養起這樣的格局, 則必須要有一顆光明磊落的內心。

文天祥《正氣歌》中所寫:“天地有正氣, 雜然賦流形。 下則為河嶽, 上則為日星。 於人曰浩然, 沛乎塞蒼冥。 皇路當清夷, 含和吐明庭。 時窮節乃見, 一一垂丹青。 ”

所謂內方, 其實不正是儒家自孟子以來, 堅持在內心裡的那股浩然之氣嗎?

但這絕不等同於固執死板。 知可知不可, 有為有不為才是儒家的處世之道。 所以, 我們在講“方”的同時也會講“圓”。 在講“經”的時候也會講“權”。

俠骨與柔情從來都是相輔相成, 剛正不阿和通情達理也永遠都是一體兩面。

在《漢書》裡記載了這麼一個案件, 可以說是發生在漢朝的“刺死辱母者案”:“安丘男子毋丘長與母俱行市, 道遇醉客辱其母, 長殺之而亡。 ”安丘官員追至膠東將其抓捕歸案。

如何法辦呢?判案的是當時長官吳佑。 吳佑認為, 從孝道角度, “子母見辱, 人情所恥”, 殺人是可以理解的, “刑若不忍”。 但是“背親逞怒, 白日殺人, 赦若非義”, 必須按國法處以死刑。

在“法”與“情”的兩難之中, 吳佑問毋丘長:“有妻子乎?”對曰:“有妻未有子也。 ”於是將其妻帶至監獄, “解其桎梏, 使同宿獄中, 妻遂懷孕。 丘冬至盡行刑。 ”

在當時的社會背景和法律框架下, 這無疑就是一個堅守原則但又不失情理的方法。

圓融而不流於油滑

“方”很好理解, 真正容易讓人誤會的是“圓”。 總有人覺得, 所謂“圓”, 指的是圓滑世故、八面討好、左右逢源的牆頭草。 其實並非如此。

中國智慧中的“圓”, 絕不等同於油滑, 也並非是指說話上的甜言蜜語滴水不漏。 孔子在《論語》中也說, “巧言令色, 鮮矣仁”, 像這樣巧言令色的小人, 絕對不是我們這裡所說的“圓”。

圓是在內心正直的基礎上生髮出來的通透,是對他人的真誠對待以及善意體諒。說白了,就還是曾國藩那句話中的“以敬恕為養心之要”。

所謂敬,就是對長者,對前輩,對朋友,要懷著敬重的心與之交往,切不可恃才傲物,因自己有一二過人之處而生傲慢鄙吝之心。這種發自內心的敬意,遠不同于一時的阿諛奉承,它來源於人內心最大的真誠。

所謂恕,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對待別人多一份同理心。在考慮問題的時候不要只顧著條條框框,只有設身處地的去把別人當做自己想,才能真正懂得人情物理,懂得經權之道,懂得在不違背原則的基礎上成全自己,也成全別人。

“內方外圓”的圓通境界

一代名臣魏征和唐太宗曾有過一段經典的對話。魏征說:“臣希望只做良臣而不做忠臣。”唐太宗不解的問道:“忠臣和良臣有不同之處嗎?”魏征回答:“古代堯和舜的臣子稷、契、皋陶,就是良臣;夏桀的臣子關龍逢,殷紂的臣子比干就是忠臣。

良臣本身享有美名,君主獲得光輝的聲譽,子孫相傳,國運無窮。忠臣本身遭難被殺,君主落得個昏庸殘暴的罪名,國亡家滅,只不過取得個空名罷了。這就是良臣和忠臣的區別。”唐太宗聽後大加讚賞。

這個故事也讓我想到中國人講究的中庸之道。中庸並非指平庸,更不是讓人去做一個碌碌無為的“老好人”。而是說“執其兩端而用其中”的智慧。

這種中庸之道用在為人處世上,其實就是“內圓外方”的境界。棱角過多容易“過剛則折”,也不一定真的于國于民、于人于己有利。而內心如果沒有原則底線,則更容易流於庸俗世故。

所以,要善於把“方”與“圓”巧妙地結合起來,既要有原則底線,又要有態度方法,從而達到方圓有致的圓通境界。而當這種境界施之于朝堂時,大概就是魏征所說的“良臣”的樣子。

圓是在內心正直的基礎上生髮出來的通透,是對他人的真誠對待以及善意體諒。說白了,就還是曾國藩那句話中的“以敬恕為養心之要”。

所謂敬,就是對長者,對前輩,對朋友,要懷著敬重的心與之交往,切不可恃才傲物,因自己有一二過人之處而生傲慢鄙吝之心。這種發自內心的敬意,遠不同于一時的阿諛奉承,它來源於人內心最大的真誠。

所謂恕,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對待別人多一份同理心。在考慮問題的時候不要只顧著條條框框,只有設身處地的去把別人當做自己想,才能真正懂得人情物理,懂得經權之道,懂得在不違背原則的基礎上成全自己,也成全別人。

“內方外圓”的圓通境界

一代名臣魏征和唐太宗曾有過一段經典的對話。魏征說:“臣希望只做良臣而不做忠臣。”唐太宗不解的問道:“忠臣和良臣有不同之處嗎?”魏征回答:“古代堯和舜的臣子稷、契、皋陶,就是良臣;夏桀的臣子關龍逢,殷紂的臣子比干就是忠臣。

良臣本身享有美名,君主獲得光輝的聲譽,子孫相傳,國運無窮。忠臣本身遭難被殺,君主落得個昏庸殘暴的罪名,國亡家滅,只不過取得個空名罷了。這就是良臣和忠臣的區別。”唐太宗聽後大加讚賞。

這個故事也讓我想到中國人講究的中庸之道。中庸並非指平庸,更不是讓人去做一個碌碌無為的“老好人”。而是說“執其兩端而用其中”的智慧。

這種中庸之道用在為人處世上,其實就是“內圓外方”的境界。棱角過多容易“過剛則折”,也不一定真的于國于民、于人于己有利。而內心如果沒有原則底線,則更容易流於庸俗世故。

所以,要善於把“方”與“圓”巧妙地結合起來,既要有原則底線,又要有態度方法,從而達到方圓有致的圓通境界。而當這種境界施之于朝堂時,大概就是魏征所說的“良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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