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2日, 唐江同志托人給我送來一本紀念集, 書名是“溶入生命的歌”。 這本集子是紀念《長征組歌》的, 書內收錄了我的一篇評論文章。 唐江於1938年、在他10歲時就參加了八路軍, 真正是“吃部隊乳汁長大”的音樂家。 他還曾任原北京軍區戰友歌舞團團長, 是《長征組歌》的首任指揮。 一看書名, 就知他對長征和《長征組歌》用情之深。
《長征組歌》和參與《長征組歌》創作、演出, 都是值得紀念的。
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 是人類歷史上的奇跡, 其艱難, 其險惡, 其英勇, 其悲壯, 都堪稱偉大英雄史詩。
我是一個長征的崇拜者。 在我的意識裡,
毫無疑問, 長征是文藝創作的重要題材, 已經產生並將繼續產生許多偉大作品。 《長征組歌》就是其中之一。
《長征組歌》的產生本身帶有傳奇性。 歌詞的作者蕭華將軍是長征的親歷者。 他18歲時, 任少共國際師的政委, 一生戎馬, 直至任解放軍原總政治部主任。 就是這樣一位沙場上將、軍中才子, 1965年, 在紀念紅軍長征勝利30周年前夕,
1975年的一天, 我和原戰友文工團的唐訶應邀去人民日報社撰寫評論文章。 唐訶是《長征組歌》的作曲之一。 交談中, 我問及組歌的創作過程。 他說, 中央非常重視, 周總理親自過問, 要求作品是革命的、民族的、大眾的;主創人員通力合作, 依靠集體智慧, 反復推敲修改。 上下努力, 《長征組歌》才渾然一體, 臻至完美。
長征已經遠去。 但“長征”二字就像神祇一樣, 在不斷召喚你的信念, 你的勇氣和靈魂。
1995年為紀念紅軍長征勝利60周年, 我和首都文藝界的部分代表重走了長征路。 我是懷著朝聖的心情上路的。
2008年8月初, 原北京軍區戰友歌舞團在保利劇院隆重舉辦《長征組歌》第1000場公演, 我有幸得以觀賞。 一部合唱作品, 由原創單位歷經幾十年, 公演上千場, 並依然受到觀眾的熱烈歡迎, 殊屬不易。 這也足以證明《長征組歌》強大的藝術生命力。
《長征組歌》是一場藝術的接力。 許多著名藝術家都曾經參加《長征組歌》的創作和演出, 如唐江、唐訶、生茂、馬玉濤、馬國光、賈世駿等。 光陰荏苒, 其中許多人已經謝世, 但他們的名字和業績都將留在中國的藝術史上。
崇高與美麗不朽。 就像新的長征還會繼續一樣, 《長征組歌》這樣的經典之作永遠常青, 必將成為我們永久的精神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