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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速機構的前世今生(上)

[腕表之家 鐘錶文化] 在所有幫助提高機械鐘錶精度的發明中, 沒有哪個比調速機構更重要。 本文將回溯調速機構從早期雛形到最新材質的發展演變歷史, 首先是第一部分:從水鐘到機軸擒縱機構(Verge Escapement)。

文藝復興時期的時鐘, 德國, 約1620年

文藝復興時期的時鐘機制

人類對時間的認知, 最早來自天體。 白天過後是黑夜, 黑夜過後又是白天, 恒定而規律。 其他可以預測的事件為早期人類,

尤其是女性提供了參照, 因為她們要負責家庭飲食, 牢記生育週期。 人類根據月相盈虧, 將時間分為更短間隔。 最終, 一年365又四分之一天以二分(即春分和秋分)和二至(即夏至和冬至)被劃分為四季, 對應地球圍繞太陽公轉一周的軌跡。 這樣, 人類就掌握了歷史上第一個“調速機構”(曆法)。

下一步就是構思出測量較短時間間隔的方法。 機械鐘錶發明之前, 太陽在地平線上的視運動, 以及照射物體的投影, 在時間測量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但是如果雲層遮蔽, 晷針無法投影, 這種機制也就失去了效力。 日晷測量依賴天時, 間歇失效, 解決方案是水鐘。 水鐘由水驅動, 絕非簡單的、幾近玩具的裝置。 阿拉伯學者留下的記載告訴我們,

特西比烏斯(希臘發明家)的一個水鐘似乎已經裝配安提基瑟拉機制, 可以通過複雜輪系, 預測天文現象。

雙殼表, 鐫刻“David Mercier, England”字樣, 約1750年

雙殼表, 鐫刻“Edward Whithaker, London”字樣, 18世紀早期

從流水到振盪

一滴水落入水中時, 會產生波紋, 接著按照規律節拍傳遍整個水面, 這是一種數學家能夠轉換成方程式的運動。 我們往往容易忘記的是, 早期水鐘並非簡單地將一個容器的水倒入另一個容器, 漂浮的指標和齒輪意味著它們能夠將時間分為可測量的間隔。 正如Gerhard Dohrn-van Rossum在他的《History of the Hour: Clocks and Modern Temporal Orders》(由芝加哥大學出版社出版)一書中指出的, 最早帶有自動調速機制的現代時鐘,

與西多會有著奇妙的淵源。

一般認為, 防止打點報時輪系運轉過快的機制(調節器), 讓早期製錶師想到利用類似原理, 控制齒輪在一定時間內的轉量。 在中世紀, 這些機制是複雜水鐘的一部分, 其中必然包括一個類似早期原始平衡擺的機構, 其兩端承載的重物可以遠離或接近旋轉軸, 以產生更慢或更快的振盪。 這是一個合理的假設。 也許修道士們想要替換冬季凍結的水鐘, 於是拋卻液態“引擎”, 轉而利用機械裝置。 在輪系的作用下, 重力變成受控制的旋轉運動, 進而轉換成平移運動, 驅動錘敲擊簧並發出聲響。 別忘了, 在12和13世紀, 時間是“聽”的, 而不是“看”的。

“洋蔥”表,鐫刻“Ladouceur, Faubourg Saint-Antonie, Paris”字樣,約1690年

機軸擒縱機構

機軸擒縱機構

隨著最早的調節器的出現,製錶取得了巨大的飛躍。儘管現在看來粗糙簡陋(除了約翰·哈里森H4航海天文鐘裝配的調節器),但這種機軸擒縱機構應用歷史悠久,它被裝配進13世紀至18世紀初的每一個計時儀器中,無論座鐘、長殼鐘、還是最早的表。通過暫停齒輪運作(否則齒輪會以不受控制的速度旋轉),該機制賦予時鐘穩定的節奏。

這種巧妙的調節器,旨在用於裝配發條(螺旋彈簧)驅動的鐘或表,促進了平衡發條力量的兩種新發明的問世。第一種是均力輪,主要用於1600年前的德語國家,對發條施加相反的摩擦力。第二種是均力圓錐輪,這是一種螺旋線圈向上逐漸縮短的圓錐結構,通過細長鏈條、纜繩、甚至腸線(也用於絃樂器)與發條相連。發條的張力會隨時鐘運行逐漸縮小,而連線則會隨之從均力圓錐輪較窄的一頭移動到較寬的一頭,形成有效補償。這樣,無論發條的張力怎樣變化,傳遞到齒輪系的力保持恒定(就像自行車後輪的輪系)。

這種裝置的製造很複雜,但它的存在,使發條在上弦時不失扭矩,從而確保鐘錶上弦時也能正常運作。如果沒有它,機軸擒縱機構的功能就會大打折扣,因為振盪將完全受控於發條提供的動力。發條、芝麻鏈和機軸擒縱(擒縱輪垂直於齒輪系,兩個“擒縱片”依次與擒縱輪凸齒咬合)的組合,幾乎是1650年代前唯一使用的擒縱機構。需要注意的是,帶有兩個“擺杆”的原始平衡擺在16世紀逐漸被環形擺輪所取代。環形擺輪受不同位置的影響較小,但對衝擊同樣敏感;如果沒有螺旋式遊絲的話,精准度仍顯不足。(圖/文 腕表之家 許朝陽編譯)

“洋蔥”表,鐫刻“Ladouceur, Faubourg Saint-Antonie, Paris”字樣,約1690年

機軸擒縱機構

機軸擒縱機構

隨著最早的調節器的出現,製錶取得了巨大的飛躍。儘管現在看來粗糙簡陋(除了約翰·哈里森H4航海天文鐘裝配的調節器),但這種機軸擒縱機構應用歷史悠久,它被裝配進13世紀至18世紀初的每一個計時儀器中,無論座鐘、長殼鐘、還是最早的表。通過暫停齒輪運作(否則齒輪會以不受控制的速度旋轉),該機制賦予時鐘穩定的節奏。

這種巧妙的調節器,旨在用於裝配發條(螺旋彈簧)驅動的鐘或表,促進了平衡發條力量的兩種新發明的問世。第一種是均力輪,主要用於1600年前的德語國家,對發條施加相反的摩擦力。第二種是均力圓錐輪,這是一種螺旋線圈向上逐漸縮短的圓錐結構,通過細長鏈條、纜繩、甚至腸線(也用於絃樂器)與發條相連。發條的張力會隨時鐘運行逐漸縮小,而連線則會隨之從均力圓錐輪較窄的一頭移動到較寬的一頭,形成有效補償。這樣,無論發條的張力怎樣變化,傳遞到齒輪系的力保持恒定(就像自行車後輪的輪系)。

這種裝置的製造很複雜,但它的存在,使發條在上弦時不失扭矩,從而確保鐘錶上弦時也能正常運作。如果沒有它,機軸擒縱機構的功能就會大打折扣,因為振盪將完全受控於發條提供的動力。發條、芝麻鏈和機軸擒縱(擒縱輪垂直於齒輪系,兩個“擒縱片”依次與擒縱輪凸齒咬合)的組合,幾乎是1650年代前唯一使用的擒縱機構。需要注意的是,帶有兩個“擺杆”的原始平衡擺在16世紀逐漸被環形擺輪所取代。環形擺輪受不同位置的影響較小,但對衝擊同樣敏感;如果沒有螺旋式遊絲的話,精准度仍顯不足。(圖/文 腕表之家 許朝陽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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