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鋪開的天地,
非要分出一個南北東西,
而我像一隻沒有方向感的麋鹿,
驚恐地從一個城市竄向另一個城市。
多少至愛親人毫無徵兆地離開,
多少傷痛折磨像夢魘一樣揮之不去,
不知道這一生還有多少恐懼,
才能讓我真正懂得生命的意義。
小眼睛小鼻子我長的不夠大氣,
面對鏡子我不敢認真審視自己,
即便捂出一臉的疙瘩一臉的痱子,
我也不敢輕易摘下厚厚的面具。
後來發現自己竟然還深情地活著,
就像即將枯萎的禾苗恢復了生機,
原來並不是生活讓我們感到不安,
而是我們缺少直面慘澹人生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