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是古人發明的最好的一個詞了, 心“亡”乃是忙, 多麼形象而生動的解釋啊, 心死了, 就是什麼也不能想, 也不會去想了, 無論是愛的人, 還是恨的人。 “忙”, 一語中的, 多麼準確, 又是多麼令人心生無奈或恐懼啊。 忙可以忘掉一切, 忙可以麻痹心靈, 甚至可以成為托詞, 成為不願正視某人某事的藉口或理由。
但這似乎不能算是真正的“忙”。 真正的忙, 是全神貫注、全部身心、全力以赴投入某種工作或事業的真實狀態。 尤其對一個想做成點事的人而言, 忙, 可能是一種無法回避、也不能擺脫的一種生存方式, 沒有人喜歡筋疲力盡、超負荷地工作,
“忙”對應的是閑。 這也是很有意義的一個詞, 像木頭一樣關在門裡就是閑, 仔細想想, 也是一個“亡”人而已。 古人真是有趣, 把兩種截然不同的生存狀態, 竟用一個相同的解釋去警示世人。
看來, 古人的哲學是意味深長的:忙其實也是閑, 總是忙, 別的事就不會去想了;閑終究也是忙, 無事生非, 可能就是最精典的概括吧。 總忙不行, 不忙不行, 總閑不行, 不閑也不行, 人終究不能如死人一樣活著!
由此來說, 無論“忙”, 還是“閑”, 都是人生的一種狀態, 也是人生的兩種境界, “偷得浮生半日閑”, 忙中偷閒是何等的愜意?”莫等閒, 白了少年頭“, 閑中有忙又是多麼的充實?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