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文化中最優秀的地方就是吸收你最有用的。 他們需要的是髒水中的孩子, 而不是將髒水一同引進。 涼州文化圈則是兩個極端, 或拒之門外, 把髒水和孩子一同潑掉;或全盤同化, 把二者一齊倒進漿水缸。
吸收而不是同化是社會經濟發展的關鍵。 前者能使溫州在改革開放短短三十年間崛起, 贏得世人矚目;後者, 只能使幾千年前的二牛抬杆進化為今天的二驢抬杆。
進入涼州文化怪圈中的所有外來文化的歸宿只有一個:被醃透, 進而串味。 在這個怪圈中, 一切都被異化了, 連弘揚儒釋道思想的寶卷、賢孝等,
翻開歷史, 每一次時代的浪潮在中國大地拍響時, 帶給涼州的也許僅僅是些漣漪。 怪圈外山洪勃發, 怪圈內死水微瀾。 時代的呼喚總是很遙遠, 喚不醒沉睡的涼州人。
唐朝李筌在《太白陰經》中雲:“秦人勁, 晉人剛, 蜀人懦, 楚人輕, 齊人多詐, 越人淺薄, 海岱之人壯, 崆峒之人武, 燕趙之人銳, 涼隴之人勇, 韓魏之人厚。 ”因涼人勇, 故有“涼州大馬, 橫行天下”之說。 惜乎如今涼人, 已不勇矣。 表現在經濟性格上, 為安分守舊, 得過且過;少拚搏之勇, 缺闖世之膽;多能近視, 難以窺遠;渾噩消極者眾, 精進勃發者稀。 可以說, 明清之後, 涼州人的經濟性格便已成為歷史進程的凝滯點。 這一點可以用流傳數百年之久的賢孝、寶卷、民間小調來證明。